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殊醉酒花间: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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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里官兵的反应,第一次找上门用不上他们带来的人就说得通了。

    苏大人写完信封好交给信使张龙,然後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这几天只需要盯着李坤府上的动静,别的没什麽事情,他们养足精神准备干大事。

    沈仲元走了两步又回来,“大人,还有一个问题。”

    苏景殊转身看过去,“怎麽?”

    小诸葛慎重的回道,“大人,咱们以坊间传闻为由找上门,李坤可能会以为您要上门索贿。”

    苏景殊:……

    要命哦,他怎麽把这茬给忘了。

    “他们爱怎麽以为就怎麽以为,本官身正不怕影斜。”苏大人一身正气,只要他坚信他是个好官,周围的魑魅魍魉就别想近他的身,“他们要是真的以为本官是上门索贿,正好包大人抓他的理由也有了,贿赂官员,值得一抓。”

    张龙回头,“苏大人,那样的话包大人会连你一起抓。”

    苏大人昂首挺胸,“本官是为国捐躯!”

    旁边仨人:……

    散了散了,他们苏大人没什麽大事儿,就是正事儿说完之後开始发疯了。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就到了旬休的日子。

    几天的时间足够苏景殊等人将州衙摸的清清楚楚,摸清州衙官差的身家背景之後,他们的抄家大业也到了付诸实践的时候。

    苏大人打舆论战有经验,登州地界儿不好办小报,但是其他简单的法子供他们挑选。

    办小报太复杂,既要写故事还要找书坊印刷最後还要自掏腰包贴钱,登州不比京城,这儿没有给他们报销花费的上官,只能靠他们自己来琢磨怎麽打这场舆论战。

    编故事而已,苏大人是行家。

    故事内容都是现成的,李坤放着大宋的灾荒不管跑去辽国赈灾救民,肯定和契丹人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什麽都别说了,身为宋人勾结辽国,重罪!该骂!

    把主角的名字改一改,再把背景稍微一换,没有点名道姓说主角是李坤,但是怎麽看都能看出来说的是李坤。

    话本子很快写好,登州地界儿应该没有说书先生敢接这个单,于是又到了万能的小诸葛出场的时候。

    白玉堂紧张兮兮,“需要五爷贴身保护吗?”

    李坤手上的人命不少,要是消息刚传出去就让他手底下的人听到,他们老沈的命还能保住吗?

    沈仲元摇摇羽毛扇,“五爷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李坤去辽东的消息本来就是他打听出来的,大人编的故事他已经熟记于心,传播谣言不用非得是说书先生,随便找个茶馆坐一会儿就能把消息传出去,还是让人看不出消息源头的是他的那种传播谣言。

    这些事情交给他就行,他好歹在江湖上混了那麽多年,要是散布个消息还把自己搭进去,他也没脸在大人身边待下去了。

    苏景殊也不太放心道,“需要易容吗?钱够用吗?有什麽需要的尽管说,碰上李坤的手下就跑,咱不和他们硬碰硬。”

    “需要易容,钱够用,没有别的需要。”沈仲元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散布消息不是什麽难事儿,大人和五爷在家等他的好消息就行,他上午出去下午就能回来。

    苏通判这边悄咪咪干大事,程知州那边却是沉溺于酒色之中。

    李坤的府邸比知州的住处还要豪华,他府上养了不少舞女歌伎,看腻了买一批新的,旧人就送去迎宾楼接客,所以永远不缺年轻貌美的家伎。

    程元喝着美人喂的酒,眯着眼睛慢悠悠说道,“庄主,那小子这几天要麽在衙门干活要麽去街上溜达,咱们的人一直盯着他,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乱七八糟的事情,您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那些喜欢多嘴的老不死的已经被他吓唬的不敢露头,姓苏那小子在接风宴上对酒色来者不拒,之後也没什麽微服私访为民请命的意思,那些老不死的也看不上这麽个刚进官场就有贪官之相的官。

    没人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他就永远不会知道登州到底是什麽样子。

    李庄主要是对他有兴趣就慢慢将人拉拢过来,要是对他不感兴趣那就一直瞒着,总是派人盯着多费劲。

    “那小子好歹是个状元郎,肯定不会傻到刚到登州就硬来。”李坤眯着眼睛听曲儿,听到程元的话头也不擡的回道,“能在官场上混的都是人精,你也说了他是个心思不正的,心思不正就更难摸清他到底想要什麽,且再盯几天看看。”

    程元懒得管那麽多,他只要自己快活就够了。

    反正四海钱庄不是他的,过了年他就离开登州去别处上任,苏家小子在登州翻了天都和他没关系。

    丝竹悦耳,美酒醉人,会客厅中散发着糜乱的气息。

    夏日炎热,正午时分人畜皆倦,段五脚步匆匆从外面进来。

    李坤挥挥手让舞女歌伎都下去,瞥了眼呼呼大睡的程元,也没让下人将他挪去客房,直接带着段五去偏厅说话。

    “庄主,坊间有人在传您当年去辽东的事情。”段五长话短说,将外面传的事情大致说完,然後问道,“可要属下去查消息是谁散出来的?”

    李坤的脸色不怎麽好,“传闻没有指名道姓,你现在站出去岂不是表明了说的就是我?”

    他是和契丹人有联络,但是他当年去辽东是为了严家人,和勾结辽国没有关系。

    外面那传闻直接将他去辽东说成去和契丹人谈交易,他还要上赶着说他当年就是奔着通敌叛国去的不成?

    “先不着急,我们按兵不动,散布谣言的人自己就会狗急跳墙。”李坤眸光晦涩不明,“严冬最近可有异常?”

    段五摇摇头,“还是见了谁都是那副死人脸,谁和他说话他都不带搭理。”

    “盯紧了,别让他也闹出什麽幺蛾子。”李坤对严冬这个手下是既看重又防备,人是他用大批赈灾粮强行绑来的,三年期满就会回辽东。

    虽说这两年多来严冬没给他惹过事,让干什麽就干什麽,从来没有反抗过,但是他知道严冬对他的所作所为非常看不惯。

    如今三年之期快到,又恰逢包拯来登州代天巡狩,说不好那家夥就良心发现要和他分道扬镳。

    辽东严家的名声很可信,却也不能只靠严家的名声,毕竟他干的不是什麽好事。

    严家人行侠仗义古道热肠,为了救辽东的百姓能把严冬卖给他三年,严冬也信守承诺一直跟着他,但是他是商人,商人办事从来不看良心,他也不会觉得只靠良心就能将人困住。

    手底下的人打不过严冬没关系,能盯住他就行。

    他当年在辽东赈济救灾动静不小,也是趁那次机会把钱庄开到了辽国。

    登州禁止百姓出海,赈灾的钱粮都是他的,他也没走榷场运粮,旁人只会觉得那些粮食是他在辽国境内筹集的,轻易想不到能从海上运粮。

    连朝廷都抓不到他的把柄,坊间的消息是哪儿来的?

    那人散布消息时故弄玄虚的把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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