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怪病的男人们[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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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父亲教导他人生苦短追逐自由,鼓励他偷偷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一个父亲带儿子出门,却只是为了和其他的女人厮混。

    于是沈鹤眠成了一个表里不一的变态,完美的融合了两个人的性格特质。

    第37章 跟踪狂(倒计时) 以身饲虎

    南陆无意窥探豪门秘辛, 可男人喋喋不休,提起沈鹤眠,幸灾乐祸的声音里掺杂着几分隐秘的愧疚和怜悯。

    南陆听了一半忘了一半,她现在对什么都有点兴致缺缺。心思都用在了解答自己的疑问上。

    为什么想要结束不太正常的关系?

    为什么频繁地想起沈鹤眠?

    为什么沈鹤眠露出哀伤的眼神后她没有感到愉悦?

    又为什么来到这里?

    她要仔细的分析, 抽丝剥茧才能找到确定的答案。因为她自己也不太了解自己。

    没多久, 沈鹤眠从外面走进来,身上凝着冰雪的冷气, 第一眼就落在了男人身上, 说话很不客气, “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坐起来,“语气这么冲?我还能干嘛?替你讲两句好话,顺便看看是谁在你脖子上套了狗链子。””

    不需要你的好意。”

    “呵,你不是在雪地里跪着吗?她让你起来了?”男人说这话时向后瞥了一眼,有意让南陆听到他们的对话。

    沈鹤眠蹙眉, “不关你事,离她远一点。”

    男人也没生气, 拍了拍他的肩, “好好跟人道歉, 万一人家原谅你了呢。”

    沈鹤眠没有道歉, 他坐在对面,泡了杯茶端在手里, 问她, “冷吗?怎么来的?”

    院子里的雪纷纷扬扬, 他身上的雪水融化,覆盖了一层晶莹的小水珠。而膝盖以下的裤子却完全被浸湿结冰,漂亮的手冻成了紫红色,难看异常。

    额头上的伤疤刚刚结痂, 脸上又新添了一道一道长长的划痕,擦过了,但还是渗着血。

    “你怎么总是受伤?”南陆问。

    茶水暖了一会儿就不热了,沈鹤眠重新泡了一杯,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没人会在意,我自己也不在意。”

    余下的日子不多,他没空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别担心,我是不易留疤的体质。”

    南陆胸口闷闷的,抚摸上去,“你的爸爸妈妈不爱你吗?”

    沈鹤眠身子僵了一下,脸颊贴在她手心,汲取着一点暖意,“不是每对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

    这涉及到了南陆的盲区,她是典型的身边即世界的人,难以理解为什么妈妈不爱自己的孩子。

    小时候南陆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满脸是血,爸爸妈妈着急地要命,南祁又害怕又心疼,送医的路上哭哭啼啼,一家人都紧张坏了。

    外面有人匆匆赶来,沈鹤眠起身到外面说了两句什么,回来说,“我可能会回来的晚一些,到我房间等吧,困了的话可以先休息。”

    有人引着南陆去了沈鹤眠住的地方,这里比之前去过的两个地方多一些生活痕迹。甚至还有沈鹤眠小时候的照片。

    南陆踩在梯子上,将深埋在一堆书里的相册扒了出来,从第一页向后翻看。

    小时候他的照片还挺多的,后面越来越少。里面有一些他与刚才那男人的照片,南陆猜测那人是他舅舅。

    她翻了两遍,第二次时注意到了一张沈鹤眠倒在地上抹眼泪的照片,地上散落着一堆玩具零件,其他小朋友围在他旁边。

    她在那照片的背景里看到了自己。

    即便她情绪波动不怎么大,也还是诧异,沈鹤眠在幼儿园就和她见过面。

    小小的沈鹤眠像个精致的瓷娃娃,皮肤在阳光下吹弹可破,眼里噙着泪花。

    手里捧着的画纸碎片南陆也有印象。因为是自己撕烂扯碎的,还把忍着眼泪和她辩论的画作主人一巴掌推倒在地。

    ……这样沈鹤眠竟然不讨厌自己而是爱上了自己?

    他是个M吗?

    最后一页,穿着本科学士服的沈鹤眠高瘦挺拔,怀里捧着一束花,没什么表情,锋利冷峻,像一块经久冷冻的冰。

    南陆把这张照片抽出来,不知为什么有些遗憾,如果这时候认识他就好了,她可以往他宽松的衣服里塞进去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难以保持冷酷,身体发软,染上绯色,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能求救地望着自己。

    她将画册合上,又翻了翻其他地方,都很正常,抽屉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玩具。

    书架最上层有一个盒子,南陆爬上去打开,一沓凌乱的草稿纸,目测是自己高中时期扔掉的随笔。

    她在那里勾勾画画,计划着如何把花心萝卜逼迫到无路可退。

    另外一边是一沓信封,随意拆开一封,就是让人感觉不适的爱慕之语,言辞露骨,类似于她没戳破他时,他在小号上的疯言疯语。

    但越往下拆,越纯情。

    “喜欢”两个字,笔画都在颤抖。

    按照日期的话,中间少了一封。

    信封底下有一个日记本。正经人一般不写日记,变态就不一样了。

    南陆也写日记,不过锁在了抽屉里,她怕自己的想法过于惊世骇俗,被家人看到拿出来批判。

    沈鹤眠应当也是,他锁在密闭的箱子里,只不过这锁是密码锁,可以被轻而易举的打开。

    南陆找寻着他喜欢自己的契机,却意外地先发现了自己年少时爱宠的死因。

    【她说我不应该怕蛇。对于蛇而言,即便是人类幼崽,也是无可比拟的庞然大物,一只脚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它碾成肉泥。

    她告诉我蛇七寸的位置。

    那条蛇很会装乖,我单独去看它时,它就没有那么温顺,朝我龇牙咧嘴吐着蛇信,趁我不注意试图攻击我。

    我砍下了它的头,它的尾巴还在抽搐。

    我确实不应该怕蛇,我可以轻易找到它的七寸,而它难以察觉我的弱点。】

    【她喜欢看老鼠被蛇追得乱窜的场景,所以我想,就算那条讨厌的蛇死掉,她也不会难过。

    但我不太确定。晚上我和她一起去,她只找到了蛇的尾巴,盯着看了很久。

    她说心情真糟糕。

    我好像做错了。】

    南陆记忆中的少年性格软弱、可怜兮兮,却不想,他是自己之后梦魇的罪魁祸首。

    她朝前翻了翻,才发现沈鹤眠一开始找自己是为了报当年的撕画之仇。他记性好,报复心强,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锁定了目标。

    但没想到南陆把他当做了一类人,态度意外的亲切和善。

    可惜,蛇死掉后,南陆就再没去过那个树林,树林里只剩下他自己,和蛇的坟包。

    缺失的那封告白信在高一时递给了南陆,【我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等到的会是拒绝,但我还是存了百分之一的侥幸。她接了信封,我的脑海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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