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失忆之后: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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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着太子的声音沉沉应了一声,才将双手放于腹部交叉,未温的被角就被人掀起,一团温软似云的东西触及他臂膊,且愈发贴近。

    她果然伸了一臂想要揽住,还未来得及抱怨他寝衣寒凉,却被元朔帝握住手掌,他声音满是严厉:“你作什么?”

    “我只是喜欢和郎君捱得更近些。”希望那时他也能遇佳偶,请他与弟妇喝一杯喜酒。

    “兄长改了主意,想择人成婚了?”沈幼宜丧失了逗他的兴致,更没有窥探大伯隐私的想法了。

    她的夫婿只跟在世子身边将近一年,都能被调/教成呆板古怪的木头,世子能有什么能被拿来说笑的风流韵事?

    “那郎君方才到底想对我做些什么?”沈幼宜老老实实地被他拥住,闷声问道。

    他的目光满含侵\略意味,像是要把她给……

    “我方才想亲一亲盈盈。”

    他想起那些梦里出现的场景,不自然地别过头去,两人分开远些,似有些惭意:“吓到你了。”

    沈幼宜忍俊不禁,她还以为……却又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我的胆子才没这么小呢,但二郎做什么事得说明白呀,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她就是有点紧张,想着闭上眼睛就好了,醒来也不用负责。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她胆小,二郎简直像是得了什么古怪的病,一会儿气势汹汹,好像不知道要把人欺负到什么地步似的,一会儿又像是被谁强/迫这样做,对她满怀歉意。

    伪道学。

    她记得陈伯父喝完酒偶尔会这样骂他某几个早年同窗。

    元朔帝见她忸怩不语,又自己呆呆地笑出气音,道:“盈盈在想什么?”

    太子颇感吃惊,他再三确认信里的话,默了良久,才徐徐吐出一口气:“那也很好,万一纸包不住火……”

    盈盈已经与兄长有了那层关系,日后一旦发现与她同房生子的另有其人,而那人非但与他们同居一府,竟然还至今未婚,难免会生出许多波澜。

    他忽然生出些阴暗的庆幸,等兄长有了妻子,盈盈也不便再改嫁。

    幸而,幸而他的兄长是元朔帝,即便到了这时,也处处为他着想。

    元朔帝所想,也算与他殊途同归。

    既然弟妇无意于他,多与沈氏女亲近一次,无疑多一重纠葛,他不可能夺她为妻,又决心不与她同床,就该适时抽身,或许他的姻缘并不在

    请来唐神医,着实费了一番力气。

    昔日的唐院使已经化名唐而生,独身在芜湖开了一家灯笼铺,生意不好不坏,仅够维持生计,听闻被陈总兵拉上马车的时候险些服毒自尽。

    元朔帝起初并不露面,只是吩咐陈总兵将锦衣卫寻来的唐家人带来,与唐而生团聚。

    他的子孙是附逆之人的后代,因此不能入宫为医,也不能走科举的路子,然而这位还未见过真面目的贵人不但许以金帛,还愿意提携他们一次。

    只希望当年的唐院使能再度出山,救治一位对他十分重要的亲人。

    锦衣卫话里话外的意思,皇爷早知他们这些人的去向,只是不愿多计较,安抚他不必惶恐。

    因此在第一次在府衙见到元朔帝时,唐而生已经恢复了往日为宗室勋贵诊脉时的不卑不亢,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从容道:“裴侍郎如此大费周章,不知府上是哪位亲眷不适,要您不惜劳动锦衣卫,也要将老朽都搜寻出来?”

    他对镇国公府有些印象,当年的镇国公世子如今已是知天命的年纪,想来这么多年也是宠眷不衰,不知是什么病症,竟能惊动天子之师。

    “是舍弟受了重伤,在下特地前来请先生往京城去。”

    唐而生颔首:“令弟患有何病?”

    元朔帝将太子的病情大致转述一番,并附上太医院前后几次开的药方。

    唐而生抬眼扫过那几张纸,元朔帝见他面露怠色,以为他仍抗拒新朝,正欲好言劝说一番,却听他冷笑一声:“时无英雄,竟使竖子成名!”

    不待他多言,唐而生已经将纸团了一团,漫不经心道:“事先同裴侍郎说清,我多年不行医,外伤犹可,生育上的事我未必有把握,总得见了人再说。”

    元朔帝经了那夜之后,决心与弟妇断绝,见素有盛名的唐神医都不肯将话说满,一时欲言又止,然此事为裴氏家丑,轻易不能为外人所知。

    他不能再与弟妇做那等有违人伦之事,否则……

    “裴侍郎是觉得唐某人在说大话,信不过某的医术?”

    唐而生很熟悉这些权贵人家的多疑,久病不愈,就越发想求个名医,可真求到面前,又自己先打退堂鼓了。

    特别是眼前这位镇国公世子,他打眼一瞧,就知道这人大约病不自知,面上待他客气,若问到实处,说不定有多嘴硬。

    “侍郎是否常觉手心发汗,口干耳热,秋冬多用滋补饮食,吃山参龟鹿补气?”

    元朔帝近来确有此感,但他以为那是娶了弟妇的缘故,思索过后答道:“先生所料不差,不过府中饮食大多清淡,仅近来食用过一次鹿脯。”

    他从前跟着皇帝打猎,喝过新鲜鹿血,还不至于压不住几块鹿肉。

    唐而生叹了一声,请元朔帝伸手过来,粗诊了一遍,他给达官贵人乃至先帝开过许多补肾益气的方子,多是为了房中增乐,这些谎话还骗不过他。

    病人欺医虽是常事,但裴侍郎似乎是过度注重保养,反而损身。

    “侍郎之病,其源在心,其实补而不泄,并非累积增益之道,反不如不补。”

    沈幼宜不敢置信,她呆呆望着元朔帝,眼睛里隐隐泛出水光,哽咽道:“二郎难道不想同我多亲近?”

    元朔帝向来能很好克制自己的怒气,即便在外也很少训斥下属,但他方才却近乎恼羞成怒,脑中浮现许多念头。

    到底是她要做什么,还是他以为她要做什么?

    他儿子杀人的时候,尚有远在前线的亲信替东宫遮掩。

    元朔帝将她望了又望,他的宜娘青丝凌乱,狼狈地站在萧彻身前,却满面失望地看着他,仿佛下一刻,她从前的这位丈夫就会死于非命。

    而在这之前,她为他准备了礼物,欢欢喜喜期盼他回去,两个人亲热地依偎在帐中,温柔而缱绻。

    他早就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只是却不肯相信。

    他一早就武断地决定了她的选择,在死而复生的萧彻和能给予她无尽荣华的帝王之间,宜娘一定会选择那个最喜爱的男子。

    而这个人一定不是他。

    第 83 章   第 83 章

    十指交扣,掌心的触感烫得她微微瑟缩。

    沈幼宜记得他在人前并不喜爱过分与宠妃亲热,将私密的情意展现给臣下。

    可那个人是萧彻。

    她想退一寸,手掌的主人就进一尺,沈幼宜迟疑了片刻,反客为主,紧紧反握住他的手,声音轻颤,目光中露出些祈求:“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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