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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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倦家主君还要征求道侣意见,诚恳地询问明菁:“你允许吗?”

    明菁转身先一步离开,“无聊。”

    只是她身着的并不是平日的修袍,衣裙层叠繁琐,转身差点稳不住身形。

    同样的衣裙,倦元嘉却穿得随意,足以看出这位主君在家族中是如何生活的。

    倦元嘉挽起明菁的手臂,“这位娘子还是跟着我比较安全。”

    丁衔笛啧了一声,“显得她了。”

    她们一行人站在鹅川河道边上,台阶下是放灯的凡人少女,对岸还能看到背着法器的修真者。

    再远一些传来修真界常用的女声,提醒修士遵守修真界的律例,玩普通游戏不要作弊。

    潼中城最高的酒楼杯盏碰撞。

    本地的酒名为喜相逢,是缅州山林的一种青果所酿造,上酒的时候倦元嘉还提及这酒的典故。

    梅池不爱听故事,率先尝了一杯,辛辣呛鼻,她咳嗽好半晌。

    这一楼冬夜不给凡人开放,实在太冷。

    修士不畏寒风,披着大氅的倦元嘉哈哈大笑,“小梅池,我还以为你什么海量,都喝过隐天司的酒了,这都不行?”

    梅池不服输,“再来一杯。”

    祖今夕不爱这些酸甜苦辣,但梅池给的,她也会试试。

    明菁坐在一旁查阅天极令的消息,明瑕祝她年节愉快。

    游扶泠的天极令也嗡嗡作响,丁衔笛一看尽是炼天宗的消息。

    她捏着酒壶喝酒,背靠栏杆,抬眼看夜晚绵延的灯火,嘟囔一句:“想家了。”

    游扶泠撩起面纱饮酒,也被辣得直咳嗽。

    她实在太脆弱,酒换成了青梅饮。丁衔笛一人喝两杯,手指勾着白玉壶,漂亮的脸颊浮上红晕,眼神迷离,似乎有些醉了。

    倦元嘉问:“你不是乞丐出身吗?家在何处?”

    点星宗连宗门都没有,这也是人尽皆知的。

    丁衔笛拢了拢毛绒披肩,一双金瞳泛着潋滟的水光,靠到了游扶泠肩头,抱住对方的腰:“家在这儿啊。”

    满桌的人皆无话可说,只听得到梅池吃奶酪的声音。

    倦元嘉干笑两声,“我真是甘拜下风,你上哪学的情话。”

    “这需要学?”丁衔笛眯着眼,不是麻子的脸也可以是星星,“遇见阿扇就无师自通了。”

    游扶泠心海浮沉,眼看灵气就要泄露,迅速捞起刚送上来的冰镇杨梅汁,灌进丁衔笛的口中——

    “醒醒,我不是你外头的娇娇。”

    “游扶泠脸红了。”倦元嘉指着游扶泠道。

    梅池看了一眼,“她不是戴着面纱吗?哪里红了?”

    明菁难得加入起哄,正经颔首,“眼尾都红了。”

    梅池叼着酒杯撑着脸肆无忌惮地打量游扶泠,“好吧,是有一点。”

    被灌了好大一口冰镇杨梅汁的丁衔笛浑身哆嗦,雪白的毛领都染成了梅色,她差点跳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

    游扶泠:“给真正脸红的人降降温,你喝多了。”

    丁衔笛:“我好着呢,你分明是故意的。”

    她搭上梅池的肩,“师妹要不要尝一口杨梅汁。”

    梅池拒绝,“我不喝酸的。”

    丁衔笛抿了抿唇,“不酸啊。”

    倦元嘉笑得抽搐,一块醋肉掉到了明菁的筷子上,在桌下被踩了一脚。

    “你喝当然是甜的。”

    从前游扶泠听不懂这些暗示,现下倒是明明白白,“什么酸的甜的,爱喝不喝。”

    梅池一声叹气深得丁衔笛真传,“二师姐你辛苦了。”

    二师姐摇头,“习惯了,这种烦恼希望你永远不懂。”

    倦元嘉特别捧场,“那是,懂的人是祖师姐。”

    今夜风冷,街道灯市热闹,远处的影灵广告都有年节的氛围。

    哪怕在座的人对祖今夕有所怀疑,在这个瞬间眼神真挚,诚心相邀,“希望祖师姐和梅池一如既往。”

    这算不上祝福,梅池问:“什t么叫一如既往?我和阿祖可好了。”

    倦元嘉:“好到什么程度?”

    梅池也不是不懂,再次强调:“我有未婚妻的。”

    连一向对旁人不感兴趣的游扶泠都忍不住问:“你未婚妻到底是谁?你们师父说的,也得有个相貌吧?”

    丁衔笛倒在椅背,解开了襟口,露出红了的脖颈,“是啊,小梅池你就这么深信不疑?”

    梅池:“师父说我有的。”

    具体师父什么长相她也很难形容,毕竟被师父从西海带回去之后,梅池就和丁衔笛待在一块。

    丁衔笛问:“没有别的提示了吗?”

    她坐也没个正行,撑着的脸眼神迷离,坐在一边的游扶泠余光瞥过,有种回到原世界的惊心。

    真是个混账。

    父亲是这么说丁家人的,游扶泠也不懂心口蔓上的酸涩,也这么想骂她。

    如果这么骂了,丁衔笛肯定会露出无辜的表情。

    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蹭过来,黏黏糊糊地喊自己的名字。

    阿扇都不够亲昵,她喊亲爱的,喊这个世界没有的称呼。

    亲热、狂热,烧出亲吻、狂吻,和游扶泠的掠夺欲。

    不能让她走,离开我的视线,我的世界。

    不然她就是别人的了。

    但这么想不正常,丁衔笛会有朋友,就像现在。

    楼阁晚宴,偶尔飘过来的孔明灯和坊市之间的矿灯烛火如此矛盾,夜晚的飞舟隆隆开过,这里不今不古。

    “师父还说那个人会对我很好,好到可以把什么都给我。”

    梅池说得懵懂,问丁衔笛,“是我想要全天下最好吃的,她都会做给我?”

    倦元嘉:“那不得是个厨子?”

    她撑着脸看向明菁,“你觉得呢?”

    明菁:“或许是富商。”

    倦元嘉凑过去看她天极令的消息,只扫到了丁衔笛的名字明菁就捂住了。

    二人闹作一团,梅池唉了一声,“厨子?道院的厨娘对我很好,难道她才是我的未婚妻?”

    本就没什么食欲的祖今夕筷子戳进一块豆腐,灯下一张脸更惨白了。

    丁衔笛眯着眼看梅池苦恼的神情,追问道:“没别的了?”

    梅池有些欲言又止,想了会还是说了:“师父还说那人会竭尽全力保护我,用尽所有。”

    丁衔笛:“这不是应该的吗?”

    倦元嘉被明菁揪了耳朵,捂着一只道:“什么世道了,竭尽全力很难的,时下追求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俩这种情比金坚都算少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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