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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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社署。

    想到升官,她的心情不由转阴为晴,与璃娘打个照面,开始学习做好一名署丞。

    所谓署丞,比之掌固,多了一道核准的职责,包括不限于大小公文,各院各署之间的调节和交割。

    每逢大祭等活动,还要亲临现场站桩,说白了就是个地位相对高一点的打杂的。

    想到大祭是哪些人出席,虞兰芝觉得倒也当得起。

    全是皇室宗亲与王公权贵。

    宋音璃告诉她,在大祭前一刻任何突发状况都有可能。

    大到某位王公旧疾发作,急需救治,小到皇帝莫名不满意布幛的颜色,五花八门。

    能否妥善处理好,全看郊社署大小官员的综合能力。

    然而大祭不常有,大部分时辰郊社署没那么忙,平日里主要负责保管和养护祭祀所需的器皿,遇到损坏及时上报,然后再另行添置。谨记如何添置,从哪里添置,须详细录存。

    相比太乐署,郊社署就差躺平。

    虞兰芝:“太乐署很忙吗?”

    宋音璃说是。

    “太乐署除了女官,大部分由舞生和乐伎组成,皆为贱籍,哪里需要舞乐,他们就得去哪里,平时还要不断磨练技艺,十分辛苦。”

    虽说服役五年就能摆脱贱籍,但一朝为贱,难免受人轻慢,早前出现过心思不正的官员,直到陶署令上任,严整不正之风,才得以拨乱反正。

    久闻陶署令事迹,虞兰芝十分景仰。

    全新的官职,全新的同僚,时不时还能抽空去廪牲署晃一圈,回到家,又有雅伦陪她玩耍练拳,日子重新充实而丰富。

    虞兰芝渐渐忘记了被冷落的失意,也没有再去猜测陆宜洲是否像梁元序那样有了新欢,是否还记得梅子汤的味道。

    她本来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有点快。

    璃娘和方少卿的感情进步飞速,琼娘不遑多让,怀有两个月身孕,虞府喜事不断,这边厢确定琼娘有喜,那边厢嫂嫂也传来喜讯,不算不知道,一算日子吓一跳,竟也有两个月。

    众人捏汗,尤其虞仕白,两腿发软,不敢想象从菱洲赶回洛京期间,若是有个万一,闭上眼,想都不敢想后果。

    虞二夫人擦擦额头冷汗,小两口连自己怀孕都不知,得亏这一胎福大命大。

    如此一来,袁莲心只能留在洛京待产。

    虞仕白没有二话,辞别亲人,独自回菱洲赴任。

    这样也好,留在母亲身边,妻子才能受到更好的照料。

    再坚持三年,攒够政绩,虞仕白定能风风光光重回洛京,与亲人团聚。

    眨眼到了九月底,霜降,虞兰芝正在挪花盆,选定位置浇花,婢女来禀:“姑爷求见。”

    虞兰芝:“好。”

    春樱上前接过她的洒水壶。

    这个月,陆宜洲拢共来过两次虞府,第一次仅仅拜见虞侍郎,第二次送了虞兰芝一只掐丝珐琅的梅瓶,缠枝莲纹,色彩夺目,不用猜也知价格不菲。

    虞兰芝说:“谢谢你啦,我非常喜欢。”

    并回赠了他一只卷草纹荷包,针脚整齐,大有进步。

    陆宜洲眸中含着光,凝视她,神情温存又灼灼。

    她舒了口气,总算想起梅子汤的味道。

    不久之后果然收到陆宜洲的帖子,今儿准时登门。

    这个人其实不难相处,只要让他高兴了,他就有令你更加高兴的能力。断不会在身外之物上亏待女郎。

    陆宜洲稍等片刻,望见芝娘从月洞门姗姗走来,一身粉黛衫裙,是他所赠的花罗香云纱。

    真美。

    他就知道她穿起来一定好看。

    “岳父说你沉迷射箭。我来教你如何?我最近得了好差事,大把空闲。”陆宜洲殷殷道。

    虞兰芝猜出他对自己的新鲜又回来了,便笑道:“好呀。正好让我见识探花郎的君子六艺掺没掺假。”

    “不可能。”陆宜洲挑眉,“便是梁元序来了,我也不会输。”

    第54章 第54章“嗯,听你的。”陆宜洲……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虞兰芝迎合道:“你强,你强,谁能强过你。”

    她兴致缺缺,并没有特别想知道陆宜洲和梁元序谁更强。

    都差不多,漂亮的皮囊下藏着相似的灵魂。

    连对女人的喜好都差不多。

    先是璃娘后是她。

    得不到,立即换下一个更漂亮的。

    神清气爽,干脆又利落,全然不像她,执拗又天真。

    所以他们都是聪明人。

    虞兰芝也要变聪明,不再做感情上的弱者,不依赖任何人。

    回过神,她听见陆宜洲仍在较真,“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没在听我说话?下回打猎你可瞧仔细,别怪我不给你‘序哥哥’面子。”

    故意加重“序哥哥”三个字,含着一点恶意一点酸意一点幸灾乐祸,但他表情收敛许多,并不敢真的招惹她。

    虞兰芝抿唇不语,瞥了他一眼。

    眼波如丝。

    “……”陆宜洲的心尖尖酥了半边。

    自从知了事,她无意识的一

    举一动都像是小钩子,勾住他的魂儿,引他胡思乱想。

    陆宜洲心虚,心虚之下分外谨慎,喉结动了动,寡言少语。

    虞兰芝仰脸又扫了他一眼,转而垂下眼帘。

    田庄“奸-情”东窗事发,原以为他怎么也得揍梁元序一顿,谁知兄弟俩非但没打起来,关系还一如从前,合着就她一个大冤种,被整整教训了一夜。

    陆宜洲也是个柿子捡软的捏的人。

    她在心里不屑地笑笑,全然忘了自己前不久才“捏过”沈舟辞,并踢到铁板。

    人生处处不如意的她与春风得意的陆宜洲牵着手,不一会儿出了角门,熟悉的马车早已守候。

    “仔细脚下。”陆宜洲双手扶着她手肘。

    贵族女郎的裙摆长,有时达到数十间,行走如花绽放,足够美足够飘逸,实则行动不便,稍有不慎踩一脚摔个七晕八素,丢尽淑女的体面。

    所以在外行走,陆宜洲时时刻刻注意路况地形,护她周全。

    这份照顾在虞兰芝眼里却是再寻常不过,犹如喝水吃饭。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被人伺候的,况且阿爹也是这么待阿娘的。即便陆宜洲不伺候,也会有其他婢女代劳,且做的绝不比他差。

    这是娇滴滴的贵女骨子里的配得感,陆宜洲就得呵护她。

    只有陆宜洲自己清楚,待她有多与众不同。

    他从未伺候过人,也从没想过自己这么会伺候人,在没有任何引导的前提下,一切自然而然,仿佛血液里流淌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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