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公主巧取豪夺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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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都可以?”

    “嗯,你我也算是朋友了,自然是说什么都可以。”

    听闻此言,许言锻忽地置去茶杯,化作暗器,朝着王阿花此处直直刺去,王阿花随手拿起身边的碗筷一挡,轻松又巧妙地卸去了茶杯上的力。

    不等裴安懿开口,张沁沁一个手刀甩了过去,“你疯了?在殿下面前动起手来?”

    许言锻指着地上碎成齑粉的茶杯道:“论武功,你的天赋在我之上。”

    “若你愿意,来日造诣必定是不可估量的。”

    王阿花扶额,许久没见面,她差点忘了,这家伙从前是个武痴,没想到现在依旧还是个武痴。

    “从小到大,我日夜修习武功心法,直至现在还会晨起练功,从未懈怠过。”许言锻看着地上的粉末,轻轻叹了口气,“你哪怕只用上我半数的心力,也能大成。”

    “我押镖的那些年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练家子,可你不一样,”许言锻攥紧了手心,“你本可以更好的。”

    如果你苦练某种技术,寒来暑往日复一日,落下伤病也在所不惜,却发觉原来天赋可以叫人如此轻松的到达大成的境界。那你那些年落下的伤病算什么?

    许言锻早早的就明白了习武之人天赋尤为重要,所以她没有嫉妒,有的只是惋惜。

    所有的惋惜,最后化为了一句。

    “你本可以更好的。”

    王阿花收起了笑,神色认真了起来,她懂许言锻话中的未尽之言。

    这不是武痴,这是惜才之人的惋惜。

    王阿花走上前去,将地上的碎片用手绢儿一片一片的包好,正色道:“彼之蜜糖,予之砒霜。”

    她将碎片包好发在桌上,朝着许言锻无奈一笑,“我呀,做杀手的时候杀过了太多人,实在是,很不喜欢拿刀,很不喜欢闻道血腥味儿。”

    第54章 这只是一碗酒酿丸子啊喂

    第五十四章

    王阿花忽然反应了过来自己方才拿的是哪个碗。

    不偏不倚,正好是装着她最喜爱的酒酿丸子的那一碗。

    王阿花先呆后扑,而后悲痛扼腕。

    “不就是一碗酒酿丸子么?”张沁沁走上去瞧了瞧,“难道殿下平日里能短了你的吃食不成,这样的酒酿丸子,要多少便会有多少。”

    “不一样。”王阿花摇摇头,“这是宫里带出来的酒酿丸子。味道和别处的都不一样。”

    裴安懿扫视一眼,“厨房那边应当还剩些,那日宫中还剩下许多——”话音戛然而止,裴安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皱起眉来。

    “嗯?”张沁沁最先反应过来,毕竟是世家小姐,寻常宴请分桌而席,若论常理,根本不可能剩下这般多的食材。“这就奇了怪了,莫不成是宫里御膳房未卜先知,知道殿下要将酒酿丸子带走,故而特意留下了许多?”

    显然不可能。

    宴请是分案而吃,一案只上一碗,剩下这许多,要么是有人没来,要么是有的桌案上干脆没有上这道酒酿丸子。

    如此说来便更加奇怪了,若是有人吃不得这酒酿丸子,为何厨房那边还要准备她的分量,却又不端上案呢、

    张沁沁思忖片刻,言道:“有可能是有人不食酒酿丸子,又不欲被瞧出端倪,所以备宴的时候照常备了,却没有端上去。”

    王阿花见状,默默蹲下收拾了一下地板。

    许言锻想不出什么,见状,亦是弯腰收拾了起来。

    两人一个扔的茶杯,一个扔的碗,茶杯的齑粉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两个人颇有默契地用帕子将地上的碎瓷片捡了起了。

    待她收拾完了之后,只见面前两人还在低头沉思,王阿花一忍再忍,最后终于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道:“你们个个考虑得如此周全,有没有考虑过,这不是鹤顶红,不是麝香,这只是一碗酒酿丸子……”

    张沁沁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要真是麝香鹤顶红那边好办了,鹤顶红便是要人性命,麝香便是要人谋人子嗣,宫中的贵女没见过什么雪,想不到什么奇诡的方法,就这些伎俩,问题倒是简单了,可偏偏是一碗平平无奇的酒酿丸子。”

    正因为酒酿丸子平平无奇,所以才不应该出什么问题。

    裴安懿卷着手中的帕子,闻言微动。麝香……谋人子嗣。她心中忽然隐隐有了一种猜测。

    若真是如此,倒是可以解释为何信王急着去娶亲。

    裴安懿眸中微闪,抬手道:“我听闻,张小姐去年在西域做了香料一类的生意。”

    “三日后,烦请给孤准备好上好的麝香,孤要往宫里去一趟。”

    张沁沁听罢便知面前的人应当是有了某种猜测,不多言语,应声而和。

    王阿花摇摇头,知晓这两人是有事要谈,只是碍于她与许言锻在场,她摁着许言锻的衣袍,一面说着鲈鱼的事情,一面往厨房里凑去。

    很自觉地将空间留了出来。

    许言锻显然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只当王阿花是真的馋了,一路上絮絮叨叨地在清蒸还是红烧这条大肥鱼上拿不定主意。

    裴安懿自然知晓王阿花此举的意图,待人走远后,裴安懿无奈垂眸,该说什么好呢,看起来无拘无束恣意昂扬,但其实敏感又玲珑,通透却算不上是豁达。有时候自己会觉得她真的贴心得……有些过头了。

    屋子里便只剩下裴、张二人。

    张沁沁走上前去,看着裴安懿厚厚的一身斗笠皱了皱眉头,道:“殿下,这大夫是如何说的?”

    裴安懿抿了一口热茶,淡然道:“没说什么,陈年旧疾,养着吧。”

    “殿下……”张沁沁皱着眉,她自认为自己也算是这位长公主殿下的半个朋友了,却不想在这般重要的情况下,自己连一句实话都听不到。

    裴安懿无奈颔首,声音很轻却认真道:“孤并非拿这些话来搪塞你,的确是陈年旧疾,信得过的大夫交代孤这病要好好养着,不要忧思过度便成。”

    “这件事孤除了你谁都没有告诉,这个消息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张沁沁卷了卷帕子,回首望了一眼门口,蹙眉道:“小花儿看起来没心没肺,实则是个心细敏锐的,如今又几乎日日是对着殿下朝夕相处,我看这件事情,殿下未必能瞒得过。”

    王阿花到厨房的时候,只见梁姨一面对着那条大鲈鱼啧啧称奇,一面起锅烧油,蒜香味儿往王阿花的鼻子钻。

    王许两人坐在一旁的凉亭里,一面闻着旁边小厨房里阵阵扑鼻的香味儿,一面闲话。

    许言锻今日穿了一条玄色的长袍,不加任何花纹的装饰衬得整个人修长有形,王阿花摸了摸许言锻滑溜溜的袖口,叹道:“这是哪里来的料子,像泥鳅一样滑溜溜的,我怎不见长安布纺有卖。”

    许言锻颔首挠头,嘴中忽然口齿不清了起来。

    见她这模样,王阿花心中早有猜测,却故意装作不解的模样,只是出言逗她道:“我见这布料,通体玄色,贵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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