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落难垂耳兔养成病娇了: 7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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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习武的韧劲,手背上有好几处伤疤,尤其是食指指根处,微微凸起的疤痕破坏了这只手流畅的线条。

    华光蹙眉,问:“你手怎么了?”

    元柚研墨的动作骤然停止,她顺着华光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伤疤上。

    她迅速放下墨条,再次跪伏下去,额头紧紧贴着地板,颤声请罪:“属下该死!手上的伤疤碍殿下的眼睛了!请殿下责罚!”

    这一连串的反应与话术,简直行云流水,熟练得令人心惊,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让习惯了特权的华光都隐隐觉得不适。

    这也太……糟践人了。

    华光试探道:“哦?你说怎么罚。”

    元柚两眼一黑,她难以自控地抖了一下,将头埋得更低,声音闷闷的,“属下……这就回影卫所领罚。”

    “领什么罚?”华光纯粹是好奇。

    元柚却以为她是不放心,流畅地报出那套早已烙印在脑海中的规矩,“回殿下,惹主子不快,是为大不敬,按规矩,鞭一百,跪瓷片三日,罚俸半年。”

    鞭一百?!还要跪瓷片?!

    华光心里越发不爽。

    身为统治者,她不否认刑罚的作用,但过度的摧残究竟是叫人恐惧,还是叫人逆反呢?

    她看着元柚低眉顺眼的模样,分明比自己还小两个月,居然如此沉稳……也沉默。

    她这一身本事,只怕来得不容易。

    “不必了。”华光说:“你以后都不必回影卫所领罚了。”

    她的人,只有她能动。

    只有她可以。

    元柚僵了一下。

    华光没注意到她惨白的脸色,继续说:“轮休也不必回去住了,就住在我身边,犯了错,我亲自罚。”

    亲自罚?

    元柚攥紧了手。

    殿下一定是觉得罚得太轻了,所以才要亲自动手吧……

    元柚不敢想下去。

    到底年岁不大,藏不住心思,她怕这条刚刚捡回来的命要以更痛苦的方式丢掉,眼泪毫无预兆地冲出眼眶。

    “殿下!属下知错了!”元柚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湿润的眼眸里盈满了惊惧,她哽咽着哀求,“请饶属下一条贱命吧……”

    华光愣住了。

    她刚刚说什么恐怖的话了吗?

    元柚怎么吓成这样?

    华光对上她那双湿红的,展露出脆弱的小狗眼,心头一热,一种强烈的掌控欲伴随着凌.虐欲同时出现。

    她恶劣地想要欺负她。

    也疯狂地想要控制她,想将她牢牢攥在掌心里。

    她很喜欢这双眼睛,也很喜欢它们为她流泪的样子。

    华光倾身向前,用指尖掐住了元柚的下巴,将人拽到脸前,“我可以放过你,你拿什么来换呢?”

    元柚顺着她的力道靠近,不敢反抗,只能在细微的颤抖中,无声地掉泪,恐惧让她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回答。

    “属下、属下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任何事都可以?”华光重复了一遍,摸上她被泪水沾湿的脸颊,尚且不懂情.欲的人,已然展现出磨人的坏意。

    元柚哪里有拒绝的资格?

    她点点头。

    华光突然笑了,“我房里那罐去疤的药膏,赏给你了,罚你每天擦药,好好照顾自己。”

    元柚红着眼睛,泪水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

    啊?

    巨大的错愕让她忘记了控制自己的脑袋,一滴泪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华光的手上。

    元柚猛地回过神来。

    她竟然玷污了储君的手!

    该死!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抬起手就狠狠朝自己脸上扇去。

    可手腕却在半空中被一把抓住。

    元柚以为华光是要自己打,于是将脸凑过去。

    “从今往后,只有我能打你,你不许打自己,其他人也不配。”

    元柚怔怔地看向华光,手腕被攥住的地方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懵懂地点头。

    华光瞧着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心情大好,于是用指尖帮她擦掉了挂在眼角的泪。

    “我喜欢你哭。”

    元柚跪在自己的主人面前,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钉在地上,被华光摸过的肌肤迅速发烫,热意冲上耳朵,她整个脖颈都变成了粉红色。

    “是。”她本能地想低头躲避。

    华光却挑起她的下巴,天生的上位者,强势道:“但你只能因为我哭,如果有谁欺负你,告诉我。”

    我就是你最大的靠山,在这座皇城里,没有人能欺负你。

    “是,主子。”

    ***

    殿门砰然合拢。

    方才在朝堂上仪态万方,应对自如的华光此刻脊背紧绷,撑在桌案上,呼吸凌乱。

    母皇审视的目光、朝臣们看似恭顺实则暗藏揣度的眼神,都像尖锐的针,扎向她每一寸皮肤。

    身为储君,她不能行差踏错半步,她的确被娇养,但也同样被苛刻,年岁渐长,过了中秋,她就16了。

    她快要独当一面了。

    可那身龙袍还未披上,就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不得不跟人虚与委蛇,不得不顾全大局,不得不算计……

    只有回到自己的宫殿,遣散所有的宫人,她才能取掉面具,从储君的躯壳里钻出来,她绷得太紧了。

    她需要将那份无处安放的焦灼发泄出去。

    与此同时,夜色里,元柚正跌跌撞撞地赶回东宫。

    她右肩下有一道正在渗血的刀伤,回得匆忙,她并没有仔细包扎,只是用布条草草勒紧。

    她前脚踏进自己的房间,刚想处理伤口,侍女便匆匆赶来,“元柚大人,殿下传您,立刻去寝殿。”

    元柚脸色微变。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华光变得越发暴戾,在外依旧周到得体,可回了东宫,对她确动辄打骂……

    尤其是夜里。

    元柚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气,没有处理伤口,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去了华光的寝殿。

    每一次迈步都会牵动到肩膀上的伤,她痛得双眼发黑,好几次差点跌倒,等到了华光殿前,她深吸几口气,稳住呼吸,擦掉脸上的汗水,掩盖住所有狼狈的痕迹,才进门跪下。

    殿内,华光背对着她,浑身散发着寒意。

    “那几个老东西谋反的证据,找到了吗?”

    华光的掌控欲日益高涨,她必须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掌心里,才能抵抗未知带来的焦虑。

    元柚头垂得更低,嗓音涩哑,极力忍耐着肩膀上的疼痛,“回殿下,属下无能,暂时还未找到确切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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