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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非富即贵》 100-105(第8/10页)
了话痨,世子应该没事了。
“母亲别跟着了,我要去见世子。”
钱夫人一愣,“是是是你赶紧回去,你说哪有新妇新婚夜跑出去的”见钱铜进了院子,钱夫人突然想起来,这场婚宴办得太过于刻骨铭心,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和恐惧里,竟忘了把最要的东西给她,怕她今夜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先隐晦地对她背影提醒道:“什么世子,是你夫君,你,你好好赔罪”
钱夫人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两人新婚的院子便是她之前所住的地方,昨夜新婚刚过,布置的红绸和喜字还未撤走,得贴上三日。
新婚日她没能瞧见自己的婚宴是什么样,今日路过时便看了个仔细,喜红灯笼,同心结红绸,囍字窗花,一样都没含糊。
她是钱家第一个在娘家出嫁的姑娘,不像是嫁人,像是娶媳妇儿。
实则是上门女婿
听说宋允执今日一日都在院子里等着她,钱铜颇为感动,轻手轻脚地跨入新房,见宋允执穿着一身中衣,正坐在蒲团上井序有条地拆着礼包,钱铜便趁他不备,悄悄走去他身后,避开他后背的伤,胳膊揽住了他的肩头,凑去他耳侧柔声唤:“世子”
宋允执早就察觉到了动静,从灯火下的影子辨别出了是她,没动,配合她,闻言微微侧头,问道:“忙完了?”
钱铜点头,“嗯。”
“小公爷死了,被段老爷子杀的。”她忙乎了一夜,此时方才释放出她心头的快意,她把下颚搁在他的肩头,轻声道:“世子没看到国公爷的脸,知道自己给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脸都快绿了,最后又得知自己的亲生儿子被假儿子杀死了后,脸又白了”
宋允执感受到了她语气里的畅快,被感染,勾了勾唇。
“我看他恨不得杀了国公夫人,应该是相信国公夫人把他绿了,那样一个骄傲的人,估计得郁结好一阵,再也不会随便乱管闲事但他活该!”钱铜语气轻松,似是被欺负的孩童大仇得报,喜怒没有半点隐藏,都流露了出来,“他那般得理不饶人,若非他相逼,世子也不会挨那么多鞭子”
钱铜收回了下颚,起身坐好,手指自他颈侧两边穿过伸入他的衣襟内,一边褪他的中衣,一边轻声道:“你怎么就那么死脑筋,不知道少说点数,十鞭,二十鞭也好啊,你非得来个一百鞭,若非沈澈有点良心替你受了四十鞭,你得被打死”
被她手指撩过的地方,起了阵阵战栗,宋允执喉咙轻滚,低声道:“无妨。”
什么叫无妨,钱铜道:“段元槿被你打了五十鞭,差点没打死,伤成了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她到底会不会说话,宋允执不觉屏住呼吸,刚侧过目,便察觉到后背脊梁,传来了丝丝凉气。
“我替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宋允执感受着她的气息慢慢地浸入皮肤,坐在那的身子越来越僵硬。
半晌后,钱铜绕到了他身前,席地坐在他对面,正视着着他的眼睛。
她还没好好感谢他,望着他那双被灯火照亮的深色眼眸,想起他为自己做的一切,钱铜心头便忍不住泛酸,抿了抿唇道:“好世子。”
宋允执大抵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道:“不累?今夜先歇息,有话我们明日再说?”
钱铜点头又摇头,摇着摇着便摇出了眼泪,抬起头带着哭腔道:“我以后再也不与你吵架了,再吵架,我就是猪”
宋允执低声一笑,抬手替她擦了泪痕,“先去洗漱,再哭下去,不用吵架,明日便真成了猪头。”
钱铜愣了愣。
她只惦记着复仇,要那些该死的人得到报应,忘记了自己也是个新娘子,在外面熬了一天一夜,此时的她,一定很难看。
“世子别看。”钱铜突然捂住脸,起身走去了净房,进去时还与宋允执道:“世子先等等我,我很快就好,我还有好多话要与你说”
然而一天一夜没有歇息,人泡进浴桶内,身心一放松,钱铜便睡了过去。
从扶茵死后,她的精神一直绷着。
太累了。
第 105 章 第 105 章
第一百零五章
宋允执在外等了半晌没见人出来方才走去净房外,唤了一声,“铜儿”,没有回应,只得进去查看。
拂开净房的布帘,便见少女坐在浴桶内,后脑勺挂着浴桶的边缘,双目紧闭,酣然沉睡。
浴桶内乃清水,少女的酮体浸泡在水底下,彷佛夜间从水池里绽开出来的一朵饱含水雾的娇艳花妖,水汽的温度将她的身体蒸出了一层粉晕,余下些许雾气缭绕,盖不住她的艳|色,她便这般,没有一丝遮掩地呈现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冲击太大,宋允执忘记了挪动,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的身上。
两人的新婚夜特殊,并未圆房。
以往的亲热,仅仅是亲吻,最亲密的一回,也是他把自己坦诚了出去,他从未看过她衣襟之下的半点风光
而今一览无遗。
血液快速冲向全身,瞬间凝在了他身体的某一处。宋允执没去叫婢女进来伺候,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抱出去放在了床榻上,以布巾裹着她,尽量不去碰到她的躯体,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汽,替她绞干了发丝,正欲为她穿衣,见她有轻声的呓语,似有醒来的痕迹,便没再折腾,拉过身旁的被褥,盖在了她身上。
躺在她身边坚持了大半个时辰,身体的胀痛已经到了极限,他断然不能这般与她睡在一起,也睡不着。
宋允执起身,手腕突然被身后的一只手拽住。
他回头。
沉睡中的少女缓缓睁开了眼睛,眸子里一片惺忪,眼底却透出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她柔声问:“世子背上的伤,无碍吗?”
宋允执盯着她。
钱铜不知道自己适才会睡过去,今夜她回来,便是打算了要与世子弥补昨夜的新婚洞房,她想要做的事没有做成之前,心底不会踏实,睡也睡不安稳,见宋允执面露疑惑,她便主动邀请道:“若是可以,世子便在今夜要了我吧。”
她既与他成婚,便想与他做一对真夫妻。
宋允执默默地看了她好一阵,压制住心中的汹涌欲|念,嘶哑道:“你困乏了,先歇息,明日也可”话没说完,他的手掌便被她牵引到了被褥底下,放在了她的胸前,隔着被褥什么宋允执也看不到,但手掌的感官却在那一刻无限放大。
钱铜学着他那夜对她的方式,慢慢地牵着他的手游走。
粗糙的掌心滑过皮肤,她忍不住战栗却没有停下。
最后带着他下移。
——
床上的幔帐未掩,大片烛火的光芒照进来,跪坐在床榻上的青年脊梁绷得太紧,纱布慢慢地浸出了血迹。
他撑在她上方,俯身吻住她的唇,唇舌滚烫火热,凌乱急促的呼吸在寂静之夜格外清晰。
他的唇转移到了她的颈,顺着她适才牵引他手掌到过的地方重新游走了一遍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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