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衣: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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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是个聪慧又讨人喜欢的。”

    “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袁瑶衣见人没事儿,倒是放了心,“若是老夫人哪里觉得不爽利,就让人去后面客房中唤我。”

    “你要走?”老夫人微微一笑,眼睛往尤嬷嬷看去。

    尤嬷嬷会意,上前了一步:“娘子辛苦了,老夫人给你准备了谢礼。”

    袁瑶衣听了,不禁往桌上看去,果然有个精美的盒子。必然,里面会放着银两之类。

    “好,那便谢过老夫人。”她笑着应下,遂在几双眼睛注视下走去桌边。

    她手伸出去,端起了盒子旁的一碟点心。盒子她当然不会要的,她不过帮了一点儿小忙,又不是投机的商贾。这碟点心做得精致,刚好拿回去和耿芷蝶一起吃。

    似是没想到她如此,老夫人先是一怔,而后脸上起了笑容:“你喜欢就好。”

    等袁瑶衣离开后,尤嬷嬷将第二碗药给了老夫人服下。

    过了一会儿,外头伺候的婢子走进来,垂首恭谨道:“老夫人,大公子来了。”

    老夫人才喝下药,闻言脸上很是惊讶:“谁?铎哥儿?”

    话音才落,屋中便进来一道高挺的身影,对着她道了声:“祖母。”

    “你真的回来了?”老夫人身子往前探,生怕是自己眼花,进来的不是自己的孙儿。

    詹铎站直,往前一步,淡淡道声:“是我。”

    第28章

    邺国公府的老夫人卢氏, 是半月前来的延乐寺礼佛。寺里专门提供了一间禅院,供这位诰命夫人居住。

    前几日平静的禅院,在今日却热闹起来。无他, 是公府大公子来了寺里。

    禅房布置得舒适温暖,比不得公府的房间宽敞,倒也样样齐全,尤其,跟过来伺候的人不少。

    尤嬷嬷指挥着下人泡茶端水,脸上一片喜气:“公子这厢一来,老夫人的病症立时就好了。”

    “多嘴, ”詹老夫人扫了一眼尤嬷嬷, “我这好好的身子,哪有什么病症?”

    詹铎听了,便往祖母的脸上看去,只是觉得人说话有点弱,看面色倒是没什么:“我是下船后,从当地官员口中才得知祖母在这里。只能办完事过来,不想这样晚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詹老夫人笑,看着坐在床边绣凳上的孙儿,眼中掩不住的自豪:“公事重要, 只是你这么久也不给家中写信, 哪怕回京,我这个做祖母的也不知。你这孩子, 叫我如何说你?”

    “先前在闳州府, 有件事要办, 确切时间定不下,就没跟家中说。”詹铎简单道。

    延乐寺是佛门地, 外头的事基本不会传进来,尤其是杀戮之事。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詹老夫人叹了声,语气中有抹意味不明的惆怅,“你打小有自己的主意,有些事都过去了那么久,你总不能一直和家中这般生疏吧?”

    房间静下来,尤嬷嬷挥挥手,几个伺候的婢子退了出去。

    詹铎手搭着桌沿,一套绯色官服衬得人着实俊美,只是脸格外清淡,并没有见到亲人的欢喜感。

    “我记下了。”他淡淡道,也不多说。

    詹老夫人皱眉,捏在手里的茶也没了要喝的兴致:“你今年及冠,身为詹家嫡长子,世子之位必然是你的,你该好好打算了。出去的这两年,知道我这个老人家多挂念吗?”

    “老夫人,公子回来是好事啊。”尤嬷嬷赶紧劝了声,手里将茶盏接过。

    “是好事,”詹老夫人揩着眼角,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可明明能进翰林院,以后安稳做个文官,偏要入行伍,去那艰苦的水师营。”

    老人家的一字一句,詹铎皆听进耳中,哪怕嘴上不说,也知道祖母对自己的挂记。可是那座国公府,他真不觉得比在水师营自在。

    “让祖母担心,是我的不孝,”他道声,“只这些都是官家安排,凡事总得有人去做。”

    詹老夫人深吸一气,方才喝了药顺开的胸口,此时又有些憋闷:“总之这次回去,你得把世子的位置接下来,还有定下亲事来,咳咳”

    “老夫人别急,”尤嬷嬷忙过去帮人顺背,开解道,“公子已经回来,有什么事等身子舒坦了再说,不急于这一时。”

    詹铎亦是坐去床边,听着祖母的咳声有些虚弱,不像是生气装的:“我听祖母的。”

    喝了半盏清水,詹老夫人的咳嗽压了下去,只是气息还未平稳。

    房内气氛算是平和下来,尤嬷嬷亦跟着放下心来。国公府里的事儿就像一团乱麻,说不开理不清的,也难怪公子和家中生疏。

    祖孙俩说着话,詹老夫人问及了周家的事:“你去贺寿是应该的,外祖家的人可都好?你外祖母不时会给我来信,说等天暖了让我去闳州住些日子。你说我这样的年纪,哪撑得住那样远的路?”

    老人家终究是疼爱自己孙儿的,喜欢拉着他说话。

    提起周家,詹铎想起了袁瑶衣:“祖母,我从周家带回来一个女子。”

    “什么?”詹老夫人笑容一僵,皱起眉头。遂一挥手,让尤嬷嬷也出了房去。

    房中只剩下祖孙俩,詹铎便将外祖寿辰那日的事简单说出。

    “不是她的错,”他薄唇微动,面无情绪,“这事儿是我做下的,便必须给她交代。”

    詹老夫人眉间愈发深皱:“她既是好人家的姑娘,你自然该这样做。如今,那么多双眼盯着你,有些事好好处理是对的。”

    詹铎颔首:“她如今也在这延乐寺中。”

    “她在?”詹老夫人问。

    “在,”詹铎应着,脑海中出现女子恬静美好的面容,“是个心思纯澈的女子。”

    见祖母一直盯着自己看,他垂眸,轻咳一声清了清喉间。

    “她叫袁瑶衣。”

    “是她?”听到这个名字,詹老夫人一怔。

    原来孙儿带回来的女子,便是方才救治过自己的那个小娘子。

    詹铎眉眼抬起,闻声:“祖母见过她?”

    詹老夫人点下头,指着桌上还未收走的药碗:“今日我忽然晕倒,是她给我诊治并配了药。”

    那时候,彼此都不知彼此是谁。现在回想,还记着姑娘家清澈的笑意,忙里忙外的帮着,不要金银酬谢,只意思般的带走了一碟点心。

    虽说是个平常人家女儿,但是懂规矩,识大体。

    詹铎看去药碗,嘴角起了一抹笑意:“我都不知道她还有配药这本事。”

    “你要是觉得她可心,便就留下好好待她。”詹老夫人看着孙儿的脸色和缓,便知他并不排斥那女子。

    詹铎只轻轻应了声,没再多说。他不习惯将自己的事说出,更喜欢放在心中自己盘算。

    詹老夫人笑了笑:“你这样年纪了,其实房里是该有人了,瞧着那丫头机灵聪敏,确实讨人喜爱。”

    “我让人把她叫来吧。”詹铎道声,既然定下要她,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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