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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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摘窗观察,薄薄的小肚皮贴着窗台,天然的腰窝深深塌进去,益发显得细的地方细,圆的地方……

    梁元序抹了把脸,闭目。

    他没想乱看,可抬眼全是她。

    虞兰芝激动不已,扭头对梁元序笑:“梁舍人,该来的人都来了,哇,那三个脸生的肯定是你家的。”

    梁元序睁开眼睫,恍然失神,直到她说完话有一会,才慢慢移开相抵的视线,不看她,轻轻“嗯”了声。

    他说:“五娘,十九我才能离开,这几日……”

    “没问题!”虞兰芝拍着胸-脯保证,“秋蝉来了一切都不是问题,她和春樱是我身边最可靠的人,你放心吧。”

    只是,十九的话……伤能好利索么?

    便是她自己摔破皮都要疼半晌,那样皮肉外翻狰狞的伤口不到四日能愈合?

    虞兰芝眉心微蹙,望着年轻郎君,他颤颤垂下的睫毛,纤长浓密。

    帮人帮到底。

    从昨晚到现在,他和她还有春樱,三个人把礼数不允许的事儿做了个遍,还会怕再添几日?

    在小命跟前,去他的大防。

    况且各自仆婢已到,今后分屋而居,只要她老老实实,啥事都不会发生,基本不会再接触。

    虞兰芝走过来大咧咧坐在床沿的方凳上,鼓起勇气,豪迈道:“等会西面的屋子收拾好,我自会搬走,你安心住这边。其实我特别闲的,下个月才上任,要不你再多住几日?”

    “这样对你不好。”梁元序沉吟道,“再这样,我可能就要对你负责。”

    “你,你别多想,我岂会是那种人。”虞兰芝身子发虚,舌尖发硬,“不至于,真不至于一点小事就赖你的……”

    梁元序愕然,嘴唇微翕。

    “哈哈,看把你吓得。”她歪着脑袋,张开五指在他脸前晃晃。

    一管盈香自她袖内飘出。

    梁元序燥热难耐。

    狭小的空间,从她靠近,顷刻沁满了又暖又柔的女儿香,但她并没有意识到逼仄空间里体香对于男人的影响,梁元序绷紧了脖颈。

    虞兰芝叹了口气,“你真的非走不可么?”

    “嗯。我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没做。”

    “好吧。”她说,“那你多加小心。”

    “嗯。”他说,“回去我再给你报平安。”

    “这间屋子小了点,不过你的人可以在脚踏和屏风后面将就几晚,夜里服侍你也方便。我已让春樱把净房的洗漱用具全都换成了新的,你放心用吧。”

    “可别小看那灰扑扑的香胰子,我自己做的,特别香,抹完滑滑的。”

    是她现在的味道吗?

    梁元序的神色闪过一瞬不自在,左耳的那点红痣鲜艳欲滴,映得周围肤色迅速泛起不正常的粉。

    从未见过他如此情态。

    高热的阴影尚有余威。

    虞兰芝大惊失色,忙探手摸他额头。

    梁元序倒吸一口冷气,躲开了她的手。

    虞兰芝的手探了个寂寞。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小会,虞兰芝讪讪收回爪子,支吾道:“我,我以为你发烧了……”

    梁元序:“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本能反应。”

    他无法接受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对着救命恩人起反应,只想远离她,或者求她离远一点。

    虞兰芝挠了挠额头。好强的警惕心!想来他早知她心思不纯,一直防着呢。

    可她真不是那个意思。

    关心则乱。

    不意右手一暖,被梁元序完全拢在手心。

    他垂眸隔着自己的手背吻了吻,轻轻放在自己的额头,“你试吧,没有发烧。”

    虞兰芝:“……”

    抖得厉害。

    梁元序掀起眼皮,“你怕我?”

    他不动的时候,她的胆子很大。

    可他稍稍回应,她就害怕。

    一直都是这样。

    却不怕陆宜洲。

    光天化日之下与陆宜洲躲在树后,亲狎嬉戏。

    非常熟稔,想来不止发生过一次。

    他们还没有成亲。

    这厢虞兰芝冷汗涔涔,差点从方凳上翻下,手忙脚乱站起身,后退两步。

    “哈哈,怎么可能。”她强撑道,“我连陆宜洲都不怕的,岂会怕你!”

    梁元序嗤笑一声。

    “陆宜洲”三个字像一盆冰凉的雪水,兜头浇下,虞兰芝在梁元序的凝视中打了一个哆嗦。

    似乎还是怕的。

    灯树的上清珠月色清华,泛着冷光。

    两匹可爱的卑然小马驹。

    被祖母强横拿走二分之一的聘礼。

    无不提醒她得罪陆宜洲的后果——敬酒不吃吃罚酒。

    喝花酒那日,他咬着她耳朵说得很明白,对她这么好就是要与她成为夫妻,做夫妻之事,她理应回报他的,不答应也得答应。

    虞兰芝并不懂具体要做的事,可不知为何,下意识觉得再也没法逃避的,也不打算逃避。

    为何在她认命的时候再生波澜?

    小小的寝卧,针落可闻。

    虞兰芝垂着脸,默默挪到了支摘窗下,让外面的风吹凉发热的脑袋。

    梁元序的两名婢女前来向虞兰芝施礼问安,虞兰芝叮嘱几句,二人躬身应下。

    虞兰芝忍不住看向梁元序的方向,他没有看她,盘腿而坐,闭着眼。

    似乎在生气,他恼了。

    她收回目光,悄然离开,去了西面的屋子。

    关上门长长呼出一口气。

    那之后基本就没有虞兰芝什么事。

    全都交给下人。

    小厨房的反应还算平静,厨娘和灶上丫头疯狂劈柴。

    五娘子太折腾,不过哪家金枝玉叶不折腾,忍忍吧,反正她又不常住田庄。

    最多三五日也就过去。

    劈啊劈,总算劈够了双份。

    五娘子嫌弃乡下脏,每日要沐浴两遍,早上和晚上。

    五娘子胃口好,一顿两大碗八个菜,吃不下就分给房里的一等婢女,该死的一等婢女胃口更好,吃完五娘子剩下的还要厨房再做几样垫吧垫吧。

    厨娘那个怨呐。

    作为下人,再多的怨也就是在心里嘀咕,为了主子舒心,该做的活照样做,利利落落。

    五娘子自己都不怕沐浴洗秃噜皮,下人自然不必操心了。

    殊不知晚上沐浴的热水是烧给梁元序的,早上的归虞兰芝。

    ……

    这日掌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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