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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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当兵而已,怎么还需要送呢!”席祯故意将还未变声的嗓子压低,仿似这样就显得自己长大了。

    轻风看着亭子里依依惜别的两人,心道侯爷比你可大多了,这不还要人送么!这两人,怎么对的起桑大夫,怎么对得起已经逝去的冬雪呢?

    想到冬雪,轻风忽然回过神,初大人明明答应有空了带侯爷去祭拜冬雪,怎么现在她也不提,侯爷也不提了?

    亭中,初学清还在嘱咐:“静榆给你开的药,你要按时吃,不要一操练起来就不顾身体。北狄如今在休养生息,想必不会轻易挑衅,你也不必太过操劳……”

    裴霁曦静静看着她,眼前的人影,时不时与当初少女的影子重合,虽然有过那么多年的分别,可少女终究长成了她最想要的样子,而他能再见到她,也已经知足。

    但即使知足,也难捱这分离之苦。

    他没忍住,上前拥住了她。

    初学清的声音,止在了他的胸膛。两颗跳动的心紧紧相邻,好似从未分开过。

    前路茫茫,但有此刻,吾心安矣。

    风雪已休,有此刻相拥的温暖,就能抵过即将来临的清冷孤寂。

    轻风见到不加掩饰的两人,摇摇头,咳了几声,状似无意大声问道:“初大人说过带侯爷去樟安,这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了。”

    他们忘了冬雪,他可不能忘,他得提醒提醒他们。

    初学清的身躯一僵,想要松开眼前的怀抱,但裴霁曦并未松手。她只得在他怀中闷闷道:“我恐怕脱不开身,不若告诉你们地方,你们得空去看看她。”

    裴霁曦的手更加用力的环着她,轻轻道:“知道她在哪,就足够了,无论相隔多远,无论离开多久,知道她在哪,就足够了。我可以不去打扰她,她也可以不记得我,但她……一定要安好。”

    初学清猛然顿住,莫名觉得,这话是对她,而不是对“冬雪”说的。那在心底一直以来的隐隐的怀疑,似乎有了答案。可他若知道了,为何不问她呢?为何不相认呢?是真的如他所说,只要知道她在哪,知道她安好,就够了吗?

    那埋藏许久的思念终于有了出口,她深深呼吸着他怀间的松木清香,眼角的泪终是没忍住。

    裴霁曦缓缓松开了她,看到她眼角溢出的泪痕,从怀中拿出一个帕子为她擦拭。

    可帕子已经泛黄,又沾染过血迹,他擦了两下,又改用手指,蹭去她面上的湿痕。

    初学清认出了这个帕子,她给过她两个帕子,都在边角绣着白色雪花,那是她为数不多的绣活了,这么多年,他还完整地保存着。

    她其实早就隐约知道,现下更无比确认,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此刻离别的苦楚和经年的思念一齐涌了出来,她多想要卸下肩上沉重的担子,无所顾忌地扑进他怀中,想要将这么多年的挣扎与成长、愧疚与想念都告诉他。

    可终究她不再是冬雪了,她是大宁最年轻的尚书,她肩上的担子还很重,她不能只做她自己。

    于是,她也只能强忍着止住了眼泪,像告别老友一般,告别挚爱。

    裴霁曦也闭上了眼睛,将那股酸涩忍下去,缓缓睁开眼,小心翼翼收起帕子。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仿佛知道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一切都是安静的,雪是安然的,树是静谧的,人,是不平静的。

    还有,不安宁的风。

    裴霁曦骤然回神,拥住初学清,迅速抱着她转过身去。

    初学清只听见一声闷哼,和箭入血肉的噗呲声。

    裴霁曦抱着她躲到廊柱后,轻风意识到有刺客,忙把弓箭扔给了裴霁曦,自己也带着席祯躲在马后。

    裴霁曦迅速弯弓拉箭,冲着方才箭发出的方向,看到树影间飞速移动的人影,射了一箭。

    树影间移动的人影倒下,裴霁曦喘着粗气,放下了弓。

    轻风去林间查看刺客的情况,席祯慌乱地呆在原地,初学清则忙不迭检查裴霁曦的伤口,只见他背后心口的位置,直直地插了一箭,鲜血渗透衣料,触目惊心。

    她捂住他的伤口,鲜血顺着她的手溢出来,很快她的手都被染红,她忍着眼泪道:“裴霁曦,你先忍着,一定会没事的。”

    裴霁曦扯了扯唇角,想笑,却似乎没有力气笑。

    很久,没有听到她连名带姓地叫他了。

    轻风探查回来,边帮裴霁曦简单处理伤口,边汇报道:“刺客是死士,中箭后竟然咬毒自尽了。侯爷中箭的位置不太好,我只能先上药,还得赶紧找大夫拔箭。”

    他见惯了裴霁曦受伤的场面,看上去比初学清要镇定得多,只是在撒药的时候,不敢碰触扎在血肉的利箭,手在微微颤抖。

    轻风看了看伤口,道:“万幸,看样子这箭没毒,但是箭太深了,这死士看来是专门训练的。”

    初学清迅速道:“你和席祯直接送他回侯府,我接静榆过去。”

    面对敌国首领都面不改色的初学清,此刻的脸色苍白无比,她迅速翻身上马,回城去请桑静榆。

    原本属于分离的一天,却遭此横祸。

    皇城脚下,敢行刺朝廷命官的,能有几个人?何况,又用死士,不留下证据,还用没毒的弓箭,不伤人性命。

    是她冲动了,她不应过早散布山水居士的传言,让景平帝起了疑心,她应当等裴霁曦走了再行动,否则也不至于收此警告。

    她不想去怀疑景平帝,可如今,桩桩件件让她失望,君臣罅隙已难填补。

    是她连累了裴霁曦。

    *

    她把桑静榆带到侯府的时候,轻风和席祯已将裴霁曦送回来。

    房间内没来及生火盆,冰冷袭人。裴霁曦趴在床上,明明寒气逼人的屋内,他的额头却沁出冷汗。

    桑静榆见状,迅速拿剪刀将他背后的衣物剪掉,用火烤后的刀在伤口处又切开一点,以防箭簇倒钩。

    裴霁曦一声不发,咬牙忍着。

    初学清上前,抓住他的手,忍下了眼泪,却没忍住眼底的担忧。

    轻风端着烧好的热水进来,看见了三人的情状,却由于满心都是侯爷的伤势,顾不得多想,给桑静榆打着下手。

    而席祯,则一直立在外间,倚着屏风,怔怔地看着他们。

    箭拔出来的时候,血涌得更多,初学清不忍直视,别过头去,双手仍紧紧握着裴霁曦的手,仿佛想要通过这样,把自己的力量传给他。

    桑静榆迅速上药缝合,满是伤疤的后背,如今又新添了一道。

    “把他扶起来,我要包扎了。”

    初学清和轻风连忙搭手扶起裴霁曦,帮着桑静榆包扎。

    伤口终于处理完了,可裴霁曦的脸色却愈发苍白。

    “今晚好好照看他,别起了高热,伤口过深,好在处理得及时,我再去熬点药。”桑静榆利落道。

    “静榆。”初学清颤声道。

    桑静榆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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