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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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无奈的扶住额头,“我们俩的事我们自己处理吧。”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前几天还和你周爷爷商量婚礼的事情。幼辛啊,你给我个准话,这婚礼还办吗?”

    林幼辛喉咙一滞:“不办了吧。我没时间,之后几个月的工作都排的很满。”

    “究竟是工作问题还是感情问题。”林介平沉默片刻,语气陡然严肃:“还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明明在海城还好好的,怎么忽然一下子就不对劲了。

    “没有。”林幼辛下意识否认,“只是磨合起来性格不合适,他没欺负我。爷爷,也许是我做的不好。”

    林介平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孙女有没有犯错,听到周禀山没有做什么,稍稍放心:“他没犯原则性错误就好。”

    “幼辛啊,过日子就是这样的,慢慢的就会发现两个人性格里不太兼容的部分,但哪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呢,和谁过日子也不可能一点矛盾都没有的。”

    “我知道,爷爷我要上台了,先不说了。”

    “好,你先忙吧,注意安全啊,自己在京北好好照顾自己。”

    收了线,林幼辛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泄力般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

    周禀山,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

    林介平挂了电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起上个月司机老孔将禀山送回了医疗队,回来说,觉得这孩子有些不对劲。

    周禀山是什么形象,只要见过的人都会有深刻的印象,红顶儒商家里养出来的长子,不说金堆玉砌,但教养也是刻在骨子里的。

    但那天周禀山全程一句话都没有,整个人都死气沉沉。

    林介平现在回想,只怕那时候两个孩子就有矛盾了。

    正好周末,静潼和程灏带豆苗儿来迦南,林介平思忖片刻,将静潼喊来了书房。

    林幼辛有些事不会和他说,但一定会和她姐姐说。

    /

    周禀山接到周载年电话的时候,正在市一医办交接。

    南梧镇的一医疗队周期已经结束,下一程两个镇的医疗队人员将要互换,他被调去了水星镇。这几天正在休息缓冲期。

    接到周载年电话的时候,他没什么意外。

    “爷爷。”他面无表情的接起电话。

    “你来我这里一趟,现在,马上。”周载年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

    周禀山顿了顿:“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周载年冷笑,“你做了什么你问问我?”

    “周禀山,你真是长本事,什么龌龊事你都干,周家对你的教养,我看你都喂了狗了。现在滚过来!”

    这些年,能让周载年生气的也没几件事了。周禀山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绪没有任何起伏,沉出口气,对一旁的实习生:“剩下的让李斯也医生带你们,我有点事要请假。”

    “好好,老师您忙。”

    实习生们诚惶诚恐的点头,待出了门,相互对视一眼,忍不住吐槽——

    “以前只觉得周主任是冷,现在他简直是一身死感啊。”

    “是啊,可能家里出什么大事了吧,听说前几天还酒精中毒被送来急救了”

    医院里议论纷纷,周禀山听到也当没听到,换了衣服,开车去周载年那里。

    一进门,家里只有周载年和冯毓琼,连保姆们都被安排在保姆房里,没人敢轻易走动。

    “只有您和奶奶?”

    他环视一圈,没看到林介平或其他林家人。

    “你还想要谁?林幼辛?”

    周载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又愤愤偏开头:“你先坐下。”

    周禀山在周载年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心中寂静如一潭死水。

    有了第一道判词,就会有第二道,第三道,他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周载年看了他一眼。

    其实他并不清楚细节,今天一早接到了林介平的电话,先是说婚礼不办了,他惊愕问原因,林介平碍于多年情分,即便再生气,也把话说的很委婉:

    “两个孩子性格实在不合适。我们家幼辛还不成熟,前一段没处理好,大约让禀山不舒服了,来来回回的查她,又是看手机删消息,又是找人调查。老哥哥,我孙女性子野,大约也受不了你们周家这样严格的规矩,男女之间竟然连正常交往都不能有,既然如此,我看趁着婚礼还没办,两个人就算了吧。”

    周载年商道纵横几十年,自然听的出来,林介平这是动了大气,越是这么阴阳怪气的四两拨千斤,就越不能转圜。

    “老林,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好歹也和我说明白啊。”周载年无奈的问。

    “老哥哥,您自己问禀山吧,有些话我不好说,免得伤了你我的情分,这孩子就当我看错了。新婚头几个月就能这样,以后我不在了,幼辛得过什么日子?她无父无母,总不能一辈子受欺负吧。”

    周载年越听越不对劲,这才急慌慌的把周禀山叫回来。

    此刻周禀山坐在沙发上,倒是供认不讳。

    “就是您想的那样。我翻过幼辛的手机,私自删过她的消息,在海城出差的时候,因为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所以找人跟踪她,也跟踪了她那个前男友,跟踪了很久,前段时间联系静水,试图签霸王合同把那男人送走。就是这样,没人冤枉我。”

    这是婚后第一次,周禀山自己回周家。

    房间空荡荡的,紫檀木家具也显得格外死气沉沉。

    周载年从他说第一句话时,脸上便开始发白,等到他说完,直接黑沉了一张脸。

    “你也太下作了!幼辛是你的妻子,有什么不能好好沟通,要你这样做!啊?”

    周载年原本是对林幼辛有点意见的,结婚前就看这孩子性子野,心思活,还有个谈了八年的前男友,怕是不好好过日子的。

    但是经过海城那一次,他是彻彻底底的改观。

    幼辛对他这个冷心冷清的孙子确实没话说,不仅请假去看他,还把两家人接过去陪他过年,关心和保护都在日常点滴里,他们外人都能看的出来。

    周禀山闭了闭眼:“是我的错,但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你还敢说!”

    周载年怒拍桌子,“结婚前我有提醒过你,是你说相信幼辛的人品,现在婚结了,你开始搞这些,周禀山,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们从小到大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幼辛。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做的这些事,是争取和防范,从来不是怀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们结婚了,受法律保护,你还要争取什么?”

    周禀山不说话了。

    不会有人懂的。

    周载年最看不惯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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