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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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挑选时机,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在这儿跟闻人奕理论。

    有什么好说的呢,有什么好问的呢,闻人奕这种端肃正派的人物,何至于被人怀疑。

    她很早便跟沈厌说过,表明了心迹,他该知道闻人奕根本不喜欢她,也不会对她如何,现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回答,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呢?

    偏心中有气,还说不得,骂不得,秦栀更羞恼,睁圆了眼睛狠狠瞪向沈厌,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沈厌笑,很好,也不需多问,他和闻人奕的地位一目了然。

    秦栀的心掰成两半,闻人奕是那瓣大的吧,他呢,能分多少,肯定比不过闻人奕。

    沈厌兀自沉默,眸光越来越幽深。

    忽然,他轻笑一声,走到床边坐下,拉起秦栀的手轻轻摩挲,秦栀被他摸得打了个冷颤,刚要说话,便听他轻浮的开口:“也是,秦四姑娘说的对,要先忙正事。”

    秦栀松了口气,然下一刻,她便被沈厌拉过来,扯进怀里,想挣扎,他下颌抵住她的肩膀。

    “闻人表叔见谅,我和秦四姑娘许久未见,想先温存温存。”

    秦栀的脸倏地通红,像染了浓郁的胭脂,她不敢看闻人奕此刻神情,她不知道沈厌竟能说出这种孟浪言辞,简直疯了。

    没听到闻人奕回应,沈厌自秦栀肩头扭过脸去,望向松竹般挺拔屹立的男人,长眸溢出欲望:“表叔可否成全?”

    秦栀闭上眼,像烧起来似的,羞耻,紧张,懊恼不安,还有种夹杂在中说不起的情绪,不敢看闻人奕,一眼都不敢。

    脚步声远离,门从外合上。

    沈厌的手松开些许,秦栀挣脱出来,抬手朝他左脸挥去。

    他本可以避开,但偏偏有恃无恐的盯着她。

    秦栀本可以半路停下,但在那眼神的审视中,巴掌直直打了下去,不重,或许是当中那一下的犹豫缓了力道,打的沈厌纹丝不动。

    他还笑,抬手摸了

    摸左脸,发出不屑的笑声。

    秦栀将涌起的丁点不安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恼火的对视。

    “恼羞成怒了?”

    沈厌摸到下颌,掀起眼皮冲她说道,“所以我来的不是时候,也扰了你们倾诉衷肠,对不对?”

    他装的很不在意,极尽贬低的挑衅,可心里酸胀,暴躁,像山洪暴发汹涌冲荡,在快要突破出口时,被他堵在喉咙,他扯着她腰上的绸带,卷在手指上,一圈圈的缠。

    好像很有耐心,可以从天亮等到天黑,但他自己清楚,下一刻,他可能就绷不住了,但也得装,不能叫她觉得自己窝囊。

    他为了她赶到新罗,明知她的王宫却不能立刻接近,要做足所有准备,确保他们一行人能够离开,此间花了多少时间精力,他又是如何彻夜不眠,担心她在王宫中出事,尤其是跟闻人奕待在一起,孤男寡女,难免就容易生出些情愫来。

    她本就爱慕闻人奕,这下更有机会了。

    但沈厌明知所有可能,还是按部就班的安排,行事,直到今日终于赶来。

    瞧瞧,第一眼,他看到了什么。

    还真是,叫他觉得自己是个蠢货,是条蠢狗。

    卑微下贱的想看她一眼,抱抱她,告诉她,自己是真的特别特别想见她了。

    他捉住秦栀的手,眉眼低垂,摸她温润的指尖,掀眸:“要不要再打这边?”

    掌心触到他的右脸,秦栀咬紧唇,努力将扇他的冲动克制回去,她蜷起手指,用力往下抽回。

    然后在沈厌又要挑衅的目光中,整个人扑了过去,撞进他怀里,将他撞的险些仰倒。

    沈厌的心,“咚”的一声,蹦到了半空。

    唇抽动,一股喜悦从无数酸胀中涌动而出,从心窝往四肢往全身蔓延开来。

    然后,他又忍不住告诫自己,冷静,别被这点小恩小惠冲昏了头,只是一个拥抱而已。

    可冷静不过一瞬,他那颗心便失控的狂跳起来,他觉得自己还真是一条狗,真的好哄,就才一个拥抱,怎么就什么情绪都发泄不出来了呢。

    他抿了抿唇,然后舌尖抵住上颚,把持着笑意。

    “你”

    然后右脸被打了一巴掌,他僵住。

    秦栀红着脸,眼睛湿漉漉的,就这么骄矜的望着他,唇瓣微抖:“混蛋,坏蛋。”

    沈厌没动,听她骂着,心里却很舒服。

    “我是不如他好,怎么,变心了?”他期待着,听她强有力的反驳,打也好,骂也好,他变态的等着,在心里默默数时,兴奋的感觉荡漾起来。

    但秦栀没有说话,他抬头,她亲了上来。

    他的手下意识握住她的腰,上身后倾,承住她的侵袭。

    不啻于狂风暴雨,迅猛热烈,她就像发疯的小兽,衔着他的唇又咬又磨,用尽两人尝试过的所有方式,快把他逼疯。

    然后,他就捧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含入自己的唇间,她太慢,体力不成,才多长时间,便开始气喘吁吁。

    数月相思,岂是浅尝辄止的亲吻能够弥补,他不满足,像讨要说法的孩子,缠着她,追着她,直到她呜咽一声,歪在他掌中小声哭起来。

    沈厌便慌了,偷偷舔了下唇,板着脸问:“是你先来的,不怪我。”

    秦栀哭的更凶,埋在他怀里很快将他衣襟弄湿,沈厌攥了攥拳,低头:“我没碰你别处,就亲了亲你,也没往里头去咬,你哭什么呢?”

    秦栀不语,只一味啜泣。

    沈厌又烦又乱,偏偏拿她没有办法,连声音也温和了许多:“秦四姑娘,错先在你,该哭的人是我,你不能不讲道理。”

    “秦四姑娘”

    秦栀捂了脸,背过身一头扎进枕间,肩膀一颤一颤的哭。

    沈厌张着手,半晌,跟过去,凑到她脸颊边想看她的眼睛,她不让,歪着脑袋哼了声,躲到另外一侧。

    “你再哭,我可就动真格的了。”他吓她。

    果然奏效,秦栀停了瞬,沈厌覆过去,揽着她肩膀想把人拉起来,她又挣了下,侧身朝内蜷成一小团。

    瘦了,新罗的饭很难吃,他吃了半月便有些吃不下去,看秦栀纤腰更细,他忍不住蹙了蹙眉,不该再耽搁时间,得回大周,赶紧将人喂饱。

    “我真的要动了。”他低声说着,手探过去,将要伸进她衣襟下。

    秦栀转过身来,满脸泪痕的望着他,他从没见过她这样,楚楚可怜,梨花带雨,想让人抱在怀里使劲怜惜。

    “不要脸。”

    沈厌笑:“是,我不要脸,他要。”

    秦栀眼圈又湿,沈厌急了:“就我不要脸,成了吧。”

    “我信你懂我,明白我,将最后赌注都押在你身上,孤注一掷跑到新罗,不是不怕死,是相信你一定会在我死前过来救我。”

    沈厌:难道不该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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