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喜: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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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栀觉得自己是在浪费力气,遂嗯了声,平心静气回道:“那我明日叫人把你的丝罗寝衣重新找出来。”

    “秦四姑娘不换吗?”

    尽管已成婚,尽管已经历了昨夜那种事情,两人倒是相敬如宾,连称呼都分外客气。

    秦栀继续闭着眼答他:“我喜欢穿棉质寝衣入睡。”

    安全。

    “可我不喜欢。”

    秦栀不想再搭理他,偏他挨得太近,呼吸又格外粗沉,喷的她半边身子又热又麻,她还是硬着头皮不动,熊都只逗弄喘气的,沈厌不可能不如一只禽兽。

    但秦栀高估了他。

    沈厌

    抬起右手,沿着她领口往外扯了扯,发现有内扣,便撑着身子起来些,双手配合解了内扣,又往下,去解腰间丝绦,本就是寝衣,系的再紧也松垮,抬头觑了眼,发现她还僵着装睡,沈厌轻轻一笑,将寝衣往两侧剥开。

    白净紧致的肌肤,比上好的羊脂白玉还要莹润。

    几乎同时,秦栀睁开眼,垂眸瞪着始作俑者。

    沈厌撑着上身,很是坦然地解释:“好看的身体不该用不合适的寝衣束缚,你看现在,是不是更赏心悦目了些。”

    秦栀不说话,伸手拉过寝衣重新合拢。

    然后又被剥开。

    两人似乎在比谁更有耐性,亦或者谁更不要脸。

    秦栀显然不如他。

    但她骨子里有种执拗,不允许别人太嚣张,至少表面上不可以,于是她瞪着圆溜溜的桃花眼,在沈厌的注视下将上衣下裤全褪掉,一件一件扔在他腰上。

    毫无感情基础的夫妻,不妨碍床笫间的亲密关系。

    世上好多人都是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是因为喜欢或是别的什么感情,只是一种精神和肉/体的需求,正如沈厌对她。

    沈厌正当年纪,本就把持不住,更何况面对的还是自己这般绝色,不知餍足才是常态。

    秦栀是不可能让他觉出自己丝毫畏惧的,于是义无反顾的抬起下颌:“你上来,还是我上去?”

    “去哪儿?”明明是好整以暇的做派,偏又故作姿态满脸疑惑,下流的是他,清高的也是他。

    伪君子。

    秦栀咬咬唇,翻身起来,帷帐未落,虽不如昨夜那般明亮,但在此等情境中不着寸缕,同一个不怎么相熟的男人进行激烈举动,她还是觉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还是很羞臊的。

    她爬过去,看了眼那处,立刻闭眼。

    但片刻后,又逼自己强行睁开,他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看不能干的。

    秦栀自我说服着,努力回想母亲和秦熙给的画册,册子里的东西在脑海里快速翻滚变成一幅幅灵动的画面,她不由分说捕捉到一个,决定今夜便用此招制服沈厌。

    正要跨坐过去,沈厌忽然翻了个身,打着哈欠仰躺起来,秦栀愣住,他歪头看过来,温温柔柔:“秦四姑娘,还不睡吗?”

    方才涌起的胆量霎时灰飞烟灭,秦栀觉得屈辱,偏又说不出委屈,只得悻悻攥着拳头,两人盯视了半晌,她躺下,扯过绸被盖住自己。

    身边人下床,她也懒得睁眼,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他折返回来,将她身上的绸被掀开。

    秦栀难免就恼了:“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沈厌惊讶且无辜的看着她,秦栀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叠薄罗寝衣,是她白日里命人收到柜子里的,不由面上一热,更加羞耻。

    “我自己穿。”

    她不看他,接过寝衣手忙脚乱给自己穿好,她发现沈厌做哥哥久了,有种长辈般的强势,他不喜欢棉质寝衣便也不允秦栀去穿,说不清是为了舒服还是为了满足自己某种不正常的私欲。

    秦栀穿完便赶紧躺下,沈厌轻拽了被沿,她回头,眼里快溢出火气。

    “分我一点。”

    “那边还有一床。”

    “这是成婚第二夜,我不想和我的新妇分开。”说着,径直将被沿往自己腰上一拉,人挪进去。

    他的气息太过强烈,让秦栀后脊立刻紧绷起来。

    沈厌望着她白皙的后颈,忍住些欲望,拍拍她后臀沉声道:“别胡思乱想了,快些睡吧。”

    秦栀:是谁在胡思乱想?

    “明日一早,陪我去城外送舅舅和闻人表叔。”

    晨起时露水未消,尤氏已经吩咐后厨准备了诸多随行餐食,命蒋嬷嬷与康大管事送到俞家西和闻人奕的车马队伍中,又另外备了些茶水点心,俞家西一样没收,全推给了闻人奕。

    尤氏尴尬,略显局促地抿了抿鬓发,在人前,她再委屈都不会掉泪,日子是自己选的,进门时便知道艰难。

    沈厌骑马与闻人奕走在队伍前列,后面依次是俞家西和秦栀的马车,队伍不长,待到城门口时,日头才将将爬上墙,天热起来。

    连日赶路,夙兴夜寐,俞家西的身子有些病态,沈厌听见车内咳嗽声,眉心蹙紧。

    分别时,秦栀下车同沈厌站在一起,守在俞家西车前候着,车内有动静,好半晌,俞家西才挑开帘子。

    只一夜而已,那张脸仿佛苍老许多,尤其是满头银发下的五官,不如婚宴出场时凌厉肃穆,此刻颇有几分疲惫落寞,但将帅的刚毅仍在,随意扫来一眼,便能起震慑压迫之感。

    秦栀侧身,朝红景招手。

    红景提着食盒上前,秦栀接过,朝沈厌说道:“知道舅舅和闻人表叔要走,特意做了两份药膳,他们连夜奔波,体力消耗严重,这药膳里添了补气提神的人参、黄芪、五味子等药材,不忌谁吃,都能起些用处。”

    沈厌拎着食盒,送到俞家西车窗处。

    “对陛下要忠心而能自保,切不可因几句掏心窝的话便把身家性命都交付出去,对你父亲,亦是如此。”俞家西咳起来,粗沉低哑的嗓音像在凌迟。

    沈厌低低应声,自父亲迎娶尤氏之后,舅舅再不肯原谅他。

    俞家西苦笑,摇头:“我妹妹傻,选错了人。”

    沈厌深揖,送别俞家西,转身时觑到秦栀,她站在闻人奕马下,手里攥着食盒,似晚辈在听训一般,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少顷,她举起手,将食盒递过去,闻人奕还是没接,甩了马鞭,骏马朝前奔走而去。

    “姑娘,给我吧。”郁青不忍,从马上探身,接过食盒单手抱在怀里,“我们走了,日后总能再见!”

    队伍往前行进,直到走出一段距离。

    “表叔脾气不太好,昨夜还因此被陛下训斥了几句。”

    秦栀吓了一跳,扭头见沈厌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心里一阵发虚,下意识便挪开距离,哦了声,往马车处走。

    沈厌打量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便跟在她身侧,准备同乘一车回府。

    秦栀仿佛没打算给他留位置,上车后便落了帘子。

    陆春生悄悄来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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