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误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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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身后的魏军突然震惊,一片骚动:“什么,这是陈国的世子?”

    谁也没想到,这个脏兮兮,胡子拉碴,满身是血的男人,就是传闻中光风霁月,有着“美貌占八分”的美誉的陈国世子。

    官卿也觉得滑稽,当年他扮作双凫楼的一个倌儿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也是脏兮兮的一身血,是不是故技重施呢?他知道昭阳公主会路过这里?又或是,在等着别的什么看上的小娘子?

    官卿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轻轻一叹:“你追着本宫的马车过来,是想跟着本宫去许都做客?”

    谢律如一尊被冰块封凝的人形塑像,一动未动,干涩的唇颤了颤,但最终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也好,”官卿自顾自说道,“拿一副枷锁来,将世子拷走吧,陈国的世子,被我俘虏了。”

    骑兵不解:“公主,为何不直接——”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直接在这里做掉谢律,抛尸荒野,或是就地火化,不会有人知晓。

    官卿一笑,这一笑,绚烂无比,让骑兵也愣住了,后头的话不敢再接。她淡淡一嗤:“谢律有负于我,我若不折磨一下他,怎好让他就这样死去,找一副破烂板车,拖他回许都,死在路上便罢了,若是侥幸不死……”

    顿了顿,她再次把怀里探头探脑的书杭摁了回去。

    “世人皆知陈国世子骑术精湛,我许都的骐骥院御马监正缺一个马夫,让他去给贵人们洗马,牵马执镫,游城绕行,可不比杀了他还痛快?”

    公主这招确实够狠。连骑兵都怔住了,觉得这样尊贵体面的一国世子,若是死在战场上,有尊严地一刀了结也就罢了,偏偏妇人心,看不透,不可捉摸,这样折磨,的确是种侮辱。

    官卿笑盈盈地望向依然呆滞的谢律:“本宫有心放你走了,是你自己不识好歹非要撞上来的,那可没办法了。”

    她示意魏军,冷漠地放下了帘门:“带走。”

    作者有话说:

    虐男只会比虐女更狠,哼

    ? 第 47 章

    自从公主暗中有孕以后, 已几乎不曾在魏国露面,这次从霸州回来,不少人得了风声, 都来瞧昭阳公主入城。

    官卿的马车后头还跟着一架板车和一支随行的骑兵队伍, 根本没法低调, 入城之时, 魏国司徒公之子云朔和上柱国之子张咏儒两个二世祖,便假借迎接公主入城的名义,向她围了上来。

    所幸以前罗如织也从没让他们窥见真容,官卿大方地戴了帷帽便下了车, 怀里抱着的是魏国小世子官书杭, 云朔笑脸相迎:“久不见公主, 不知公主凤体可还安康?”

    官卿淡淡地道:“你是来请安的么?”

    听说过这人是魏国出了名的纨绔, 游手好闲,斗鸡走狗, 他身后那个张咏儒, 是他的一个附庸,但比他稍微强那么一点儿,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功名傍身。

    云朔低头就要摸书杭的小脸蛋,书杭不给他摸,偷偷地扭脸趴向母亲的背。

    手碰了个空, 云朔也丝毫不敢恼,笑道:“公主难得出来,怎的去了霸州那远的地方, 山路迢迢, 小世子也不知吃不吃得惯。”

    云朔与官卿凑近乎寒暄, 但官卿的态度始终不咸不淡, 他不好自讨没趣,目光一转,唰地一定:“咦,这是个什么东西?”

    破烂的一架板车上,躺着个血糊的人,毛毯子胡乱盖在他的身上,乌发上沾满了尘土和血污,唇边围了一圈短而密实的胡须,几乎完全挡住了脸。

    不止云朔,张咏儒也一同凑热闹地围了过来,甚至有不少前来瞻仰公主芳容的魏国百姓,在卫队外堵得水泄不通,也伸长了脖子,探寻地看向那被公主拖回魏国的板车上的男人。

    张咏儒蹲在谢律的面前,他紧闭双眼,不知是昏厥是死了,张咏儒探了一下谢律的鼻息,气息微弱,但尚有一线,并未死亡,张咏儒好奇地拨开了阻挡谢律面容的黑发,露出他完整的脸,那一瞬间,张咏儒的脸色像是活见了鬼一样,连云朔都咋舌:“怎么了?”

    “好、好像是……”张咏儒不确定。

    上一次见到谢律,还是十几年前。

    虽然当年年纪都还小,但谢家世子那个狂狷恣睢的模样,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就这张貌若宋玉的脸,走哪里都是目之焦点,谁又能仿冒?张咏儒看到这血淋淋,脏得像块炭火的脸,疑惑地又望了望帷帽底下不露真容的公主,终于心神平定。

    官卿道:“抓了个俘虏,想来是潜入魏国的奸细,将他丢进骐骥院吧,凭这身武艺,做个马夫也不错。”

    人便将板车拖走了,张咏儒站起来,一路目送拖着谢律的板车离开,云朔还在问他:“那是谁?”

    张咏儒不敢张扬,这可是轰动三国的大事,要是让陈国知晓他们唯一的世子被魏国俘获,说不定很快就有一场大战,他只好附唇到云朔的耳边,说了这个事,并让他保密,此地人多口杂,切不可声张。

    云朔听到“谢律”二字也是一呆。陈国谢律,也是堂堂的一国世子,当初谢玉琅若是称帝,谢律今日便是陈国太子,谢玉琅与萧子胥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陈国对他非常看重,他又怎么会流落到长公主的手里?

    匪夷所思。

    官卿回到了昭阳府,沐浴洗去一身风尘,将儿子也洗得香香的。

    书杭也只有这个时候,不闹不吵,会安安静静地趴在罗汉床上倒腾他的小木马。

    玉燕送膳而来,有书杭最爱的白玉豆腐羹,他大快朵颐,哼哧哼哧地干了小半碗,吃饱喝足以后,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心满意足地睡去。

    小儿瞌睡来得快,不一会儿他就甜甜进入了梦乡,只有官卿看着这张熟睡的颜,陷入了沉思。

    这张小脸真的很精致,还没有长开,但琥珀眼,高鼻小嘴,白嫩的脸蛋,都像极了那个人。

    那天,他趴在马车下那样望着书杭,心头一定掠过疑虑。

    官卿突然有些后悔将他带到了许都来,这给了更多他接近书杭的可能。

    不过,他现在只是一个马夫,在马篷那种臭气熏天的地方给人洗马,贵人来了,若不如意,抽马鞭子踹他两脚是常有的事,想来谢律也不至于有那个能耐,能从骐骥院逃出来,溜进她如铜墙铁壁的公主府。

    她应该高枕而卧。

    “玉燕。”

    官卿叫来玉燕,吩咐道:“骐骥院的孙内史,去年送了我一株珊瑚树,你还记得么?”

    玉燕连忙点头:“是的公主,好大一株珊瑚树,库房那角落都快摆不下了,可见这孙内史对您诚心。”

    官卿从自己的箱笼里取了一叠钱交到玉燕手里,玉燕不明其意,官卿勾了勾唇:“交给孙内史,说我拜托他的,在骐骥院里,可得好好‘照顾’我带回来的那个人。”

    公主说的“照顾”,咬牙切齿,自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照顾,玉燕领会了意思,“奴婢这就去办。”

    玉燕去后,屋子里重新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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