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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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表哥表妹尚有亲情,一切好说,如今算什么?

    那年她才十六岁,狗东西就幻想着睡她。在库房勾搭婢女,边行那事边叫她的名字,可怜她都不懂,以为他们在打架,如今每每想起,就气得呕血。

    但凡当时知道怎么个情况,定冲上去打死他们,掰折了沈舟辞!

    时过境迁,旧账已没必要再翻,主要不是什么光彩事。前提是沈舟辞莫要再招惹她。

    偏这狗东西,时不时就要弄点存在感,蔫坏蔫坏,在她的底线来回试探。

    沈舟辞在外书房请教问题,许多东西官场约定成俗,局外人却不一定懂。

    虞侍郎尽心讲,他用心听。

    沈舟辞:“四郎愚钝,总担心处理不好。多谢姑父不吝赐教。”

    虞侍郎:“你还年轻,都不是大问题。你已经比同龄人优秀许多。”

    沈舟辞浅笑,似才想起,“我记得芝表妹对弓箭有兴趣,家里妹妹恰好多出一张角制弓,不值多少钱,我想着能用就行,便拿来了,也不知趁不趁手,还望芝表妹不嫌弃。”

    话都说到这份上,虞侍郎岂会多想,客套道:“能用就行,外头买的她又拉不开。”

    沈舟辞一脸放下心。

    略坐一会,在虞侍郎略感疲乏时,非常适宜地作辞。

    虞侍郎点点头,他才作揖离开。

    不成想早有人守在穿堂,堵住他去路。

    雅伦惊惶无措,缩在角落不敢吱声,堵他之人是芝表妹。

    虞兰芝环顾周遭,确定四下无人,提着弓冲到他脸前,咬牙瞪他。

    沈舟辞:“芝妹妹。”

    “我都说了一百遍,不要沾边!”虞兰芝柳眉倒竖,“谁要你的破弓!”

    沈舟辞轻轻“嗯”了声,情绪稳定。

    虞兰芝噎住,皱眉。

    回过神,忙把弓往他手里塞,“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龌龊心思,一张破弓就想哄骗我,做梦吧你。”

    别人她不敢惹,敢惹的又打不过,沈舟辞算什么,便是把他打个半死,他也不敢出去乱说。

    沈舟辞:“一张弓不行,那要什么你才会像从前一样待我?”

    “信不信我告诉阿爹?”

    “除了告诉你爹你娘,你还有其他的吗?”

    “……”

    沈舟辞平静道:“我没有私下送你,已经过了明路,姑父知道的。”

    “那我直接跟你说了吧。”这个人比陆宜洲还听不懂人话,虞兰芝说,“谁管你过明路还是水路,我就是不想要任何与你有关的,我讨厌你。”

    够直白吧?

    能听懂了吗?

    沈舟辞垂眸看向她。

    虞兰芝挑眉,也瞪他,完全不带怕的。

    “你拿不拿?”她跺脚。

    沈舟辞的手仿佛断了,总也不接。

    “不拿。”

    “……”

    沈舟辞疯了,竟明目张胆不听她的话。

    虞兰芝错愕,深呼吸,冷静,怒极反笑,“行行行,你不拿。”

    沈舟辞:“芝妹妹,不要闹了……”

    “真不拿?”

    沈舟辞抿唇不语。

    虞兰芝前不久才熄灭的无名之火瞬间又窜了上去,小腹也隐隐作痛,双眸燃烧着两簇火苗。

    “不拿是吧,我给你扔咯!”

    “你敢。”

    虞兰芝僵住,最后一点

    自控力被“你敢”两个字彻底炸成齑粉。

    “你看我敢不敢!”

    她微笑,微笑着后退两步,微笑着高举双臂,往地上狠狠一摔,再补一脚。

    呛啷啷,墨色的弓身擦着桌子椅子板凳,翻滚,旋转,“横尸”数十步开外。

    沈舟辞的一张脸也唰唰唰白了红,红了又白,红白交错。

    连呼吸都开始加重,两片绯色的唇硬是抿得没有一丝血色。

    虞兰芝:“你就说我敢不敢吧?”

    沈舟辞:“……”

    “你瞪我作甚?是你自己莫名其妙,还非要……”

    “非要顶嘴,没听你的话?”

    “……”虞兰芝噎住,眨眨眼,“真是可笑,还瞪是吧,你等着,我去叫人。”

    “站住。”沈舟辞低声呵斥。

    虞兰芝往雅伦身后避了避,“跟谁大小声啊你!你想干嘛?”

    沈舟辞:“捡起来。”

    “你算老几,凭何命令我?”

    沈舟辞抿唇望定她。

    虞兰芝不敌,关键时刻还得靠雅伦救场。

    雅伦扭身安抚虞兰芝站稳,便低头飞快捡起弓箭,飞快塞回虞兰芝手里。

    拿回去扔哪儿不是扔,好汉不吃眼前亏。

    虞兰芝早已会意,拎着弓,夹着尾巴正欲息事宁人。

    下一瞬又被自己气笑,沈舟辞疯了,她也傻了不成?

    这是她家,她到底在怕什么?

    他还能吃了她怎地?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虞兰芝逃了几步,又扭身返回,将弓箭一股脑塞进沈舟辞手里,气势依旧凶恶,却到底是不敢再乱扔。

    沈舟辞嗤笑一声。

    虞兰芝小声骂了句,眼前忽地一暗,是他迫近的身形。

    她汗毛倒立,睁大了眼。

    沈舟辞走一步,她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沈舟辞擦肩而过,背影僵硬,愤然疾步,很快消失在游廊尽头。

    “发癔症了吧他……”虞兰芝冷汗涔涔,胸口剧烈喘息。

    雅伦勉强扯了扯嘴角。

    事实证明,没一个好欺负,她想撒气,撒气无门。

    原来她还在生气。

    她到底在生谁的气?

    虞兰芝怔怔走回了自己的寝卧,呆坐良久。

    弄清楚答案后,她才抹了把脸,重新正视自己。

    虞兰芝,不要着相了,你只是一碗谁都能替代的梅子汤,他喝过了,再喝下去会腻。她在心里告诫自己。

    秋蝉走进来,小声问:“娘子,热水已经备好。”

    虞兰芝“嗯”了声,扭过头,“沐浴。”

    秋蝉见她脸上依旧挂着笑,神色平淡,心中稍安。

    沐浴完,虞兰芝的月事如期而至,春樱算过日子,早有准备,服侍她收拾干净。

    重新躺回自己的架子床,虞兰芝一遍遍告诫自己,直到眼皮打架,平静入睡。

    晨钟响,天色微晓,又是新的一天。

    虞兰芝打着哈欠洁齿净面梳头,任由婢女簇拥换上绿色的官袍,以署丞的身份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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