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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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厨娘正在收拾凉透的鸡,灶上丫头弯着腰洒扫院子,边扫边咂嘴,“娘嘞,城里的婢女比刘员外家的娘子还金贵,杀只鸡搞得像杀完人。”

    满院子血,可把丫头累坏了。

    忙碌一炷香,才堪堪收拾完。

    灶上的丫头只懂烧火,顺便洒扫院子,哪管人血鸡血,全当鸡血清理了

    了无痕迹。

    ……

    寝卧内,虞兰芝一边喂梁元序喝药一边骄傲地讲述自己和春樱配合的“杀鸡大戏”,把他不小心滴落的血迹完美掩饰,现在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梁元序面色苍白,嘴唇泛着透明的光泽,眼神却恢复了往日的盈亮,他弯唇,“五娘真聪明。”

    这可挠到了虞兰芝的痒痒,她就爱听别人夸她聪明之类的话儿。

    梁元序说话就是好听。

    “你确定不和春樱一起进城吗?”虞兰芝独自开心了一会,又想起忧虑之事。

    梁元序:“我回不去的。”

    虞兰芝不解地睁圆了眼。

    当她用这种眼神看过来,梁元序往往承受不住,移开视线,淡淡道:“城门已经戒严,满城都是大理寺和金吾卫官兵,搜查左上腹负伤之人,我进不去。”

    话已说得这般透彻,虞兰芝再傻也听懂了,当场僵住。

    身负重伤。

    被大理寺和金吾卫全城缉捕。

    这是闯了多大的祸?

    “你,你犯了何事?”虞兰芝坐在床沿,不若坐在烤炉上。

    他不说,春樱从城里回来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梁元序:“我杀了陈太师。”

    虞兰芝身子一软,梁元序连忙接住她,闷哼一声,扯到了伤口。

    “别别,我自己能爬起来。”虞兰芝大脑一片空白。

    要不找陆宜洲投案自首吧,争取宽大处理。她欲哭无泪,抬眸,迎上的却是梁元序平静无波的眼眸。

    所有的劝降立时哽在喉头。

    再宽大还能宽大到哪里?

    谋杀朝廷一品大员,普通百姓绝对凌迟或者五马分尸,梁元序的话,便是投案自首,撑死了也得三千里流放。

    流放,不过是慢性死刑罢了,生前还要遭受无数折磨。

    不行,山巅玉雪一般的他,绝对,不能,那样凋零。

    一品大员又怎样?肯定死有余辜!

    虞兰芝开始搜肠刮肚罗织陈太师的恶行:当街打死奴仆,纵奴行凶,因下官没有及时下轿避让他就被削职外放,外放途中下官父母不堪劳累双双去世,妻子流产,把人害得家破人亡。

    还有那什么,那个构陷大伯父的人也是陈家的亲戚。

    陈家一堆的坏人,侵占良田,强抢民女,前年抢她斋娘名额的不就是陈太师孙女!陈太师最小的嫡孙,更是坏种,偷瞄她胸-脯,故意撞她肩膀,与宣北侯世子讨论她的身体,一家子都不是好人!

    死了活该!

    她只分得清梁元序和坏人,才不要管什么律法。

    虞兰芝:“我绝不会把你交给官府,不管多少赏金。”

    铿锵有力,信誓旦旦。

    因为无比郑重,小娘子娇柔的眉眼都在那一瞬变得坚毅果敢。

    梁元序怔怔望着她,喉结缓缓滑动。

    他情不自禁抬手,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脑袋,“我也绝不会连累你的,很快,我的人会到,只是可能还要麻烦你几日。”

    虞兰芝:“嗯。”

    梦里的手掌终于变成实质,轻抚她。

    那一刻,是心动的,温暖的,但她很理智,梁元序也很克制。

    两个人陷入沉默。

    梁元序:“抱歉,我忘了你已经长大,还定了亲。”

    虞兰芝垂眸,无处可躲。

    “受伤”的她不敢踏出房门,唯恐被外间的茯苓发现。

    春樱回来之前,更不能使唤婢女,只能与梁元序大眼瞪小眼待在狭小的内寝。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茯苓敲敲门,“娘子,鸡汤熬好了。”

    等了一会儿,槅扇内才传来娘子的声音,“哦,进来放着吧,再多打些热水来。”

    茯苓依言行事,走进去一一收拾妥帖。

    “娘子,奴婢服侍您洗漱吧。”她担心五娘子受伤的腿。

    娘子从纱帐内伸出一只手摆摆,“出去吧,我心情不好,就想一个人待会。”

    娘子任性的时候只要秋蝉和春樱的,二等婢女茯苓不敢造次,福身退下,带上了槅扇的门。

    床上,虞兰芝的脸已经沸腾,不断往外冒热气。

    梁元序目不斜视,躺在她身边。

    虞兰芝想死的心都有,一骨碌翻下床。

    春樱啊秋蝉啊,你们再不回来,五娘子我就先去见曾祖母了。

    第40章 第40章虞兰芝被迫仰头檀口半启……

    主仆连心,似是感应到虞兰芝的召唤,春樱比预期中足足提前两刻钟回归。

    秋蝉等一众婢女小厮如期而至,外带满满三大箱笼物资。

    张妈妈抹着眼角迎上去诉苦:“蝉娘子,樱娘子,你们可算是到了,快去瞅瞅五娘子吧。一早到现在谁也不见,更不让人伺候。我差人问茯苓,茯苓也没辙。愁煞我了。”

    昨儿夜里发烧,天亮将将退去,偏耍小

    性子不让人服侍。张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原地转圈。

    热毒最容易反复,谁知里头现在什么光景,有没有复烧?

    春樱心虚,面色微微不自然,秋蝉上前一步,福身道:“妈妈辛苦了,您去歇歇,剩下的交给我和春樱安排。”

    “也成,我这把老骨头快要散架了。”张妈妈一把年纪的人了,捶着腰唉声叹气离开跨院。

    跨出门口时不由看向搬箱笼的婢女小厮,面生,不像主子跟前没脸面的,怎从前没见过?

    虞府下人那么多,每次来也不可能全带上,有几个没照过面再正常不过,张妈妈着急回去睡回笼觉,不再上心。

    春樱觑了眼陌生的婢女小厮,序公子的人。

    今早,怀贤坊榆树宅子的管事看见她的信物,立刻深信不疑,遣人随行,临行前还塞给她一只荷包,再三鞠躬表谢。

    这辈子都没收到过这么大的赏钱,沉甸甸的银元宝。春樱回去打开,险些闪瞎双眼。

    怨不得沉甸异常,原来是金的。她惊慌之下忙问秋蝉。

    秋蝉依旧淡淡的,说这是她应得的,拿着便是。

    序公子的命,有一半算她所救。

    ……

    外头的动静早就引起虞兰芝注意,西面屋子有人进进出出,想来是在整理收拾。

    她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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