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将军O嫁我为妾后: 18、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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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许熙言,怎么会,怎么会!

    邓木心一转身,给了身后人一巴掌。

    “放肆!你竟敢,竟敢污蔑长公主!”再回头,邓木心眼眶已然红透,肩膀还在无法自控地发抖,“公主恕罪,是微臣听信小人谗言!”

    “听信小人谗言,也不能擅闯当朝公主卧房,真是该杀。”江寂眉心微蹙,又往晏清酌怀里挤了挤。

    如今在邓木心眼中,她就是个祸国殃民,给君主吹枕边风的妖妃。

    邓木心眼疾手快“啪啪”扇了自己几个巴掌,匍匐在地哭喊:“是微臣该死,求长公主饶命!”

    “是该杀。”晏清酌声音冷冽,眼底晦暗,脸上漂浮着一层极重怒色。

    居然敢算计她,居然逼着难以自控的江寂把自己剖开陪他们做戏,何止该杀!

    就该凌迟处死,做成人彘。

    她放在江寂腰上的手用力蜷起,正要起身,却被江寂握住手腕。

    那双朦胧带着酸涩的眼睛还未恢复,望向晏清酌时湿漉漉的,让她全身上下都不痛快。

    合该哄一哄她的,却把人推出去挡灾。

    江寂攥着晏清酌手腕,把人按了回去。她知道晏清酌现在疯的厉害,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让她冷静下来。

    她轻笑道:“虽说该杀,可邓长史好歹是个六品官,担心未来的皇妃出事,一时误闯了长公主卧房,罪不至死。”

    晏清酌知道江寂不是为谁开脱,而是在提醒自己不好在澧州杀太多朝廷命官,驳了晏怀瑾的面子。

    可她还是莫名不爽。

    江寂却安抚性拍了拍晏清酌肩膀,替她站了起来。

    脚步还有些虚浮,江寂醉酒一般飘飘荡荡走到邓木心面前,垂眸说:“皇妃失踪是大事。邓长史连公主的卧房都闯了,可带人去看了自己的房间?”

    邓木心颤颤巍巍抬头,“微臣房间?”

    “邓长史分明有自己的宅子,却留宿在刺史府,谁知道你是想趁着夜黑风高做些什么?”江寂整了整领口,身形还有些不稳,“既然为了所谓的‘嫌疑’,连长公主的卧房都能闯,那邓长史也该自证一下清白。”

    “请吧。”江寂抬了抬手。

    晏清酌站起来,盯着江寂的背影。

    莫非,江寂是把人送到邓木心房里了?

    邓木心很显然也猜到了,脸上白一块紫一块,已骑虎难下,只能踉跄着爬起来,带着人往自己房中走去。

    苍凉月色下,青白石板路,江寂走在人群后面,差点摔倒。

    晏清酌三两步过去,揽着她的腰把人扶稳,声音里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江寂笑笑,凑到晏清酌耳边,“我好像能看见了。”

    “能看……”晏清酌低头,“眼睛?”

    “就是有些重影,好晕啊。”江寂挂在晏清酌身上,“放心,我都办好了,肯定能治他的罪。”

    “你把许熙言送她房间里了?”晏清酌眉心微蹙,“你知不知道这样……”

    “嘘。”江寂抬起眼眸,眼角弯了弯,“你别生气。”

    看着那双仿佛带着醉意的眼睛,晏清酌心脏一痛,没再继续。

    走到邓木心房前,晏清酌扶着江寂走上前去,听见屋里有动静,冷声吩咐:“撞门!”

    邓木心手心出汗,双腿发软,“扑腾”一下跪了下去。

    死亡的钟摆逐渐进入倒计时。几个人应声出来,走上台阶,伸手推门。

    突然,“吱呀”一声,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晏清酌脚步一顿。靠在她身上的江寂缓缓抬起头,声音里有些不解:“怎么是她?”

    “章刺史,”晏清酌眼疾手快挡住江寂的脸,“你怎么在这儿?”

    章刺史手中拿着一卷书,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下官让邓长史留在府中处理些公务,过来看看他处理的怎么样了。”

    她抬起书卷指了指院中的人,“殿下这兴师动众的是……”

    “邓长史说皇妃走丢了,”晏清酌咬了咬后槽牙,假笑道,“孤陪他出来找找。”

    “许小姐?”章刺史走下来,“她出来散步迷了路,下官已经遣人把她送回别院了。”

    晏清酌神情平静,目光一寸不落地对上去,“那就好,既然无事,孤就先回去睡觉了。”

    章刺史垂眸笑了笑,看着一旁跪地的邓木心斥责道:“连皇妃都看不好,真是废物。”

    又瞥了一眼江寂,冲晏清酌作了个揖,“搅扰殿下清梦了,恭送殿下。”

    晏清酌拽着江寂离开了前院。

    风一吹,信香散尽了,刚才因为临时标记产生的链接也逐渐被切断,晏清酌终于恢复冷静。

    江寂在后面跟着她,依旧走不稳,不同的是却没人扶着。被注入信香的是她,晏清酌是恢复了,可江寂还在难受。

    她察觉到晏清酌不开心了。

    江寂跟上去问:“因为我把许小姐送到邓木心房里了?”

    “你该跟我说一声的。”晏清酌继续往回走,声音里没什么情绪。

    江寂压下心底的烦躁,有些没好气说:“我还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你是想方设法要给邓木心定罪,”晏清酌脚步一顿,回头看她,“但很显然章刺史比我们想象的更聪明些。”

    “那你在气什么?”江寂皱了皱眉,唇角耷拉着,声音有些变调。

    “你做这件事,有没有考虑过许小姐的安危?”晏清酌抬头,“她本来就是被无辜卷进来的,万一再出什么事。”

    “她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江寂冷笑一声,眼神有些发狠,“殿下还真是什么人的生死都要横插一手,也不怕哪天救下来一只恶魔?”

    晏清酌知道跟江寂说不明白,转身继续往前走,江寂抓住她的袖子把人拽回原地。

    “我都说了,让魏七盯着呢。”江寂罕见地有些示弱,“你就算不信我,也该信你养的那条傻狗吧?”

    晏清酌无奈叹了口气,“她不是傻狗,你以后别这么喊她。”

    江寂轻嗤一声,烦躁的情绪稍稍被抚平些,蹭在晏清酌身边问:“不生气了?”

    “我本来也没跟你生气,”晏清酌沉声道,“刚才在想章刺史。”

    江寂低笑着挑了挑眉,“可我还生着气呢。”

    “那你想怎么……”

    话还没说完,一个温软的身体突然从背后抱住晏清酌,她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强撑着站直喊:“江瑟尘!你又想做什么!”

    身后人愣了一下,一口咬在晏清酌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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