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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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思考呢,他思考都省了,魔障一样。

    欲望上来没法纾解的难受倒不怕,就怕自己随时随地动情的样子给人带来困扰。

    不过掐还是给掐的。

    但凡陆溢阳想碰,哪里都行,哪里都归他。

    最后陆溢阳把手放到霍承光紧实的大腿上,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抚他肌理。

    大笑过后,心里空落落的。

    如果上帝让他上天堂,没有逗他笑的承哥,天堂不也成了地狱?这样一来,无论天上地下,对他来说竟然都是地狱了。

    他的承哥就该待在阳光灿烂、花团锦簇的世界里,所以他也得拼命留在有霍承光的世界才行。

    笑过这阵,进门见人独自躺着的凄清感扫荡一空,手机还在拍,霍承光问:“刚才想什么呢?想我妈?”

    陆溢阳嗯。

    “丑媳妇总要见婆婆。”

    没接这个茬,陆溢阳收了点笑:“你妈妈很漂亮,保养得很好,一看就觉得……”

    咬唇绷了会儿:“我和她不是一个阶层的。”

    霍承光问:“第一次见到我,也有这种感觉吗?”

    “没。”陆溢阳回想,很肯定地说:“你很帅很好看,也有贵气,但对着你,我没有强烈的阶层分明感。”

    “明白了吗?”霍承光理所当然地说:“这就是你得嫁给我的原因,我们注定一个圈里的。”

    陆溢阳呵:“我第一次见Andrew,比见你还亲切。”

    霍承光:“你爱我,再见我弟弟,当然亲切。”

    陆溢阳瞪他:“对对对,什么都你最好。”

    霍承光给他拍个特写镜头:“所以我俩是绝配。”

    抢回手机关视频,塞枕头底下。陆溢阳消停片刻,语气回归正常:“我不想你为了我,和你爷爷闹不开心。”

    霍承光一点没犹豫:“我也不想你和你继父闹不开心。”

    “不是一回事。”陆溢阳翻身朝上,有点烦躁:“我继父对我不好,我不想和他们为伍。”

    “我爷爷对你不好,我也不想和他为伍。”霍承光问:“有什么问题?”

    陆溢阳语塞。

    霍承光总要解他心结:“今天你继父操起拖鞋打我,你会怎样?”

    陆溢阳:“他打不过你。”

    霍承光:“我说如果。”

    陆溢阳:“冲上去和他拼命。”

    霍承光:“我就是你,你为我冲,我自然也会为你冲。”

    陆溢阳默了一瞬。霍承光无论说什么都能逻辑自恰,可为什么他就是不舒服呢?

    没琢磨明白呢,就听霍承光说:“以前我就跟你说过,心安理得去享受是一个人成熟的标志,记得吗?”

    当然记得,去磐龙山路上说的。

    “亮出态度,不怕决裂,也是。”

    霍承光手掌覆上陆溢阳肚皮,是让人安心的架势。

    “别觉得我和家里闹不愉快,你就是罪魁祸首,就要过意不去。”

    “你凭什么痛苦六年?凭什么被病痛折磨?就因为他是我爷爷,就要看在我的面子上粉饰太平一笔勾销?”

    “没这种事!我欠了你爱情,不能再欠你公平。”

    陆溢阳气势减弱,嘀咕道:“事情已经发生,你恨他,对现状没有任何帮助。”

    “很多示威游行、静坐抗议的,对时局也没帮助,为什么要做?”

    霍承光说:“如果我们明明很愤怒,却不去向加害者表达愤怒,他永远意识不到自己错。”

    “我爷爷不是普通人,他从家主位置下来,仍然一言九鼎,一念之差能改变诸多命运。我不希望我哥、Andrew、小意,或者其他人,再成为他个人意志下的牺牲品。”

    “人和人之间,原本就态度决定一切。”见陆溢阳若有所思,霍承光语气平静下来:“我爱你,是态度,所以我俩一个圈里的。我厌恶的,我不接触,所以我才是今天的我。如果对心里厌恶的、无法接受的,我模棱两可、得过且过、审时度势,我就不是我。我都不是我,你又凭什么爱我?”

    “好了承哥!”陆溢阳差点吐血三升:“生命有限,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再也不讨论了。你说得对,谁当活菩萨啊?谁爱当谁去!我们就得态度鲜明地活着。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所以我俩才是一个圈里的。”

    “对。”霍承光欺唇上来,给他一个热烈的1对钟情的0应有的法式热吻。

    第80章 赚再多钱,连自己老婆都救不回来

    这些日子过得神魂颠倒, 陆溢阳总觉得心里搁了什么事,被不做人的时光冲击着,就是想不起来。

    这晚临睡前, 霍承光问他想养猫还是养狗,那事就蹦进脑子里。

    拿过手机,打开日历算算时间, 应该生了吧?

    翻出汤逢山微信, 发现上次发消息还在三周前。动完手术躺医院那会儿报了个平安, 最后一句是汤逢山说的:赶紧养好身体, 等你来抱我大胖儿子。

    之后再没声音。

    有大胖儿子就没兄弟?

    陆溢阳打字:汤哥,嫂子生了没?预产期都过一周了吧。

    等几分钟,那头没回应。

    霍承光见说着话, 身边人看起手机来, 就凑头过来,一瞥微信上的名字:“晚上十点,想别的男人呢?”

    陆溢阳把预产期的事说了一下。霍承光说,人家有宝宝了, 这时间点肯定在换尿布,明天打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第二天起床看手机, 汤逢山还没回。挨到上班时间, 陆溢阳打电话过去。

    没人接。

    多年创业养成的习惯, 汤老板向来手机不离身, 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电话和消息。

    有点反常啊。

    翻翻他朋友圈, 好久没更新, 于是陆溢阳找出众石的大马微信。

    大马倒是回得快:汤哥家里出事了, 他老婆难产, 没救回来。

    陆溢阳脑袋嗡一下, 半天没反应过来,抖着手给大马打过去。

    汤嫂具体出什么事大马解释不清,只说难产,前几天人就没了,汤总没来过公司。

    又一连给汤逢山打了几个电话都石沉大海,陆溢阳心也跟着沉下去,恶心想吐的感觉又涌上来,下床去洗手间都来不及,脚一落地就软倒,撑着床干呕。

    主卧也有报警器,这点路他过不去,只好颤着手从床上摸手机,刚接通出一声“我……”,对面就知道不对劲。

    很快传来脚步声推门声,霍承光从书房过来不过几步路,陆溢阳已经撑着地板吐了个昏天暗地。

    昏昏沉沉醒来,该收拾的都收拾停当,身上恢复干净清爽,陆溢阳见两个小时过去,电话汤逢山一通没回,撑起身说:“汤哥出事了,我想去他家里看看。”

    霍承光问清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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