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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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除了讨论度高,团队还具有典范性,从动作捕捉到音频制作,工业链路配备得非常完善,免不了被精准拿出来当代表。

    研发部门都列入其中,任务被交给相应的领导,分享近期的工作状态与计划。

    录制那天,各个负责人从业务里暂时抽身,也算是趁机过去放放风。

    又不是出道成明星,他们专业以外没那么讲究,但来到录制现场,统统被抓去鼓捣了形象。

    “凭什么说我不打扮,早上出门特意洗的头?!”主程序倍感冤枉。

    营销主管抱着胳膊:“黑眼圈快掉下巴了,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传出去像是鸿拟虐待员工。”

    “你没来我们这里,提测天天在加班,完全可以说是虐待。”庄汀插嘴,“哪有力气来花枝招展?”

    外界以为的精英往往光鲜亮丽,实则大楼里多的是焦头烂额,大清早被拉来配合行程,一个两个哈欠没有停下过。

    营销主管比划:“没指望你们九楼的是都市丽人,但砖红卫衣混搭绿色开衫是什么玩意?庄老师,你的美院学籍有没有被吊销?”

    庄汀脱掉开衫:“我三四点钟下班,搞点夜宵天该亮了,起床都睁不开眼,谁能保持体面。”

    “你们看Spruce嘛。”营销主管抬出优秀人物。

    “人家策划不比你们轻松,为什么整个人在发光,就因为他看重每一项工作,我们约他他能放心上!”

    旁边的化妆台前,楚扶暄被突然点名,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低头看才知道穿成了什么样。

    早上拎出被窝,他晕头转向,只感觉被团了团,然后一股脑塞进了车子里,别说保持体面了,连清醒都很难困难。

    当下他回过神来,“团了团”的工序还挺多,被系好了条纹衬衫,外面披着洋气的枪色马甲。

    随即,楚扶暄立即挺直后背接受表扬,骄傲地示意大家多多学习。

    主程序恍惚:“谢谢,拿他给我举例,我这种大众脸是不是碰瓷了?他连眼袋都比普通人长得好看啊。”

    “不,他那个叫卧蚕。”化妆师义正词严。

    庄汀告状:“如果不是我去喊Spruce,他已经把这件事忘掉了,刚在给总经理嘀嘀咕咕说引擎,我去办公室把他救出来的!”

    楚扶暄:“。”

    他瞄向庄汀,想到对方冲进办公室上蹿下跳的模样,再关联到祁应竹目送自己被抓走的眼神,暗落落地撇了下嘴。

    “你盯我,恩将仇报?”庄汀纳闷。

    他继续和营销说:“他发光不光靠硬件,喜事临门懂不懂?我回家是孤零零守着自热火锅,他下班吃的什么我可不敢猜。”

    主程序浑水摸鱼:“有对象知冷知热,和我们单身狗能一样么?”

    庄汀说:“他没承认是对象哈,我们要叫那位是室友,小心被起诉名誉权。”

    “好个会做饭会烫衣服的室友,哪里找到的来着,我也想要。”主程序怨念地扯了扯毛衣褶皱,与之一唱一和。

    楚扶暄麻木地敷衍道:“你努力上班,到了级别公司会分配。”

    营销主管揶揄:“Spruce真有情况啊,那我们部门要心碎一大批,本来还想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主程序说:“内部消化该同一层楼的先挑选,按照他的受欢迎程度,流通不到你们那边去。”

    楚扶暄懒得和他们掰扯,正逢化妆师拍上散粉,靠着椅背闭上眼,差点原地睡过去。

    他们调整了片刻,楚扶暄从皮肤到五官都没瑕疵,简单地打个底便搞定,先一步去面对镜头。

    早两天他收到了底稿,这会儿不过是背答案,没几分钟就抛下同事离开现场。

    “山奈,昨天的报错修好没?”楚扶暄回到部门,“法务有没有和你对接过?”

    寒假前端掉一批外挂,大家准备发布通告,着重保护游戏环境。

    外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工作室在秩序上向来严明,越是被关注越是需要花心血去维系口碑,内部连同保密措施都做得极好。

    “他们和我讲过了,起诉没有那么快,运营先发公告。”山奈说。

    赔偿对于成本来说聊胜于无,这主要是起到震慑作用,修改器对排位公平影响很大,届时迎来流量高峰,多的是人蠢蠢欲动。

    “行,发完了和我同步一下。”楚扶暄说。

    他找数值问过几个参数,再看冯书航目前的进度如何。

    冯书航手头是春节的重点需求,已经到了收尾部分,被问起前两轮测试结果,他开心地表示一切顺利。

    看得出来他对成果很满意,也倾注了许多的精力,楚扶暄点点头,让人多去打磨完成度。

    期间,祁应竹凑巧路过,瞧见楚扶暄在指点下属,靠在墙边津津有味地看了几眼。

    楚扶暄的余光注意到他,差点没能板住脸,继而小幅度侧过身,隐晦地做了个打枪的动作。

    祁应竹没被吓跑,假模假样摸了下心口,散漫地朝他勾起嘴角。

    楚扶暄登时屏住呼吸,硬是扭过脖子没搭理,祁应竹也不打扰,随后往电梯间去。

    每当上上下下兵荒马乱,楚扶暄在前面挑的担子绝对最重,吃饭的空隙也被预定出去,用来讨论零碎的经验或是意见。

    他近期和祁应竹结伴下班的次数也少,一年到头多的是汇报和整改,对方到处周旋,很难看到踪影。

    日子过得快失去时间概念,楚扶暄走在路边呼出白气,恍然发觉已经是十二月。

    入职满打满算一年了,报到那时提心吊胆,回忆起来竟显得遥远。

    如今他和周围愈发熟悉,没了观察和推敲,面上多的是从容,往会议室坐下,立即就能融进其中。

    PM前一阵在手腕上刺了文身,给大家看过一圈,被询问颜料保留多久,又问是不是敷麻药。

    得知大面积的文身很难洗干净,楚扶暄说:“要一直带着啊?”

    “在店里被扎了六个小时,当然焊在身上了。”PM摆了摆手,对此心有余悸。

    楚扶暄向来喜欢新鲜,很难设想人类本该无拘无束,却捆绑如此永久的东西。

    但他不愿意扫兴,也能够欣赏这类设计,然后真诚地夸了句好看。

    PM道:“你如果纹的话,会选什么图案?”

    楚扶暄思索了下,感觉可能是飞鸟,类似的意向更能表达自身。

    不过哪怕是这样的图案,他也无法接受刻着,总觉得哪天会有变化。

    于是楚扶暄谨慎地摇摇头,说没有念头,他连耳朵上的装饰都是无洞款。

    待到祁应竹推门入座,屋内不再闲聊,关上了手机开始谈公务。

    他俩隔得有点远,楚扶暄难以偷看,偶尔移动眼珠子,祁应竹旁边有个执行总监,借机和他说个不停,恰好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楚扶暄撇撇嘴,看了看总监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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