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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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观身边,就算是年幼的胞妹萧盈,也从没在他面前这样撒过娇的。

    虽不适应,萧观却迅速习惯了。

    一个夜里使劲往人怀里钻的人,想来也不会利落洒脱到哪里去。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宋湄待亲近的人有多会撒娇。

    方才那句话只不过是她随口一说,还不到一成的功力。

    她想吃鱼,萧观又加了一句吩咐。

    “玉尧,再去厨房,让人挑最鲜活的鱼,按少夫人写的菜单做。”

    玉尧是萧观身边的一等婢女,管着世子院为数不多的女婢,少夫人进了门后,琼林这些男侍从除非要事,都不在屋里伺候了。

    因此她露脸的时候就多了。

    听了世子特地的吩咐,玉尧面上含笑应了是,退出去迈着伶俐的小快步,亲自去传话。

    趴在炕桌上的宋湄歪斜着脑袋,看玉尧远去的背影,放长了音调夸赞。

    “玉尧的身姿,亭亭玉立,真美。”

    玉尧身量极高,清瘦顺长如柳枝,走姿轻盈,飘飘欲仙。

    的确很美。

    但宋湄这样夸赞着她时,萧观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她身上。

    宋湄这样的高矮,在女子中是刚刚好的。

    但玉尧的身高比肩男子,比宋湄高大半个头,所以她觉得人家好看。

    其实她自己楚腰卫鬓,婀娜多姿,已是美极。

    萧观是见过的。

    意识到思路走向再度不对,视线立即挪开。

    垂眸喝茶,暗暗凝心静气。

    萧观自责有愧,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总是思想不端,极易走神。

    他想着,应当是许久没有看书写字,修身养性的缘故。

    这之后,萧观再也没看过宋湄。

    宋湄什么也没察觉到,她满脑子只有饿,和吃鱼。

    世子院要提前摆膳,大厨房好几个厨娘齐上阵,很快做齐了两荤两素,这三热一冷并一道汤。

    菜不多,但样样精品。

    宋湄要吃鱼,厨房挑了今天最鲜活的鲈鱼,用会稷山的陈年极品花雕酒醉了一炷香时间,清蒸得皮酥油旺。

    按宋湄的册子里交代的,猛火蒸短短时间,再闷个漏刻二十滴水的时候,鱼肉鲜嫩弹牙。

    点的菜呈上来,放出热腾腾的香气,宋湄霎时就坐正了身子。

    摆好饭后,早晴专心致志地给鱼肉挑刺,不仅把刺都挑出来,还要确保鱼肉成块不散。

    宋湄先喝了碗汤,眼巴巴地等着。

    有这功夫,萧观都吃完一块鱼肉了。

    托宋湄的福,清蒸鲈鱼这样一道简简单单的菜,萧观却还是头一次吃到这样鲜甜滑嫩的肉质。

    或许之前也有过,可萧观不重口腹之欲,印象不深。

    就显得今日的感受尤为凸显。

    宋湄见他动筷,眉头舒展,忙邀功似地问:“怎么样,好吃吧?”

    她虽然察言观色的本事差点,可是看人进餐的反应却又十足敏锐。

    萧观点头。

    宋湄思考几息,又给他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碗里。

    要不是和萧观相处愉快,她才舍不得在饿肚子的时候,把自己爱吃的让给他人呢。

    既然已是夫妻,就该同甘共苦。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萧观嗅觉敏锐,捕捉到了宋湄纠结的神情。

    她送过来的这块看起来晶莹剔透的鱼肉,仿佛至上珍馐,舍不得给出去。

    不过,她给他夹的是鱼背,也的确是鱼身上最珍贵美味的一块。

    他人做出大度举动时,往往表现得不值一提。而宋湄的大度,从她迟疑的细微表情,和慢慢递过来的筷子来看,才是“弥足珍贵的真大度”。

    萧观并未推辞,慢条斯理地吃完她的心意。

    途中见宋湄频频向他看过来,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他唇角微微上扬,有着不易发觉的弧度。

    吃罢饭休整完毕,按理说应该有力气了,可不用再趴着的宋湄,换成了躺着的姿势。

    两个四方靠枕被她堆叠在一起,刚刚好斜躺,慵懒又优雅。

    萧观喝着茶顺气,对她提起正事。

    “明日之后,我便按常上朝班了,你在家中若空闲无趣,可常去琼华堂或其它院子走动。”

    宋湄不曾算过时间,听他说明日上朝,人愣了一愣。

    “五日休沐,竟这么快么?”

    其实当朝婚嫁休沐是七日,是萧观勤勉,自行缩减了两日。

    虽说夫妻两个没什么感情,可五日相处下来,宋湄已习惯有他了。

    骤然听说他往后不在家,要她一人独处,心里还怪不舍的。

    她抿了抿唇,想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话。

    “那你忙完正事,记得早些回来。”

    萧观点头应好。

    和宋湄不舍不同,对于要分开的事,萧观心中是觉得自在的。

    这五天和宋湄一起,发生了太多他人生从未有过,也从未见过的情况。

    让萧观不太适应。

    尤其是自昨夜后,他每每看到她,更有别样的心情。

    这样违常的感觉,令他不太习惯。

    脱离与她同处的环境,萧观才能找回从前游刃有余,安闲适在的感觉。

    宋湄没注意到萧观的反应,她正独自消化呢。

    可晚桃她们这些立在一旁的,旁观者清,将夫妻两个截然不同的反应尽收眼底。

    这下,萧观对宋湄没有半分感情意动的证据更加确凿。

    “在笑什么?”

    宋湄看见他终于来了,眼睛亮亮的。

    刚才说笑乱动,她脚都冷了。

    她冲萧观迫不及待地伸手:“夫君快来。”

    萧观一怔,不自在地宽了外衣,上床坐下。

    宋湄跟采蜜的小蜂一样,即刻就黏了上来,搂住他的腰身,脚踩小腿。

    手炉的暖是暖,可是终会越来越凉。

    不如人身上的暖,源源不断,还能持续走高。

    有了萧观,她立刻就把铜炉给推到了一边。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萧观在书房忙碌半个时辰,身上仍是热热的。

    只是因为方才走路,穿过夜里的凉风,指尖微凉。

    上床后被宋湄一搂,立即热乎了起来。

    宋湄答他的话,有一搭没一搭捏他的指尖。

    “我们在笑,一个落榜书生,捡了小姐的帕子,就与人私定终生。这怕不是谁做梦写的,现实怎么会有这样荒谬的事。”

    “嗯。”萧观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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