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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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纹着荷花的刺绣在腰间开着,她问:“怎么样?”

    “很好。”

    即便只是简单不过的相处,许知久仍觉得满意,他原本就只是为了这点欢喜才选择下嫁至荷花村。

    如今身份变化,但妻主对他仍不改情意,他便已经别无所求了。

    “还有妻主之前送的绒花,我绣在荷包上了。”

    许知久重新拿出来两个荷包,各自都绣好绒花,粉白和红白的颜色相配。

    “妻主喜欢哪个?”

    姜眠从中取了一个,“就这样吧,我自己绑好就行。”

    她不喜欢麻烦别人,所以做什么事情一个人就能够做好。

    其次她也不喜欢别人麻烦她。

    但面前的是温柔系人格,姜眠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开口要她做事,所以动手帮忙给他也系好了荷包。

    “先从管府邸开支开始,账房库房的钥匙都给你,还有之前你的那两块黄金也在库房锁着,里面的东西在账本上记下来后,就可以取出来用。”

    交付给许知久管这些,无非是见他每次都无聊地在边上等她,更别提许小公子在嫁给她之前,是管铺子的一把手。

    第48章 第48章 没有做过

    “我一个人管吗?”他问。

    姜眠好整以暇松开系带, 对上他干净的视线,笑了:“是,知久一个人, 以后府里就靠你了。”

    被委以重任, 许知久的表情都凝重了些, 视线紧盯着手中的钥匙, 生怕把东西给弄丢了,放在身上哪一个位置都会有所顾忌。

    姜眠:“不怕弄丢,府里不只这一个钥匙。”

    “万一被旁人捡去了,也不好。”许知久摇头,眉眼认真地思索办法,最终将钥匙塞进了新系的香囊里。

    许知久没有拒绝, 他很是主动地接过来大任, 即便事情并不清闲,但其中隐喻的意思就是将正夫之权交给他。

    妻主如此对他, 他也不想假惺惺说些拒绝的话。

    “妻主, 还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

    姜眠见他面色不算佳,扶着他坐在床榻,点头,“说吧。”

    被人照顾的感觉很好,许知久情绪波动, 眼睫垂落,有几分不好意思, “栢星这几日有写信给我, 妻主的身份,他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没事,悬空寺就在九安, 就算被揭开身份,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是圣上亲口钦定的。而且你与喻公子不是好朋友吗?他应该不会乱说的。”

    许知久和喻栢星的关系从小好到大,若不是嫁人了肯定会在一块,见一面没什么不好。

    “妻主,那我过几日赴约见一面?”他试探着问,得到姜眠肯定的视线后才松了一口气。

    见许知久明显面露开心,姜眠也忍不住弯了弯眼眸,“带着花昀一起去,不要被人欺负了。”

    “我知道的。”他乖顺地应了下来。

    但在姜眠的眼里,许知久太过单纯,很容易受欺负。所以她才会特意挑了花昀做暗卫,不仅仅是因为花昀是男子,对方的性格也是一顶一的执拗。

    有花昀在,许知久不会受委屈。

    只是姜眠忙来忙去,差点就忘了之前国师答应给她算一卦女鬼夺舍的事情,虽不说呕心沥血,她也算是尽职尽责在做将军的思想工作。

    颜将军虽然不抗拒自家弟弟习武,但真让自家弟弟上战场,掉性命的事情,哪里会轻易同意。

    俗话说想开窗先破屋,权衡利弊的事情颜将军不会不清楚,她最操心的就是自家弟弟,但凡颜宁有了任何闪失她都会追究到底的。

    等颜宁再磨上一段日子,颜将军就不会态度那么强硬了。

    抓到差点潜逃的国师大人是在姜眠的意料之外,她实在想不明白受万人敬仰的国师会说着脏话,提着大包小包翻墙出门。

    姜眠与墙上才勉强爬上来的国师刚刚好对视上了。

    骂街的声音戛然而止,墙底下的人见国师没了声音,还在担心地劝着:“大人是反悔了?其他皇女还在等大人的消息,我们回去吧。”

    “安静。”白羽恶狠狠地转过去脸,比出来一个嘘的手势,一直压着眉,使着眼色。

    “国师好有兴致,在墙头看风景?”墙另一侧的姜眠扯了扯唇。

    被撞个正着的国师大人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干巴巴地感慨道:“是啊,岁月如梭,京城风貌一如当年,不免叫人唏嘘。”

    很难把现在文绉绉说话的人与方才满嘴含屏蔽量极高的人联想起来。

    白羽只觉得糟透了。

    谁能想到跑路也能睡过头,睡过头就算了,还刚好被她最怕的六皇女给逮个正着。

    这几天皇女们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一个两个都来骚扰她,说什么登门来看望她。

    她又不老,需要什么看望。

    无非就是卷入了皇位之事,就连圣上都来打探她的口风,问她是否从天象中观测到了什么。

    如今被撞见偷跑,六皇女谦和的态度让她头皮发麻,白羽只好硬着头皮把人请进国师府里。

    茶水伺候,就连水都是刚烧开的,一切都仓促得很,国师倒是有些摆烂的意味,从头到尾都变得收敛些。

    原先的游刃有余的伪装被撕开来,露出来一位局促不安,资历浅的年轻人。

    白羽眸色微转:“殿下,是为何事?”

    “国师大人贵人多忘事,原先说替我观测,好几日没等到消息,这才登门拜访。”

    姜眠对国师的表现存疑,但还是维持着往日的交流态度,未曾打草惊蛇地戳破违和的异样。

    “原来是为这事来的,是这几日公事繁忙一时忘了,殿下之事,一直放在心里,已经测算过了。”

    白羽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是被六皇女发现自己跑路的事情前来捉拿她,让人进来的路上她还在思考狡辩的话来着。

    “殿下遵循内心所为即可,不会再有外力干扰。”她简单的一句话说完,又咳嗽一声,“天机不可泄露,只这一言,如殿下不明则就罢了。”

    “一句足矣,多谢国师大人解惑。”姜眠抬手,将带来的厚礼送下。

    对国师的本领她领略过,不管对方的身份由来,只要没有恶意她也不想去管,这一句话就已经解决了她往后的大部分的顾虑。

    只是国师真的是靠天象观测到的吗?

    得到答案的姜眠一路上都心情不错,戳了戳挂在腰间的新鲜荷包。

    府邸的事情全权交由许知久去管,一回去便见雪亮的眉眼盈盈,即便面对的是繁杂的账本,许知久也能乐在其中。

    看来是让他找到了心仪的事情做。

    “妻主回来了,这一叠我已经看完了。”他语气自然亲昵,轻拍了拍桌面的账本,隐约有几分求表扬的意味。

    姜眠顺口夸了句,“知久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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