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漫漫长夜[先婚后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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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禀山动不动沉默的样子。

    从小到大,只要说他点什么,绝不争辩,就这么一副随你们处置的样子,让人拿他没办法。

    “你不后悔,好,那你有没有站在幼辛的立场想过,新婚几个月的丈夫做了这些事,她知道以后怕不怕?你林爷爷怕不怕?现在是调查跟踪,以后呢?只要她那个前男友活着,一点风吹草动,你是不是就要来这么一遭?”

    这么简单的道理,周禀山不会不懂。

    他沉出一口气:“我绝对不会伤害幼辛。”

    “谁能保证!”周载年怒不可遏,“未来的事谁能百分百保证!你做事如此极端,你让人家怎么相信你!”

    周载年感觉浑身的血“刷”的一下都涌到脑门,整个人摇摇欲坠,心脏突突的,也不想和他多说了:

    “行了,周禀山,我看出来了,你和幼辛过不下去的,而且就你这个性格,你和谁都过不下去,你就适合孤家寡人,一个人过。”

    周禀山掀眸,死寂的神色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您什么意思。”

    周载年不看他,摆摆手:“找个时间,去办手续吧。我和老林几十年的交情,不可能因为你就毁了。”

    虽然知道如果发生了什么两难的事,自己一定会被放弃,但听到的一瞬间还是会觉得可笑。

    他也确实轻笑出声。

    “又是我。”

    “你说什么?”

    周禀山没有说话。

    他已经过了会抱怨的年纪,他在周家从来都不争取什么,因为不在乎,所以无所谓。但今天他必须争取。

    “我不会和幼辛离婚。”他冷沉的眼看着周载年,“您和林爷爷有什么交情我不在乎,你们谁我都不在乎,但我绝对不会放弃幼辛。”

    周载年第一次见他如此偏执,气到站起来,喘着粗气,“我看你是疯了!幼辛不想和你过了你听不出来吗?”

    周禀山并不回话,只是笑着说:“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和她分开,除非她丧夫。”

    “你!”

    “简直冥顽不灵!”

    周载年又惊又气,直接喊保姆,让他们把家里的藤条找出来。

    “周禀山,小时候我没管过你,一直以为你是个听话的,不曾想把你养成这个样子。你要干什么?啊?你还是个正常人吗?你寻死觅活的在威胁谁!”

    保姆战战兢兢的把藤条递过来,周载年接过,二话没说一藤条抽到他背上。

    藤条在空气中甩出“刷”的声音,夏天的衣服薄,这样的力道,落在背上瞬间起一条血痕。

    周禀山忍着一声不吭,脖颈青筋鼓起,直接跪在地上,把后背朝向周载年:“您打吧,打完给林爷爷交差,但我绝不离婚。”

    “你,你”

    周载年气到眉毛倒竖,一藤条又重重的甩下去,不晓得他哪来的这么多执念。

    “你个混账!”

    “啪—”

    “啪—”

    空荡的四合院主厅,周载年一藤条一藤条的抽,没一会,周禀山的白衬衫后背,已经是血迹斑斑。

    但他就是不求饶,也不松口。

    “你离不离!”周载年已经累到站不住。

    周禀山唇色苍白,眼神虚浮:“不离。”

    啪的一声藤条落地,周载年摔坐在沙发上,发现自己力气用尽也別不过来他这个牛性子。

    “我管不了你了,你自生自灭吧。”

    /

    林幼辛知道周禀山受伤的消息已经是两天后。

    静潼打电话来,先是道歉自己没经住姥爷的套话,把那天的事全招了,然后林介平震怒,给周载年那里去了电话,说一定要离婚。

    静潼:“周爷爷打了他二十几藤条,后背全是淤血,还是不松口和你离婚。我听着都快吓死了。”

    静潼当时就在林介平书房,听周载年一边痛心疾首的骂,一边豁出老脸求林介平,再给两个孩子一次机会,看在禀山痴心一片的份上。

    静潼从没想过,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周禀山这副样子。

    林幼辛攥着手机,想到那藤条,沉默许久:“爷爷怎么说。”

    “姥爷肯定不同意啊,说一定得离。”

    “周禀山也真是,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他不可能和你离婚,除非你丧夫。姥爷听后脸都黑了,也不管和周爷爷的交情,今天早上直接联系律师团队,让他们准备诉讼。”

    林介平的手段有多快多狠,她们姐妹俩是知道的,此时林幼辛已经无暇去想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了这一步,她心中隐隐担心,如果成功离婚,周禀山会做什么。

    爷爷们或许认为他是在恐吓威胁,可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结束和静潼的通话,她思前想去,还是决定再回一趟西城。

    匆匆买票回去,出了机场打车,本来说要回南崇府,话到嘴边,又换了他那套公寓的地址。

    上次只来过一次,她记不清在哪个单元,还好,她幸运的碰上了出楼门的闻褚。

    闻褚看见她有一瞬惊讶,但问都不问她为什么来,只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正好你来了,求你劝他去医院吧,要么请个保姆,他那后背都不能看了。”

    林幼辛本来就悬着心这下彻底死了。

    “麻烦带一下路。”

    上了楼,一开门,自玄关起就是一股浓重的药味混合酒精的味道。

    林幼辛顿了顿,看向闻褚,“你先回吧。”

    “成。”

    闻褚巴不得赶快撤,这一遭又一遭,他也快吓死了。

    门关上,林幼辛换鞋进去,卧室压开的一角里,周禀山上身裸露的趴在床上,后背黑红一片,全是藤条抽打的痕迹,表层皮肤肿-胀不堪,后脑勺朝门口,好像一点生息都没有。

    她敲了敲门。

    “说了不用你来,烦不烦,滚。”

    周禀山没有回头,以为是闻褚,语气冷硬且不善。

    她脚步一顿,“是我。”

    躺在床上的人身体一僵,试图撑起身体确认,林幼辛快步走过去,按住他,“别动了。”

    即将日落的昏黄光线,扫进窗户边缘,半明半暗的将两个人拢住。

    周禀山怔怔看着她,以为是做梦,等看清后反而将头侧去一边。

    似乎不太想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林幼辛站在原地,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主动问他:“吃饭了吗?”

    侧过去的人,过了很久才回:“没有。”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都可以,辣的吧。”

    林幼辛无语的往他后背上看一眼,转身出去,等再回来,手里提了两桶粥。

    “酒精中毒刚好没一周,又挨那么多鞭子,周禀山,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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