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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40-50(第10/15页)
最受宠的。
二皇女看了十三皇女一眼。
接风宴就是简单的接风宴,圣上和君后只露了一面,交谈并不亲密,由着姜眠一个人待在了宴席上。
君后对此很担心,他犹豫看着人群慢慢涌动过去的中心,“陛下,要不我叫囡囡回来。”
“她迟早要一个人面对,你还担心她说漏嘴?不是已经教过怎么说了吗?”
皇帝支起来下巴,等着他看完,这才将人拉走,边走边说,“好了,放心吧,你自己的孩子你还不清楚吗?”
被留在宴席的姜眠对谁都是这脾气,目中无人的让十三皇女咬碎了牙。
除了十三皇女外,其余人倒是与姜眠面上交好,言谈举止算不上恭敬,但也给了三分薄面。
不是不好相处的主,二皇女走到她桌面前:“六皇妹应该不会和十三皇女置气吧?她年岁小,不懂事。”
“居然是没夫子教吗?我会与陛下说,皇姐不必过于操心。”姜眠弯眸,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做法等同于告状。
二皇女被她一哽,也不愿继续说,转身回到坐席,只是她一出来,其余的大臣皆围了上去,填补了她的空缺。
无非都在问六皇女的过往,以及打听家中夫郎情况。
即便六皇女大概率无缘皇位,但作为君后的女儿,做一个亲王受封的那也是轻而易举,至少未来一辈子都富庶。
“剃发?只是去悬空寺暂住,不是真做僧人,更何况不是所有僧人都削发,斩断尘缘的,侍郎下次要去寺庙,可以带你看看。”
姜眠一一应承下来。
对答如流。
至少她的私事,也并没有隐瞒,开口承认了有夫郎的事情,霎时四周都安静了些,毕竟连正夫之位都没有了,总不能让自己儿子过去坐侧位。
见大臣的想法大多都歇了下来,姜眠心情极好,她可不想在家里还同一堆心思各异的人打交道。
二皇女与十三皇女一派,大皇女故意装病不见,无非是刺杀一事撕破了脸无法相见。五皇女与她只随意地交代几句,没有情绪波动。
大皇女,二皇女,五皇女便是现在最炙手可热的候选人,除了前两位,五皇女对她的态度,可以说是把她当做了空气。
人群逐渐散开。
大臣们看着座位上相貌端正,与人友善的人忍不住凑在一起议论。
“这六皇女看着倒是没有野心,之前远离朝堂,一回来就闭门不出,之前的拜帖都被推了。”
“唉,原本打算为我儿说个姻缘,但是听闻大将军家的公子对她有意,这也就算了。”
“不可能的,大将军看她弟弟很紧的,不会轻易介绍给皇室,拥兵自重,陛下也不会同意。”
“国师一事你们可听说了?我倒不觉得复杂,本来六皇女离京休养就是得了前国师之令,前国师仙逝之前,与现国师关系可不差。”
其余人听了她的话则是恍然大悟。
谁说国师与皇女见面,就一定是有那层隐晦的意思,或许国师本人也只是寒暄一二而已,哪里会如此大摇大摆地往六皇女府邸里去。
越想越明白,原本不敢战队的大臣也围上去又进行新一轮的敬酒。
就连侧夫之位大臣们也想要活络一二,毕竟做亲王的侧夫,地位也不算低。
原本以为躲过一劫的姜眠顿时头疼起来,只能连连含糊,转移话题,表明自己暂不考虑这些事情。
忙活半天的姜眠等宴席散了后,便跟着大将军的马车一同回府。
颜将军在马车上许久后才开口:“你有正夫了?”
“嗯。”姜眠点头,她脸上还有因喝了酒还没有褪去的薄红。
颜镜:“既如此,那就请殿下与阿宁说清楚,叫他不要徒生幻想。”
“……颜公子并无那层含义,大将军莫要误会了他。”
颜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六皇女扶着车壁闭眸休息。
眉眼温软,是一贯哄骗年轻男子情感的相貌,即便不说话,也能叫人光凭模样就对她有个好印象。
姜眠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挡箭牌。
自从被颜镜发现自家弟弟往六皇女府上跑,她就打探了不少六皇女的事情,只是始终不明白自家弟弟是怎么看上六皇女的。
只是今日一见过,她便知道京中传闻有多厉害。
不仅将入京时权贵姑娘在马上射箭的模样画出三分韵味,更是将朦胧的欢喜给描述出来。
若不是六皇女在府邸不愿见人,恐怕早就已经有媒人说上了婚事。
大臣们都被拒在外,实在想不通究竟是哪家公子做了六皇夫,真是下手太快了,她们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结果发现人早就没了位置。
弟弟在家中执意要见六皇女,颜镜没有办法,她没办法将人软禁在家,怕激起来颜宁的反叛心,做出更危险的行为。
颜镜:“不管有没有,麻烦殿下能让阿宁有自知之明,他性格太过跳脱,实在不适合与殿下作配。”
“性格跳脱?”姜眠回想了下,继续说着,“将军多虑了,颜公子做人做事都很好,性格沉稳,只是喜欢骑射一事,算不得跳脱。”
这算哪门子跳脱,将军府的人未免也太沉闷了吧?
姜眠见车停了,掀开帘子,“多谢将军相送,我先回府了。”
“臣职责所在,殿下不必言谢。”
颜镜默默看着她回去,心想着难怪阿宁会替六皇女说话,骑射一事,本就是阿宁心中最为关键的地方。
——
回到家,面对的还是温柔系的人格,就好像白切黑故意躲起来一样,姜眠不免奇怪出现的频率不稳定。
“你又在刺绣?”姜眠走近蹲下来将滚落的线团拾起,放在桌上。
许知久停了片刻,转过脸看她,抿唇莞尔,“这条以前就绣好了,只是上次不小心被扯坏了,所以重新勾线,妻主试试看合身吗?”
湖蓝色调的衣裙。
许知久很喜欢这种颜色,所以姜眠下意识以为是他为自己缝制的。
“妻主可能记不得了,这是当初在镇子里妻主让我选的布料。”
他一直保留着,从九安一路带到了京城,即便被另一个人格扯坏,但经过他手的布匹仍旧恢复如初。
看不出半点的损坏。
“妻主以前说喜欢我穿这种颜色。”
许知久像是想起来什么,唇角都是带笑的,眼睫轻轻抬起,就好似将过往的感情一同重叠。
“我说的?”她只是见许知久常穿,所以才会对着许小公子说湖蓝色的衣服很配他。
“嗯,我帮妻主宽衣。”
他先是凑近解开姜眠的衣带,鲜少失态的沉稳面容在看见只覆着一层里衣的身体还是红了红脸,维持住表面的镇定收拢衣物。
姜眠没有要他太帮忙,利落捆好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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