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喜: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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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事情想不通,捋不顺,想要弄明白。安国公受赏无数,但就我目前所知的府邸,鱼鳞册子他虽接受但仿佛俱不接纳,就像位高权重者强行赐予而被迫承认一样,原魏王府邸修后的安国公府,他几乎没住过,鱼鳞册子也从未交付给尤氏打理,我觉得当中猫腻颇为诡异,不像是家宅中的争斗,倒像是君臣失和。”

    她把声音压得很低,秦熙听了,亦是一惊。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想,只是把所有东西摆在一块儿思考时,那种古怪的感觉便往脑子里钻,你发现没有,当今拟定国号嘉文,偏偏那么巧,沈厌生母闺名嘉宝。”

    秦熙愣住,她却是不知俞氏名讳,如此想来,的确有诸多巧合,“这件事你莫要告诉沈厌,也别试探,我会找人再去查询,在那之前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听见没?!”

    秦栀点点头:“我明白的。”

    两人歇了晌,又留在秦府用过晚膳,这才启程离开。

    秦栀喝了点酒,上车时看着家人站在台阶下冲她招手,一股孤家寡人的感觉浮到心头,刚落了帘子,沈厌爬上车来,马车晃了下,他便坐到了小案对面。

    秦栀抽了抽鼻子,蹙眉问道:“你不是不坐车吗?”

    沈厌嗯了声,回她:“这会儿腰不行。”

    秦栀目光下移,看向他挺拔的腰背,眸中尽是怀疑。

    沈厌对上她的视线,语气清淡:“要不要脱了衣服给你看?”

    秦栀僵住,忙坐直了身体扭头看向车窗外面,天还没黑透,沈厌又要变身了。

    两人回到昭雪堂,文瑶已然吩咐下人烧好热水,待得吩咐后便将浴池灌满,铺陈好各种大巾帕子,备好干净的薄罗寝衣,领着一行女婢退出西侧间。

    秦栀故意磨蹭,等到沈厌脱完衣裳下了水,她又找了本医书坐在案前题写批注,时不时竖起耳朵聆听西侧间的动静,一刻钟后,那人便洗好自己,听到脚步声靠近,秦栀搁下纸笔,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朝西走去。

    推开槅扇,她惊讶道:“你竟然洗完了,好快呀。”

    沈厌便看着她装模作样,不打断,她笑的很高兴,这不是装的。

    “我以为你还在洗,想着怎么也得半个时辰,世子到底不是女孩家,洗的就是快,那我去了。”

    说罢,秦栀赶紧绕过他走上台阶,他的注视让秦栀觉得后背发凉,阴恻恻的。

    一声轻笑,她屏了呼吸,但动作未停。

    “谁说我洗完了?”

    说话间,沈厌拢着大巾折返回西侧间,走到秦栀面前,低头冲她温柔一笑:“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

    秦栀仰起头:“什么事?”

    “伺候秦四姑娘。”

    秦栀慌了,抬手抵在他胸前,郑重拒绝:“不用劳烦世子,我自己会洗。今日归宁劳累,世子歇着去吧。”

    沈厌觉得胸口那只手火热,烫的他又酥又麻,又激动热血,自然,他是不可能让秦栀瞧出端倪的。

    他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下一刻,两人便没入了水底。

    温水涌到面上时,秦栀出于本能抓住了沈厌,掐着他双臂攥的紧紧的,耳朵也全被水包裹住,她想睁眼,但甫一睁开便觉热水压着眼眶,遂赶忙闭上,双手攀住沈厌的手臂,脚尖慌乱寻到他腰身,用力一踩,往上挪了两寸而已,才露出头顶,便被沈厌扯了下来,推到汉白玉内壁上。

    未褪去的衣裳浮起来,像水草般漫开,秦栀快要喘不过气,掌心摸到内壁时,沈厌靠过来,握住她的腰将人往上一推,空气失而复得,她拼命喘了两下,胸口剧烈起伏。

    沈厌抬起下颌,自下而上仰望着她,湿透的衣裳紧紧黏在她身上,让肌肤若隐若现,飘摇的衫子勾缠着他的颈项,才贴过来,又被水流一激,朝远处荡去。

    她狼狈极了,但又要命的勾人。

    秦栀睁眼便要捶他,他却仰着头不躲,拳头落在他肩上,手臂上,酥酥麻麻,没半分威慑,却将他心里的波浪翻搅的愈发疯狂。

    秦栀见他扯了扯唇角,不待做出反应,沈厌如一尾鱼,倏地滑进水底。

    腿间人影晃动,猝不及防,秦栀被他掰开了膝弯。

    第28章 第28章她都陪哥哥好几晚了,陪我一……

    腿并不拢,膝盖被摁住一直压到壁上,裙摆飘到水面,将水下的光景全部遮挡。

    秦栀想抓住什么,但到处摸索,光滑的汉白玉让她无从下手,他袭来时,秦栀惊慌中抓住了他头发,只是发尾一小段,刚握紧便又溜走,感觉快要摔进池中时,他忽然助力,使她的手臂堪堪搭在池子边缘。

    不过瞬息,绸裤褪到脚踝,水扑满了腿间,水面晃动起来。

    烛光映照下,时而明亮,时而暗淡。

    沈厌寡言少语,但他这副口舌,着实厉害。

    像长剑直驱而入,又像软鞭缓缓曳行,触碰时能清晰感受到水温和人温度的落差,这种感受令人颤动。

    他握着她的膝弯,秦栀清醒的额知道他在,但她没法阻止,无法弯腰下去,无法揪住他一丝一缕的头发,甚至唯一能动的两条腿也如同挂在刑具上,只需撑着手臂,慢慢享用。

    沈厌的水性实在太好,记不得有多久,他始终没有浮出水面。

    而秦栀,早已脱力。

    在滑入水中前一刻,沈厌起身,扶住她的腰,同时将黏在自己脸上的发丝胡乱抹到后头,掌中人像藤蔓,纤细柔软,没有骨头。

    雪肤掩在衣衫里,她靠着他,急促而清浅的呼吸,溢出的嗓音像被掐断了声线。

    沈厌垂眸,温柔出声:“舒服吗?”

    秦栀蜷起手指,指甲抠着他的肉,不回他,也抬头,只是埋在他肩颈处不断调整呼吸。

    沈厌笑了笑,右手从她脸颊上挪开,寻到贴在她锁骨处的衣衫,剥开,撩到身侧,另一边同样如此,衣衫成了披风,欲盖弥彰的垂在身后。

    他看着她,满眼温情,而后曲指往前,泥鳅似的灵活。

    秦栀咬住嘴唇,闷闷的哼了声,抓住他的小臂,想拉他出来,但力量悬殊,无济于事。

    她歪在他胸前,被动成为一团忽闪的火苗。

    沈厌又低下头来,轻声询问:“现在呢?”

    秦栀还想嘴硬,但见那声音沉哑,瞳孔幽黑,便赶忙点点头,“嗯。”

    “什么?”沈厌皱眉,似未听清。

    秦栀悲愤,呜咽一声:“舒服。”

    沈厌弯唇,这才将她衣裳去掉,认认真真伺候她沐浴清洗。

    裹着大巾回床上时,秦栀知道装睡无用,便仰躺在那儿努力思考对策,沈厌帮她擦拭发丝,跪坐在床头,很有耐心。

    秦栀避开他的凝视,将注意力放在架子床四下的帷帐上。

    “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换一个好不好?”

    沈厌抬眸扫了眼,没接话,手中动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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