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糖烈酒: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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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康打工回来没几天,正在家和奶奶看电视,见到林庭樾进来笑着砸了一拳,“你怎么来了?”

    【最近虞北棠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林庭樾直奔主题。

    “北棠不是去乡下奶奶家了?”范康说,“我们好几天没联系,怎么了?”

    林庭樾没答,转头跑回超市。

    麻将局支起,呜呜泱泱一群人,他往里看了眼小姨和往常一样不管不问地搓麻将,扭回头,问姜梨同样的问题。

    姜梨的回答和范康一样。

    林庭樾又去找温凝,结果也一样。

    最后去找钱怡和包露。

    他眸色幽冷骇人,钱怡和包露不敢说慌,如实答了钱怡在电话里对虞北棠说的话,以及包露在家时和虞北棠的对话。

    【再没了?】林庭樾问。

    包露和钱怡互视一眼,统一口径没了。

    包露说:“虞北棠连自己亲爸的话都不听,会听我们说什么?”

    说得没错,虞北棠向来目标明确,若自己不想,包露和钱怡为难也无用,还是她想分手。

    林庭樾强起的精神一瞬散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巷子,林庭樾彻底茫然。

    身边的人问遍了,没人对虞北棠说什么,找不到原因也解决不了,只剩下等,【分手也要当面说清楚,你下来】

    没有回复。

    他又发:【我会一直等你】

    **

    看到这话,蜷缩在墙角的虞北棠再次哭到崩溃。

    她发过去话全是最伤人的,几乎句句往林庭樾心上捅刀子,可他还在等。

    怎么那么傻?

    虞北棠擦干眼泪,逼着自己停下来,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缝隙往下看。

    少年站在路对面,仰头望着她的窗子,满是期盼。

    又要掉泪,她立刻放下窗帘。

    狠下心,坚决不回消息。

    等不到回复,时间久了,他自然会走。

    凌晨一点。

    虞北棠又偷偷掀起窗帘,林庭樾还在。

    窗帘放下的一瞬,她也一软,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不远处包露的梳妆镜映出一个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眼下还留着两行泪的女孩,她扣上镜子,不去看自己的狼狈。

    手机又震。

    CX330:【我想见你,下来好吗?】

    她不回。

    他又发:【别离开我】

    【虞北棠,求你】

    林庭樾那样凶冷克制的人,能讲出这些话,已经无路可走,低进尘埃了。

    虞北棠呼吸都在痛,起身跑到门边,她要下去,抱住林庭樾,告诉他:“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手握住门把手的一刹,耳边响起孙芬芳的话,一遍又一遍,像咒语困住脚步。

    她渐渐清醒,松开门把手,坐了下来。

    “这日记是你写吗?”

    孙芬芳语调平静,没有怒火,虞北棠已羞愧得讲不出话。

    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包露和钱怡会把日记给林庭樾小姨,面对铁一样的证据无法不承认,“小姨,我当时遇到些问题,没办法才做这样的事。”

    “那就是你写的了?”孙芬芳还是平静的调调。

    虞北棠见过孙芬芳骂记者,清楚孙芬芳看着柔弱其实彪悍护崽,不然也不会把林梁栋家砸个稀巴烂,当晚就接走林庭樾。

    明白孙芬芳爱林庭樾,她更是愧疚,“对不起,小姨。”

    “你们在谈恋爱?”孙芬芳言简意赅,“分开吧。”

    “一开始我是目的不纯,但现在我真心喜欢林庭樾,不会伤害他,”虞北棠不知如何让孙芬芳相信,急得举起手发誓,“我可以发誓,或做任何能让您相信放心的事。”

    孙芬芳并没有拿出那天骂记者的架势来对虞北棠,她摸起桌面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口,缓缓吐气,在抽屉拿出张照片放虞北棠面前,“庭樾妈妈是我亲姐姐。”

    虞北棠拿起照片,上面的年轻女孩和林庭樾有着相似的眉眼,很漂亮。

    “我妈走得早,我爸要养家常年在外干活,我基本是姐姐带大的,她只比我大三岁,”孙芬芳手向下比了比,“那么高一点,还够不到灶台就踩着板凳做饭。

    我们相依为命,终于长大成家,不用那么辛苦,她却遇害,没有缘由,甚至不知道是谁,就那样死在荒郊野岭。”

    “你听说过吧?”孙芬芳摁灭烟,又燃了一支,“这附近没人不知道,胳膊腿都被卸了,丢得哪都是。

    林庭樾是我姐拿命护下来的,我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就算你现在是真心的也不行,因为你心思太多,不是个老实本分的女孩。”

    “我心思多也只是为了自救,没有伤害过谁。”虞北棠努力辩驳,尽一切取得孙芬芳的信任。

    “现在没伤害他,不代表以后不会。”孙芬芳把日记本往虞北棠面前推推,表明语言没有证据有说服力。

    虞北棠像个狡辩不认罚的罪犯,无论怎么喊冤枉,见到那证据都语塞。

    孙芬芳是个经历许多波折的中年人,对虞北棠的不信任,也不全来自那本日记,还有两人的家庭身份差异等等现实问题,“林庭樾不会讲话,没有父母,没有钱,你家人会同意吗?你又能爱他多久?”

    虞北棠将要开口,孙芬芳就堵住了她的话,“不用说会爱很久,我不信那些口头承诺。

    当年我爸不同意我和姜梨爸爸结婚,我半夜从家里逃出来和他私奔,

    钱财、亲人什么都不在乎,只要爱,只要和他在一起。

    孩子都生了,不比你现在爱得少吧?

    可那又怎样?

    当琐碎生活磨灭这种爱时,只剩一地鸡毛和伤害。”

    “小姨,我不是你,林庭樾也不是姜姐的爸爸,我们未来没人能预测。”虞北棠说。

    “既然没人能预测,除了口头表达,你也做不了什么让我相信的事。”

    未来是辩论不出结果的。

    她们争论的事难有答案,虞北棠一时茫然。

    “林庭樾只有我这么一个长辈,我不能看着他往火坑里掉,你骂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他不会讲话,没有父母,未来的另一半该找个乖巧踏实的女孩。

    直白说,你这种心眼多的人,我不放心,死了都无法合眼。

    我知道你们现在跟蜜一样难舍难分看,你也不会乖乖听我的话,没关系,你不愿意,就让林庭樾做决定。

    看看我养大的孩子,选亲情还是爱情?”

    最后这句话,彻底堵住虞北棠将要出口那些的话。

    是孙芬芳把林庭樾从大伯家的泥潭里拉出来,这些年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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