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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月光她好心机》 60-70(第17/19页)
大雪,皎月仍挂在天边。
寒风凛冽,怀中人冻得一缩。沈觉夏下意识去检查她的羽绒服拉链,发现仍是拉好的状态,松了口气,又艰难分出只手给她戴上帽子。
车在门口等着,司机师傅看到她们,连忙下车问沈觉夏是否需要帮忙。
再怎么说也是男女有别,沈觉夏摇头直拒。
好不容易扶着季知节上车,她又倒进了她怀里。
沈觉夏试图把她推开,但季知节很快却又黏上来。
像是个八爪鱼。
沈觉夏心里不爽,但又竭力劝诫自己,不应跟醉酒之人计较。
阿念照旧坐上副驾,跟师傅报酒店地址。
“阿念,可不可以把佛珠给我?”
现在要佛珠做什么?她正醉着,还能诵佛经?演的?
沈觉夏又低头看她,车内灯光昏暗,却仍能看见她的瞳孔涣散。
显然是醉着的。
阿念也正犹豫,不知是否该答应她这个醉酒之人的请求。
“要佛珠。”季知节说着又像是要哭的样子。
沈觉夏看到她这幅娇娇的样子莫名烦躁,“给她吧。”
阿念想到包里的那张小像,直接把季知节的小包递给她,“沈小姐,我不方便打开,请你帮忙拿一下吧,应该就在包里。”
沈觉夏想说她也不方便,但就这么件简单的事,不想与她过多推拉。
沈觉夏随手接过,拉开拉链,一眼就看到了季知节要的佛珠,以及与佛珠缠绕在一起的——
她的小像。
那是沈觉夏16岁那年拍的证件照,刚拿到没多久就发现少了一张,原来是在她这里。
可季知节为什么要保存她的小像?
沈觉夏心尖猛然一颤。
随着一步步向床边靠近,沈觉夏的心跳也越来越大声,大到她慌乱地捂住胸口——生怕将床上的姐姐惊醒。
鸢尾花的香气在鼻尖萦绕。
攥紧指尖。
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沈觉夏轻轻坐下,身体的重量让床铺微微下陷。
双手在胸口紧握。
仿佛向主神献祭的羔羊。
鸦黑的睫羽控制不住地颤抖,轻咬下唇。
她闭上双眼。
缓缓贴近沈汀寒的薄唇。
第 70 章 触感
从沈觉夏踏进屋内的那一刻起。
她就醒了。
这么晚,小夏为什么又去而复返…?
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影影绰绰。
听着耳边渐近的脚步声,眼中闪过疑色,沈汀寒默不作声地调整呼吸——
窸窸窣窣的轻响。
柔软的床铺,稍稍下陷。
沈觉夏的身体愈发僵硬,不知是被季知节这句话说懵了,还是被低温冻的。
听到她的温柔声线,沈觉夏冷不丁想起以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冬天,她细细给她戴手套围围巾,将她的手牵住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保暖。
明明彼时她们的关系是那样好。
可季知节偏偏在她最喜欢她的那一年,亲手打碎她的梦境,告诉她以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
一阵寒风吹过,沈觉夏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脑海中骤然浮现出她当年集聚怒火的那句:“我不想让她当我妹妹!”
沈觉夏再次从她营造的梦境中惊醒。
季知节的温柔是演的。
以前在演,现在也在演。
沈觉夏昂起头自嘲一笑,挣出她的怀抱,“围巾给我。”声音冷得像那零下十度的冰块。
声音是冷的,眼神更是冷的。
季知节对视上她的眼睛,心脏忽的抽疼。
没关系,能见到她、跟她讲话就已经很好了,季知节安慰自己。
季知节眼眸稍黯,唇角却仍含着笑,柔声道:“围巾在车上,我带你去拿。”
沈觉夏没说话,抬步往前没走几步,却猛然被她拉住袖子。漠然转过头去,径直对上她知透可怜的眼瞳。
“韫韫,可以帮我拉下拉链吗?”
沈觉夏的视线移到季知节在膝盖处的羽绒服衣摆上,又移到她的v领礼服上。
沈觉夏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烦躁,“你出来的时候不会让你工作人员帮你拉好吗?”语气也不耐烦。
季知节无法辩解,望向她的样子楚楚可怜。
嘉城气温低,现下又没有旁人。
沈觉夏终究还是没有狠下心来,俯身去帮她。
这才注意到她的礼服极为贴身,完美勾勒了她的曲线。纤纤细腰,可盈盈一握。隐隐约约的花香沁入鼻尖,乱人心神。
沈觉夏状似无意地收回视线,拉到腰部便放了手,淡淡一句:“你自己来。”
温暖骤离,但她来过就够了。
季知节轻笑一声,“谢谢韫韫。”说完抬手想帮她扫去发间点点白雪融成的水汽,可她早已背过身去。
季知节抬起的手微微一僵,看来温暖只短暂来过是不够的,她贪恋温暖长留。
甚至永留。
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着,气氛沉默。
“听阿姨说,你不打算回国了?”季知节犹豫着开口。
季知节听说了。
沈觉夏偏头看向街边的积雪,半晌没有回话,却抬手将口罩摘了。
今天天气不好,让人呼吸不畅。
季知节料到她不会搭理她,却看她无物遮挡的脸看得入神。
好久不见,季知节在心里又说了一声。
“季姐,我找了你好久!那些记者为难你了吗?”一道女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还好。”季知节冲来人浅笑。
沈觉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个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人,她的工作人员?
阿念看到沈觉夏的正脸,心中一惊:这个女人和那张小像上的人长得极像。
下意识看向季知节,见她摇了摇头,随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好,我是季姐的助理,叫我阿念就好。”
沈觉夏极轻点头,不冷不热道:“我是沈觉夏。”
阿念感觉到她似乎不怎么喜欢自己,摸了摸鼻子,领着两人往停车场走。
沈觉夏的视线移至天边,扫向街边小店,就是不看季知节。
季知节此刻既庆幸她不看她,给自己机会得以仔细观赏她的容颜;又埋怨她不看她,难道她对她真的就只有讨厌而没有半点思念么?
既然讨厌她,刚才又为什么将她从记者中救出来?
她不信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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