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图式: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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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安静的时间流转,他缓缓开口:“Toomuch.”

    穆里斯也反应过来,讪讪地缩了缩肩膀,“我没有在求婚,我只是……永远不想跟你分开。”

    伊实抚摸她的脸颊,目光绕过受惊而微颤的眉眼,绕过不安的视线和犹豫的睫毛,他笑了笑,说:“你平时就是这么自己吓唬自己的吧?被我抓个正着。”

    “我吗?”穆里斯皱起眉头反思,“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太善解人意了呢。”

    “Socute.”伊实笑意更盛,从她手中拎过酒杯。

    “你别笑话我,我为此想过不下一百种解释。”穆里斯从他的腿上下来,歪七扭八地盘坐在沙发上,“明明手和脚都属于我,为什么我还是要做出一些身不由己的行为,到底从哪里来的习惯?习惯又是怎么养成的?我想通过解剖自己来清查因果。从头到尾查了个遍,我还是理解不了。”

    “嗯。”

    “后来我想,这是不是由我的基因决定的呢?因为只有像是DNA之类的东西,我无论怎么努力和勤奋也没有办法改变。我是他们的结合体,即便他们没有合理地抚养过我,我还是携带了他们各自的特质。我的狂妄和欲。望来自于我的生父,而我的怯懦和逃避来自于我的生母……中文里有个形容叫‘造孽’,我成了‘孽’的携带者。这个解释最具有说服力,久而久之我也看开了。”

    伊实沉吟片刻,偶然间顿悟到了他不那么愿意顿悟的道理,“Goddamnit……照这么说,我能把抛头露脸的事干得得心应手,多亏了那个该死的黑色紧身裤演员咯?”

    他的父亲曾在百老汇演出,后来去往世界各地,从没演过主角,但在剧团里相当受欢迎。伊实瞧不起马森引以为傲的嗓子和演技,更瞧不起他门庭若市的私生活。

    “真令人火大,他要是把这种东西换成现金我还可以高看他两眼。”伊实转过头,说:“你不能老把自己放在被掌控者的位置,比起你刚说的‘造孽’,我倾向于是我们在掠夺。世人真就应该把婴儿想得邪恶一些,抱有更多的忌惮,免得随随便便地随着一声爽叫,第二天早上床边就传来婴儿的啼哭。”

    “啊。”穆里斯一拍脑袋想起什么,直起身子,说:“明天跟我一起出门吧,伊实,我要帮我的朋友关照一天她的儿子。”

    伊实不大高兴,前半句听上去像是在邀请他出去约会,后半句又有臭小孩什么事了。

    “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吗?”他把“job”一词拉得有鞋底的口香糖那样长。

    穆里斯揉揉他的手臂,“她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必须帮。”

    “他多大?”伊实问。

    “三岁。”

    “你的微信头像是不是他?”

    “你怎么知道?”

    伊实上下点食指,后槽牙异动,吞了一团暗涌下去,说:“我他妈一开始以为那是你的孩子。”

    穆里斯震惊,不晓有这等误会,“什么?”

    “我几个月前在商场见过你,本想给你一个惊喜,但你当时抱着他,还一脸好像什么也不缺的神气,我的心情跟狗屎一样糟糕,转头就走了。”伊实夸大其词。

    “……”

    “所以,”伊实期身压迫上来,冷酷地审问:“别人的孩子,跟你那么亲做什么?你喜欢小孩?”

    “不,不喜欢。”穆里斯直摇头。

    “所以?”

    “都说了,他的妈妈是我很好的朋友。”

    “流口水还啃手指,路也走不明白需要人抱的三岁男孩,和我,whoallowsyoutoputyourtwohandsonhischest,你更喜欢哪个?”

    “你。”

    “把头像换了。”

    “好。”

    穆里斯从善如流地换回原来的头像,没想到少女时代的Q.Q爱她没机会参与,现在被一个老外压着换网名和头像宣示主权。她解释原来的头像是她住进他在挪威的家的第一天拍下的照片,那时她觉得窗外的雪很美。

    她没忘,一直都没忘,只是由于雾霭弥漫那段记忆暂时变得很模糊,事实上她根本没忘。

    他们从一张照片开始历史对账,提到钓鱼骑马时穆里斯捧腹大笑,她想起自己笨拙又勤恳的衰样,想必叫人看了不少笑话。真是奇怪,那时她一点儿都没有异国他乡的惶恐。

    这是不是说明,她其实也曾是位勇者。

    疑似勇者和勇者躺在床上睡着了,手还绑在一起。伊实到最后说什么也不解开,穆里斯一伸手扒他就变脸色,比楼道里的感应灯还灵敏。

    试问,人有三急总可以解了吧?

    不。人不。

    你感兴趣可以来扶一下。人大方道。

    “……”穆里斯站在一旁无言以对,变。态和情。趣化身为不可兼容的水火在她左右脑对冲,她扶额,再也笑不出来。

    首先,排除后者。

    第67章 第67章他是个倒插门

    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得基于现实主义的框架,穆里斯一直知道伊实不能算是可以打九十九分的偶像。他喝酒抽烟我行我素,易燃易

    爆炸,对不感兴趣的人和事又誓死冷面到底,戳人心窝子的同时把问题解决了个干净,无视他人想展示的模样,属于是大野心家最不愿碰见的观众。

    这些她一直都知道,并且在心里默默敲打过不少回,但由于她实在爱那双蓝眼睛,远胜过淬毒的嘴,所以她愿意吻他。况且只是个性而已,又不是病,轮不得到她指指点点——后来穆里斯才发觉她太过掉以轻心了,没病的人不会找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五年还脱了裤子在她面前撒尿的。

    “Honey,可以再睡一会儿吗?”此时她的情人正发出模糊不清的叹息,枕边散落着皱皱巴巴的领带。

    穆里斯早就醒了,干睁着两只眼睛,一夜之间串起了很多线索。总结出是她给的安全感不够,为了防止这变态再干出什么令人头痛的举动,她觉得以后必须多给他一些安全感。

    于是当机立断,她猛地一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大展宏图。

    “伊实梅尔,伊实梅尔,我的好泰迪熊,是时候起床了。”

    “……”

    她老了,对方也老了,逗小孩的话一说出口竟比鸟语花香还令人面红耳赤。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不出所料的收到了嘲笑,伊实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她的后脑勺,穆里斯掩面懊悔,闷闷地催眠着:“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伊实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托住她的臀部往上抬,额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嗅着她的气味,粗糙的下巴扎得她下意识缩起肩膀,他以为是回应,便痴缠地舔开她的锁骨。

    她的腰很细,尽管她曾鄙夷地认为是他太庞大所以看什么都目中无人,但不可置否的是,那地方他一只手就能全部握住。

    游离。

    她的腿没多少肌肉,松松软软,跟腱很长,有良好的硬件条件奈何缺乏锻炼,她跑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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