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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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担忧,叹口气道:“你放心,裴将军经历过那么多伤,都挺过来了,这伤放在别人身上没准要了命,但对他来说,能挺过去的,今夜我也不走,陪你在这看着。”

    初学清点点头,可心头的担忧仍未散去。

    裴霁曦意识有些恍惚,他想要说什么安慰初学清,可嗓子却被堵住了一般 ,想要用力回握她的手,也没有力气。

    终究,他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慢慢昏睡过去。

    一直躲在远处的席祯,小心翼翼走上前,轻声对初学清道:“初大人,这次师父离京的事,本来是不张扬的,因为我非要跟着去,让好些个人知道了,是不是我泄露了师父的行踪?”

    初学清摇摇头,那个人,若真的想知道裴霁曦何时离京,瞒又怎么瞒得住呢。

    “你近日少来侯府,免生是非。”

    初学清说得严重,其实她是怕他们的事,又牵扯无辜。

    可席祯听到耳里,却开始自责,以为真的是自己的大意,泄露了师父的行踪,他讷讷应了声,悄声退出去了。

    她仍旧紧紧握着裴霁曦的手,她的脑中愈发清明,不能再这般坐以待毙。她冷静对轻风道:“轻风,报官。”

    她要这满朝文武知道,宝座上的人换了,但对有功之将的疑心却未换。

    她也要让自己知道,不能再抱有幻想,坐上那个位置,所谓初心,就是玩弄权势的噱头了。

    第126章 先褪去衣物吧。

    初学清曾有过四处碰壁的日子, 那时的她方从侯府离开,跟着桑静榆四处云游,桑静榆行医, 她写书, 只是去过很多书斋,书斋老板都觉得她的文字惊世骇俗,不敢收。后来她改变了写法, 变得委婉而隐晦,但看得懂的老板仍就怕惹祸上身。

    而那时还未继位的景王, 对于迷途中的她而言,是曙光一般的存在。他知道她的身份, 仍欣赏她的才华,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 为她伪造户籍,助她参加科举, 甚至在她仕途之上也多有相助, 让本厌倦人情世故的她,能专心政事。

    后来知道景王与她一般, 同为异世之人,惺惺相惜之外,更加坚定了她跟着景王的决心。

    可正是这同源的来处, 让她被迷雾遮住了双眼, 以为自己是他平定世道上的助力, 却原来只是棋子。

    原来所有的钦佩、孺慕都变得不堪而可笑。

    正如此刻, 景平帝在早朝听了大理寺卿关于裴霁曦被刺一案之后, 深表关切的同时责令大理寺抓紧侦破案件,而初学清看到景平帝伪善的嘴脸, 却只觉得不屑。

    景平帝问她定远侯的伤势如何。

    初学清恭敬答道:“伤口近心,不好恢复,好在定远侯底子好,经过两日,如今虽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但仍需小心调养,以免牵扯伤口。”

    景平帝点点头:“定远侯受伤之时,你就在身旁,大理寺那边,你也要配合着一起找到幕后之人。”

    但伪装已久的初学清,终于没忍住,当着众臣的面,说了句:“臣以为,有人不愿定远侯离京,才下此毒手。”

    众臣闻言,噤若寒蝉。

    景平帝只是淡淡垂下眸子,并未回应什么,但在早朝过后,单独留下了初学清。

    初学清看着高台龙椅上的景平帝,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还真是越来越远。早先他们经常在酒肆书斋碰面,两人围着桌子高谈阔论。后来她官越做越大,便更多在别苑碰面,隔着一个书桌的距离。

    但即便那时,景平帝仍会在说到激动之时,起身走到她身旁,拍拍她的肩,感叹得遇知音。

    如今,隔着半个大殿的距离,一个躬身垂首,一个高高在上。

    景平帝叹口气,幽幽道:“煦明可是恼了朕?觉得朕在逼你?”

    “微臣不敢。”

    “那你为何要散布山水居士的传言,捏造凤命祥瑞呢?明明已经应了朕,为何又要阳奉阴违?”景平帝的声音清冷,在空荡的大殿里,更觉幽远。

    初学清知道她的动作早晚会被景平帝知晓,只怪自己太过沉不住气,应等裴霁曦走了再行动。

    她身姿未变,仍是恭敬模样,但语气却未加遮掩:“微臣只是欣赏山水居士的画,不忍她的画落入凡夫俗子手中,不被珍视。”

    景平帝冷冷问道:“放肆,你口中的凡夫俗子是谁?”

    初学清并没有被他的斥责吓到,仍是不缓不慢答:“经营书斋的俗人罢了。”

    景平帝一把将书案上的奏折挥洒到地上,奏折零零散散落在殿内,初学清的脚前也落了一本。

    她募地想起,曾经她也是违抗了景平帝的命令,惹得他用砚台砸她的头,最后是崔溪来为自己涂药。彼时她觉得那是景平帝担心自己的安危,不忍自己承担过多。

    如今想来,恐怕只是因为破坏了他的计划。

    可当初的景王扔砚台,仍能控制角度,不轻不重地砸到她,既能威慑她,又不伤到她。如今他当了皇帝,扔这么多本奏折,竟一本都没能扔到她身上。

    “收起你那点心思,朕一直怕你被别人算计,如今可好,你倒开始算计朕了!初学清,你太让朕失望了!”景平帝被气得咳了起来,面上被咳嗽震得通红。

    等他止住了咳,只吐出一个“滚”字。

    初学清说不清失望的是谁,退出了大殿。

    她也未理官署里堆积成山的政务,告了假,便径直回了侯府,去看裴霁曦。

    如今她几乎住在了侯府,甚至拉着桑静榆也住了进来,生怕裴霁曦出什么意外,再去找医师来不及。

    经过两日调养,裴霁曦也未再发高热,只是伤口仍需仔细护理,加上伤口位置不好,桑静榆嘱咐他要卧床静养。

    初学清回去时,裴霁曦正坐在床沿,欲穿上鞋。

    初学清忙上前,把他刚刚套在脚上的鞋脱了下来,她指责道:“静榆都说了你要卧床休息,怎的还想要下床呢?你如今身子还未恢复,有什么需要就对我说,我帮你拿。”

    裴霁曦面色有些发红,闪烁其词道:“不用你,我自己就可以。”

    “你自己可以,但要在床上才可以,不能随意下床。”

    裴霁曦面色更红了,低声道:“那你帮我叫下轻风。”

    初学清耐心道:“轻风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做,需要我做什么呢?”

    裴霁曦皱了皱眉,忍耐道:“没事。”

    就在初学清疑惑之时,轻风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夜壶。她这才恍然大悟,为何裴霁曦顾左右而言他。

    她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我去看看静榆的药煎得怎么样了。”

    庭院中的积雪才刚被清理干净,天空中竟又开始飘起了小雪。这雪不来则以,一来就不忍走了。

    她立在庭院里看雪,看着不断飘落的雪花,恍若回到刚进侯府那个时候。

    那个跌跌撞撞挣扎在这个世道里的小姑娘,怎么都不会预料到如今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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