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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臣妻》 90-100(第6/20页)
看向宋湄,问,“那小姐该嫁哪样的人?”
话里有话,只是借这个问题,探究宋湄心中所想。
宋湄毫不迟疑,答得果断。
“那自然是舍得花三千两给夫人买头冠的世子爷了。”
萧观睨着她,似笑非笑。
半晌,送给她四个字:“见钱眼开。”
也就是萧观,会把一句玩笑话说得像真的。
也幸好他夫人是宋湄。
宋湄哈哈一笑,不仅承认,还很得意:“我就见钱眼开。”
说着,她凑近萧观,刻意睁大眼睛。
他说她见钱眼开,所以她见“他”眼开。
萧观面上的表情慢慢淡却,眸光逐渐转深。
陛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怎么会伤心?他在你的饭食中动手脚,已是犯了大忌。你知不知道,若他扔的不是石子而是毒药,你如今就要去见你姑母了。”
萧荷听过姑母的名号,华容公主是也。
萧荷静静地说:“可儿臣没有母妃,所以看见母子分离,亦会感同身受。”
这一次,轮到父皇答不上他的话了。
萧荷心想,他竟难倒了陛下。
陛下许久没有说话,他似乎给了父皇难堪。
萧荷抿唇,慢慢解释说:“饭食送到儿臣面前之前,孔令宫派人三次查验。若饭中有石子,第一次就会被丢弃,石子送不到儿臣面前。若饭中有毒药,根本过不了第二次,毒药也送不到儿臣面前。而且皇叔身边虽有宫女、内监无数,但皇祖母对其安全更为紧张,根本不允许有人私自出宫。一来,他们买不到毒药。二来,皇祖母不允许皇叔触碰毒药那等危险之物。是以,皇叔对儿臣构不成威胁。”
顿了顿,萧荷说:“最重要的是,儿臣没有兄弟姊妹,只有皇叔。”
第 93 章 第 93 章
说完,萧荷忐忑地垂下了眼。
在宫中,母妃的名字是禁忌。
陛下沉默了许久,对他话中的“母妃”绝口不提:“你年纪尚小,将来酿成大祸,或许会后悔。”
萧荷想了想,告诉陛下:“若今日袖手旁观,儿臣从今日就会后悔。”
陛下摇头:“罢了,你去吧,朕会送端王回太后那里。”
萧荷犹豫着开口:“儿臣……想亲自送皇叔回去。”
陛下来到萧荷面前:“你不相信朕?”
萧荷连忙解释:“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
陛下说:“不想说就不必说,朕何时强迫过你?”
又问:“昨日你来问朕问题,是否在课业上吃力?朕命太傅减了一个时辰的授课,从此你可像端王那样,不必那么辛苦。”
他并非有不解之问,只是想与陛下多说会儿话罢了。
可惜陛下太聪明,他总是难不倒陛下。
萧荷说:“谢父皇。”-
宋湄不知道她一如既往的起居习性给萧观带来多大震撼。
这时间睡觉,在她过往的闺中生活中,并不算早。
沐浴净身后浑身清爽,满头青丝也是才洗过烘过的干爽香软模样,这时候躺进柔软温暖的被窝中,是宋湄最喜欢的幸福时刻。
若暂时不困,宋湄会和晚桃她们一起看话本子,讨论里面的故事,说说笑笑。
或者闲话家常。
她正和晚桃她们说着话本子里狐女和秀才的故事,洗漱完毕的萧观从外面进来。
他头上发冠已经拆了,不必说,宋湄也知道他进来是做什么的。
“夫君也要睡了吗?”宋湄让晚桃她们退下歇息去,免得挡住了他。
萧观本不想这么早睡的,可是闲来无事,昨夜又没睡着,不如今日早些休息,把亏了的觉补回去。
他褪去外衣时,宋湄自发地挪到了床里面,把外面留给他。
萧观看了一眼,不是很习惯。
昨天内室一派新婚的喜庆布置,时刻提醒着他,宋湄是新妇。
可今天,她因为不喜红色,把床上都换了,身上的里衣也换了白色,去除新婚的氛围,教人不适应。
让萧观有种误入女儿家闺房之感。
宋湄坐在床上,两只手柔柔地摆弄着长发,让满头柔顺青丝侧向右肩处。
萧观掀被上床,她立即贴了过来。
“夫君,你说,狐仙和秀才在一起,到底是狐仙可怜,还是秀才可怜?一个有漫长的寿命,动心后等爱人死了只能永生孤寂。一个肉身凡胎,和狐仙在一起损失了人的精元,就会折损寿命。他们在一起,似乎对谁都不好。”
萧观莫名,只说:“不知道。”
他只是未加思考的随口敷衍,然而宋湄却好像受大了天大的启发。
恍然大悟,拊掌道:“夫君说得对,我们外人评判又有什么意义呢。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只有他们自己说了算。”
萧观轻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宋湄的脑袋里装着的是什么。
就连他毫不相干的三个字,也能延伸出另外的意思。
她这样天真简单,倒把他衬得如一潭死水一般。
沉思间,宋湄已经躺下了,她伸手去拉他。
“快躺下,待会儿热气全给你放跑了。”
萧观只好顺了她的意,躺下,并把被褥都掖好。
宋湄还想再聊,挪动身体朝萧观靠近,趴在他的肩上问。
“夫君,如果让你选,你是选长命百岁,还是选轰轰烈烈地爱一场?”
萧观想都不须想:“长命百岁。”
他以为,他的不解风情会煞风景,让满怀期待的宋湄失望。
然而她无比赞同:“就是嘛,当然要活久一点。”
宋湄一想到,要是她因为另一个人早早地死了,没法和家人在一起,没法穿漂亮衣服,没法享用美食,享受活着的幸福,那可太凄惨了。
无论跟谁在一起,也比不上她活着的快乐。
对于宋湄的话,萧观并未多想,因为在他看来,无论换了谁选,都会选好好地活着。
只不过,和宋湄达成一致,没有被她埋怨的事,于无形中让萧观心情自在,比之前放松了不少。
然而,一只手忽然从上衣下摆伸进了衣服里,手指滑腻触感按在小腹上,令萧观堪堪放松的心神蓦地如绷紧的弦。
他一把按住宋湄乱动的手。
宋湄的手背被按住了,手指还在孜孜不倦地蠕动摸索。
她疑惑道:“奇怪,夫君你的肚子怎么有这么多小鼓包?还硬硬的。”
萧观冷声:“别乱动。”
“哦。”宋湄嘴上答应,手指也不动了,但仍然忍不住好奇追问。
“你是不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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