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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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想起来什么,在许知久身侧坐下来,翻看几下账本。

    “知久,这几日他好像都没有出来,你们寻常除了信纸之外,是怎么交流的?”

    许知久唇角的弧度停了停,他轻抿了抿,垂眸状似无意地开口,“没有别的交流,妻主是想见他吗?”

    “倒也没有这个意思。”姜眠凑过去看他,“吃醋了?”

    “……没有。”许知久捏着她的衣角,慢慢靠在她的肩上,音色茫然,“不想让他出来,怕他对妻主做不好的事情。”

    “真的没有吃醋?”姜眠抬手剐蹭了下他靠过来的侧脸,“那怎么一提他,你就不笑了?”

    靠着她的许知久沉默好一会,才默然承认,“有一点,他说妻主和他做了很多事情,妻主不喜欢我。”

    姜眠:“我没说过。”

    该死的白切黑,有这么说话的吗?生怕她过上好日子了是吧?

    “嗯,我知道的,妻主不会这样。但连他都会喜欢妻主,我年岁也不小了,肚子也不争气……”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几乎是要断开,但还是强撑着说完,余下只能听见窗外风滚来滚去的声音。

    好在姜眠一字不落地全听见了。

    不争气是什么意思?没做过哪里会有孩子,完全是杞人忧天。

    温柔系老婆不会以为和自己睡过了吧?指定是白切黑添油加醋转述的。白切黑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总不能每天一睁眼的任务就是给她造各种谣吧?

    “没做过。”她道。

    又怕身旁的人没听懂,姜眠低头解释,“我们没做过,不是你不争气,而且这种事情就算做了,也不能只怪你一个人,更何况这才多久,我们……”

    她还想说什么,就被许知久的手稍用力按住了声音。

    他的眼尾潋滟,像是经历了极致的羞涩,轻轻摇着头,潮红从耳垂席卷至他的脖颈,他启唇,“妻主只当什么也没听见,别说了。”

    简直快要把羞红到把自己埋进雪里了,整个人极其后悔说了那样的话。

    姜眠握住他的手腕,扣在手心,笑笑:“食色性也,我说你之前哪有这么主动,原来是以为我们做过了。”

    “不是这样。”许知久有些解释无能,只能无措地摇着头。

    “知久的性子我明白,不喜欢是不会亲近的。”姜眠笑弯了眸,怕把人逼急了,这才转移话题,“那继续看账本,我陪着你。”

    许知久被逗得团团转,脸上的余温还没有消散,抬起眸子,还能瞧见身侧的妻主还一直在偷笑,唇瓣勾勒的弧度只高不低。

    妻主似乎总是这样逗弄他。

    他抬眸:“妻主。”

    “嗯?”

    姜眠才应下,就被对方温顺的攻势打败,只好扶住他的腰任由他索取。

    青丝缠绕落满在她的手背。

    唇上的动作就如他本人一样的温柔,绝非软弱无力,好一会又轻咬了下唇,不知是咬得谁,但也如他所愿地打开。

    唇齿相接,吐息交错。

    冰凉的唇瓣覆上,没一会就变得温热缠绵,带着他满满的诚意,好似是要打破之前姜眠对他害羞的看法。

    他的睫毛在抖,眼眸迷离,不断凑近的距离让姜眠察觉到他下意识的不安感。

    只有不安的人才会将自己作为依附品一样地依偎在对方的怀里。

    极度渴求的不安,不似他往常那般循规蹈矩,大脑短路做出的行为致使他脸上出现短暂的空白。

    这有些出乎姜眠的意料,但她对老婆的贴贴一直都是来者不拒。

    好一会才停。

    却不料刚刚还温柔缠绵的许知久怔了半晌,眼眸里的神色一变再变,显然是那消失几天的白切黑又开始苏醒。

    许知久神色冷了冷。

    他唇瓣上的温度没有褪去,缠满水色润泽。

    身体上是无法压抑住的呼吸,气息滚烫,心口的跳动声响同样无法忽略,他下意识皱眉,稍显不满,但终究没有发作。

    他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妻主盯着我做什么?”

    第49章 第49章 知道错了

    外面的天色渐晚, 并不是约定好的白昼,白切黑不免眸色加深,脑子里的想法一变再变。

    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发生, 许知久捏了捏衣角, 保持着一个观望的态度, 他的视线瞬间清明, 语气压低,“妻主知道了?”

    “嗯。”

    在她眼皮子底下猝不及防地更换,姜眠回想了下每次的变化,好像每次都有肢体接触?

    她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知久端详着她的眉眼,试图看破她的想法,只是少女握着茶杯不紧不慢, 而自己衣裳则是早就蹭得散乱。

    眼前的人与旖旎的氛围格格不入。

    少女的唇瓣不自觉地严肃起来, 似乎一见到是他就没有什么好心情,视线冷漠, 是要教训他的前兆。

    许知久辨别不出是不是在诈他, 可一对上对方毫无波动的眼眸,只得低头认错,“是我做错了,妻主。”

    毫无底线地道歉,他连半点挣扎反驳都没有, 逆来顺受一般地直接选择放弃抵抗。

    一点解释也没有。

    “我以后不会这样的,妻主别生我的气。”他原本就跪坐在案桌前, 指尖将少女的衣角一点一点拉近, “知道错了,妻主别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好不好?”

    低哑的音线尽是诚恳的歉意, 见眼前的人毫无反应,许知久又跪着往前几步,离开软垫的膝盖重重地磕碰在地面。

    冰冷刺骨的寒意直达太阳穴。

    “真的知道错了。”

    可怜可叹。

    他指尖的力度仍然被毫不留情一点点扯开,布料的软绵感彻底从手心消失。

    姜眠掰开他的手,没有理会他的伪装,扫了他的动作一眼,坐回原位,“你哪里是知道错了,你是怕挨骂。”

    一扯开他的手,脸一下子就黑了,以为她没有看见是吧?

    “你欺负谁不好,你欺负你自己做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她的尾音微微下跌,带着几分难以理解的疑惑。

    许知久指腹微动,方才触感还残留在手上,他的情绪沉寂下去,阴霾也在一点一点侵蚀掉他的假面。

    “过来坐。”姜眠终是叹了口气,拍了拍边上的位置,“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过来说清楚。”

    “妻主不生气了?”

    白切黑歪了歪头,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睫看她的脸色,好像一旦她情绪不对就不会轻易起来。

    “难不成还要我扶你过来?”姜眠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也不管自己的声音有多生硬。

    她是真觉得许知久没事找事,为她平静顺遂的日子增添绊子。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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