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公主巧取豪夺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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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极其夸张地在许言锻周身转了一圈,惊呼道:“哎呦,这料子真真是好极了,青天白日里被这阳光一照,在不同角度竟还有隐隐流仙之效。”

    许言锻闻言更像是被人炙在火上烤一般,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许校尉的衣料……”裴安懿将目光向下挪到了张沁沁鹅黄的衣裙上,嘴中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看来张小姐近日是有其他的喜事。”

    张沁沁闻言甩了甩帕子,昂着头道:“喜事倒是谈不上,只是那呆子近日里来不知为何开了窍,逢这休沐便要往我这边儿跑,过来的次数多了却总是那么几身衣服,实在是看着叫人十分腻,正巧我手上有几匹东海那边来的流鲛锦,一匹送给了她做了一件衣服罢了。”

    流鲛锦有市无价,由于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如同鲛人之鳞而得名,更难得的是,此布料穿在身上十分轻便。

    裴安懿敛眸,看着张沁沁身上那鹅黄色的衣裙,脑中却是王阿花身着繁锦在阳光下恣意的模样,动心起念,道:“这料子,你那边还剩下多少?”

    张沁沁歪头,笑道:“要说数量,足足有一马车的货,自然是够的,只是这流鲛锦原本是今年上元节拿出来做生意的,殿下想要拿去便成,只是来月赚的银子怕是会少些。”

    见许言锻怕是快在青天白日之下燃起来了,王阿花才堪堪住了口,笑道:“张小姐真是奇人也,这般罕见的料子也能弄到手。”

    许言锻闻言先是点了点头,后反应过来之后一滞,“你、你怎的知道这是沁沁她——”

    王阿花闻言敲了敲对方的头,“你这脑袋,领着朝堂的俸禄怕是都花不明白。这一身如若不是张小姐置办,还能有谁。”

    许言锻似乎是觉有理,不甚周旋,闲话道:“话说回来,如今人人都穿上了春衣,我瞧着殿下还穿得很——”

    话还没说完,便被王阿花打断,王阿花笑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勉强,道:“虽是入春,难道许校尉没听说过倒春寒的说法么?”

    许言锻点了点头,“也对,我与你皆习武,自是不惧怕这倒春寒的,是许某考虑不周了。”

    言罢,忽的又想起张沁沁单薄的衣裙皱了皱眉头,许言锻暗自思索着,去年冬狩自己打回来一只棕熊,熊皮听闻尚能保暖……

    我们的张沁沁小姐,在春暖花开的某一日,收到了一件非常厚实暖和的熊皮大氅。

    送礼之人以倒春寒为理由,特意在本就厚实的熊皮下面又加了两层棉花。

    张沁沁:……

    第55章 桃园诗会

    第五十五章

    宫墙深深,妇人正在素手拆着丝线,在一块帕子上安安静静地绣着花。

    丝线翻飞,在手中像是一只灵巧的蝶,上下飞舞。

    妇人见来者到来,面露惊讶之色,随后又即刻露出了慈爱的笑,温声道:“安懿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裴安懿脸上那终日不化的积雪微微松动,扯出一抹淡笑来,道:“孤前几日得了西域那边上好的香料,想分予娘娘。”

    “什么娘娘不娘娘的,”李皇后笑的温婉,“这里又没有别人,叫我嫂嫂便罢。”

    言罢又对一旁的宫女柔声吩咐道:“去把今年新进的红茶拿来。”

    裴安懿垂眸,她这位嫂嫂,出身于微,对于这宫中把戏全然不知,像一株瘦弱的雏菊被投入泥潭,沉默着,没有挣扎的力气。但其待人接物又是极其温和的,加上有李家的权势相护,宫里也没什么人过来同她使绊子。

    成为皇权之上一颗点缀着的珍珠,守着宫中长长的,寂寞的,安逸的岁月,就此磋磨掉一生。

    时光白白溜走,生命一点一点的消磨在这宫墙之中,可于宫中的女子而言,或许平安就是一件好事。

    ……

    今日是休沐。

    休沐对于许言锻意味着什么呢?

    喝酒!

    许言锻从前闯荡江湖,虽朋友不少,可大多不在长安,若说在长安的,难免会为了生计奔波,若说有闲又爱酒的,那几乎是在报王阿花的名字了。

    前些日子许言锻听闻长安郊外有片桃林,桃花开得正正好,于是今日休沐,便约了王阿花一道出行。

    春三月,桃花开,如今郊外桃林开得正好,一壶清酒,共赏桃花,岂不正好。

    言及于此,王阿花同许言锻一人手上拎着两壶清酒,徐徐步行。

    行至桃林。

    王阿花本以为是,两人执手,把酒言欢,共醉桃林,结果目之所及,全是……

    全是人!

    全长安的文人墨客都汇集于此,吟诗作对,舞风弄月,整个桃林热热闹闹。

    不知她们两人是误入了那一文人派别的诗会。

    许言锻见此景,呆了呆,咳嗽两声,尴尬到道:“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听闻这片有座桃林。”

    何谈把酒言欢,何谈执手畅谈——不如大家一起包饺砸吧。

    王阿花沉默一会儿,开口故作轻松道:“啊哈,无事无事,我们……我们且找一地方去喝酒罢。”

    喝酒要紧,喝酒要紧。

    她们有心想避,未料到已然酒足饭饱诗兴大发的书生骚客们却没放过她们。

    虽一群人醉眼稀松,但不知是谁眼尖,起身叫住了王许两个人。

    只听那人浑身冒着酒气笑道:“诗友留步,现下我们将将结束宴饮,马上就要传飞花如令,诗友此刻离开,岂不是败坏雅兴。”

    王阿花回头瞅了一眼许言锻,发现许言锻亦是在看着自己。

    两人大眼瞪小眼,就这般僵在了这里。

    如今场上所有人目光朝许王两个人看齐。

    只见走出一女子,中年模样,宽袍大袖,颇有魏晋名士风骨,膀大腰圆,手中的毛笔虎虎生威,使得像一把趁手的利器一般,只看挥毫泼墨,一副大楷工整见于纸上。

    一首咏桃诗赫然作出。

    众人啧啧称赞。

    王阿花趁着众人瞧诗的间隙,回首悄悄同许言锻比了个口型,

    “你会写诗吗?”

    许言锻摇摇头,她这双手,拿剑拿刀拿筷子都比拿笔多哇。

    王阿花闭眼叹息,悄悄挪到许言锻身边,比了个手势,打算趁着众人品诗的间隙,偷偷拔腿就跑。

    写诗她不擅长,轻功难道还不会么?

    许言锻心领神会。

    就在这时,一男子高声称赞,将诗念了出来。

    “咏桃花。”

    “桃花粉红香气盛,”

    “一朵两朵三四朵,”

    “不如全数到我家,”

    “我给大家炒桃花。”

    王阿花正欲逃走的脚步一愣,许言锻亦是瞪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

    在众人一片称赞声中,王阿花实在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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