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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卿卿误我》 40-50(第11/16页)
部下仆从当她面称呼公主,背地里尊白月光为夫人;
就连夜里他抱着她睡,唤的都是白月光的芳名。
算了算了,等那莽汉出征去了,她就在家里搞个假死潜逃。
*
陆象行追上蛮蛮逃命的车马,从车里将他大着肚子的妻子抱下来时,她樱唇翕张,沁水的杏花眸雾气迷蒙,媚骨天成,偏又娇气得很。
陆象行哑了嗓,烧了心:“你要去哪里?”
蛮蛮的嘴唇嘟得高高的:“回家。”
“可你怀了我的崽。”
“是我生不是你生,崽以后可以跟我姓,跟你没关系。”
“可你之前勾我,说喜欢我。”
“借种而已。”
蛮蛮所言为真,上国大将军的种,足以改善他们尾云国矮小不善战的传统劣势。
陆象行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痛心的感觉了,可是当他最爱她的这一年,她不爱他了,原来摧肝断肠。
阅读指南:
1、男主只喜欢女主,sc。
2、带球跑,有部分火葬场。
3、想到再补充。
? 第 48 章
云朔还想央求让公主将这个马夫借给自己一日, 不过,他方才动用私刑,这会儿把谢律抽打得皮开肉绽, 毕竟是公主带回来的俘虏, 是公主的私物, 公主不责罚自己已是宽仁, 他也不敢再向官卿多提要求。
于是只得驾车先走了,期待下一次再在骐骥院见到这个马夫,狠狠地抽他几顿。
官卿笼着锦裘,双掌压着金线边, 垂眸。
谢律终于慢慢地动了, 他的背上都是沁血的伤口, 还有一个肮脏的脚印, 融化的混合着泥水的雪水沿着背淌落,官卿看到他抬起的脸, 满是血污, 已近乎毁容,脑中想到的,却是当年淮安世子招摇撞骗地欺诈上门时,为了让她收留,缓解他的头疾, 他用匕首划烂了脸的一幕。
彼时,官卿最心疼那张玉容毁损,暴殄天物, 她关心地为他亲手上药, 比任何人都盼着他好。
现如今, 见识到这副皮囊惑人的威力, 再看他身上如狼牙交错的一道道伤痕,每一道官卿都只觉得快意恩仇。
她一点心疼的感觉都没有。
“没死么。”
官卿冷言冷语,斜睨向他。
谢律颤巍地站立起身,仍是那样眼眸明亮地望着她。
其实他就算死在路上,官卿也不会心疼了。她应该也只是吩咐下人,一张草席将人卷了抛进山岗里,或是就地找个地方火化了。
面对曾经抛弃自己的男人,官卿能做到的最宽容的地方,便是留着他的一条性命。否则,她早已经通知了卫队,将这个陈国世子秘密处死。
世情薄,人情恶,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过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本宫的马赶了一路,身上都是泥水,你去喂它,给它刷洗一下,本宫就在这等你。”
官卿让人牵了自己的马过来。
谢律起初还是不动,眼睛似都不瞬,凝视着官卿的面容。在她逐渐不耐烦,皱起了娥眉之际,谢律接过了御夫递来的毛刷。
可惜,他的咽喉已经发不出声音,试探了一下,喉管震动的空气,只能发出喑哑的几个字节,官卿一个字都没听清楚。然后谢律便拿着毛刷走了。
骐骥院的孙内史给官卿支了一张躺椅,让她暂时小憩,那躺椅垫着一层柔软舒适的毛毯,卧上去,前后摇晃,毛软贴着肌肤,的确很是舒坦。她眯了眯眸,对孙内史道:“内史有心了。不知,马场这里可有医者?”
“医?”孙内史琢磨了一下公主传医者的用途,没琢磨明白,老实巴交地回了,“公主恐怕是说笑了,咱们这里,只有兽医。”
官卿冷冷一瞥:“可不就是个衣冠禽兽么,兽医正对了。”
孙内史斗胆道:“公主要兽医做什么?”
官卿往远处一指,孙内史顺着公主纤纤玉指所往的方向看去,远处是一个正在刷马的男人,昨日里公主已经交代下来,对她新招的马夫要多多“照顾”,“客气”一些,孙内史心里晓得,不过这兽医到底不大能治人的病,孙内史道:“人和畜牲到底是不同的,万一要是治得不好,恢复得不好……”
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的孙内史是个精明人,知道怎么在贵人们中间周旋,这是公主的吩咐,他自当全力效劳,但丑话要说在前头,这兽医医人,肯定不如大夫妥当,要是治不了,公主切莫怪罪。
“不用治得太好,”官卿道,“只消死不了就行了。也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畜牲和人的皮外伤,又有什么不同。”
孙内史不敢苟同这句话,但心中暗暗猜测,公主身旁名医无数,那太医院的院正庞惠,便是魏国首屈一指的医者,他在昭阳府为公主待命三年了,公主要是真想治疗那个男人,只消让庞太医看上一眼便能对症下药,何须用他马场的一个兽医?
因此,公主是和那男人有仇,存心了折磨他,那这倒明晰了,孙内史知晓应该怎么办。
“是。”
跟随昭阳公主的御夫在一旁监督谢律刷马,这一路行来,他偶尔还要照看驮着谢律的板车,给他送水送粮,也因此和谢律打过不少照面,从霸州来许都,这个昔日还能看得出几分容颜如玉的美郎君,已经是伤病透骨,形销骨立,面颊都凹陷了下去,除了依然清亮的琥珀色眼睛,望着公主时,还能看得出一点神采。
不过这浅褐色的琉璃眼睛看着恁的熟悉!
御夫看谢律刷马不急不缓,将马背上一层脏兮兮的泥水一点点铲下来,马儿安静而乖觉,一动也不动,像是收敛了烈性,驯服地靠在谢律的臂膀间,御夫感到很神奇。
他忍不住道:“世子果然精通御马之术。”
不过话一出口,御夫便咬了自己的舌头。公主交代过,不可对谢律太过客气。
所幸谢律除了公主,谁也不搭理,吃饭睡觉,都只是一个人沉默地望着公主的马车发呆,也不会惊扰谁,旁人若在一边谈话,他也仿佛什么都听不到。
人都说陈国的世子长于雄辩,可御夫瞧着,他却是个哑巴。
这是她的马,谢律将她的马刷洗了三遍,直至马儿皮毛重新油光水滑,鬃毛根根飘顺,马儿从地面站了起来,抖落一身的泥浆,胡乱溅落在谢律和御夫身上,御夫被甩了一身,“呸呸”几声将嘴里的水吐出来,而谢律却露出了一抹笑,手掌在马背上抚了抚,喑哑的嗓发出几个破碎的字节。
御夫听不明白,摇摇头去了。
他去向公主禀报。
官卿剥着栗子,用小盘子装了半盘了,御夫回来了,她信口问:“怎么样,刷得还干净么?”
御夫也瞧着那谢世子怪凄惨的,一个堂堂的世子,被俘虏了之后,遍体鳞伤,走路都成了难题,还要干刷马这种连他都嫌弃的脏活儿,御夫怜悯地在公主面前为他美言:“刷得很干净,等晒干了,公主可以直接牵走了,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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