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臣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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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第一次遇到乔家大表姐,只能返回。第二次被皇帝守株待兔般抓回去,被贬到了下等宫婢住的地方,回程路上中毒才被放过。

    回宫后因为不想生子,皇帝当众搜身又命人搜查了她的住处,让婢女端了两碗药让她选。

    大婚夜他发脾气扔下她走了又回来

    风风雨雨,她将所有的委屈都倾诉了出来。

    她也坦诚说了皇帝别的方面。

    比如派人治好了母亲的病,对着外人一向都是毫不犹豫给她撑腰,对她并不避讳政事,名分上顶住了半数朝臣的压力立她为后。还有让她暗暗

    感动过的一听说她在宁王府里出事,夜里冒雪出宫来看她,还有下跪哄她

    最后再说到今日的事。

    她诉说时,乔夫人泪流不已。

    “容容,你怎不早说?怎不早说呢?”

    漪容的眼已干涩得流不出泪,挤出一个笑给母亲擦拭眼泪。

    从十一岁那年父亲病逝,母亲时常神志不清后,她一下子就懂事起来。在路家守孝的时候偶尔和堂姐妹有争执,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不行就悄悄请大伯母做主,再也不能和父母亲告状。到了京城舅家,母亲的病愈发严重,她更不敢告诉她刺激她,能忍则忍,能自己处置的就自己处置。而出嫁后崔澄对她很好,偶尔的婆母妯娌间的矛盾都会护着她。

    十八岁被皇帝看中的时候,她不能告诉冲动的丈夫,更不能告诉体弱的母亲。

    漪容下了床榻,轻声吩咐槅扇外的婢女端水来,亲自给母亲洗脸。

    一番折腾后,漪容眼睛也抹了温凉的药。

    夜色渐沉,乔夫人陪着漪容用了一顿晚膳。见她分明已经累极,面露倦色却不肯入睡,温声道:“我们一道等消息,七叔是个能干的,一定能打听到。”

    她笑着点点头,双眼再度转向两扇门。

    月上中天,乔夫人到底抱病多年,撑不住睡着了。漪容和睡莲一道扶着她在床榻上歇下,她回到桌前,双手紧握。

    一片静谧,漪容听见远处传来的打更声。

    已经过了三更了,或许七叔今夜是回不来了。

    可她还是不想去睡。

    漪容支颐而坐,烛火昏黄,不知过了多久,听见门被叩响。

    她立刻站了起来。

    夜深人静,路七叔避嫌没有进来,抹了把在初夏夜里奔波出汗的脸,道:“皇后,我找到了杨大柱的下属李鼎,他叫我在那里等着,立刻派人回去问了,夜里才得到消息说他们当家确实受了重伤,但已经挺了过来。您的信我不敢轻易给他,还在我身上。”

    漪容推开一小道门缝,道:“您将信给我吧。今日多谢您了,侄女感激不尽。”

    她隔着门屈膝行礼。

    路七叔连忙避开不受,将信恭恭敬敬递给漪容。他觉得有些古怪,他和海商们一贯往来不多,但怎的他一问就立刻愿意告诉了他?但既然皇后命他去问,应是认识的,他没再多言,说了几句后就告退了-

    皇帝命其他人暂住越州行宫,率着一行人在暮色下赶往明州。

    到的时候已是半夜,夏日炎炎,即使夜里也热出一身汗。他沐浴更衣后,坐在了书案后,窗前树叶簌簌,惹人心烦。

    被他更早派来明州打听消息的亲卫进屋回禀,详细地说了探查的消息。

    原来崔澄改名换姓,捏造身世,在此地已是小有名气的豪商,甚至当过他们宴席上的谈资。

    她当时还格外多问了几句,可见当时就有预感。

    心心相印啊。

    但心底有个小声音提醒他,这是不可能的。她虽然问了,后来也说这事无聊,还将自觉更新鲜好玩的事情讲给他听。

    郑衍面沉如水,命亲卫务必抓捕到人。

    他闭了闭眼睛。

    生平从未嫉妒过旁人,对继承大统的皇兄也只有厌恶和鄙夷。可他此时此刻,无比嫉妒崔澄,嫉妒得恨不得将他凌迟。

    他怎能运气好到,在路漪容闺中待嫁的时候顺利娶了她呢?

    今日若是换做他郑衍受伤,莫说痛哭,不知路漪容肯不肯为他掉一滴眼泪。

    郑衍喉里发出一声含糊的讥笑。

    他命自己不要再去想男女之事,出声命人将这两日积压的奏疏抬来。

    江南膏腴之地,也养了一批吃到自己肚子里的蠹吏。皇帝沉沉看着有南巡消息后这批人种种遮掩做账的密报,面无表情给他们定罪,重罪。

    天蒙蒙亮时,程冶闯了进来。

    从前在都护府里惯了,程冶已许久没有不规矩过,郑衍问:“何事?”

    程冶不敢抬头,和所有人一样装作没看到皇帝脸上的异样,道:“陛下,明州这一带开始传您弑君得位不正!如今天还没彻底亮,已有不小规模。”

    皇帝淡淡道:“京中亦是说过,去查源头。”

    “这回不一样,他们说有证据!”

    “什么证据?”郑衍微笑。

    程冶上前跪下,些许茫然道:“他们说臣就是证据。”

    第69章

    话音落,屋内沉默了。

    不过须臾,程冶双眼坚定,举起四根手指道:“臣对天发誓,臣从未对任何人透露过一个字!”

    郑衍瞥他一眼:“朕知道。”

    他沉吟片刻,道:“叫人立刻去搜查源头,务必抓到第一个提到你的人。”

    天光渐亮,郑衍敲敲桌案道:“若非恰好猜准,那是从前就知道你能耐且察觉你曾经离开瀚海的人,此人”

    他脑中蓦然浮现一个人名,嫌恶地蹙了蹙眉。

    再联想一番亲卫和在京中呈上的密报提到的消息,他要抓捕的两波人,其实是同一波罢了。

    郑衍微微一哂,起身道:“朕亲自去。”

    程冶还在茫然,不确定地问:“是谁,是谁猜到臣是去做什么的?可即使真有人猜到了,单单他一张嘴说臣曾经离开过瀚海,算什么证据?怎会真有这么多人信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郑衍简略道。

    他当然相信程冶不可能将这事透露给别人知晓,这对他而言更是灭顶之灾。经过程冶时他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起来,突然又想到什么,停住脚步。

    郑衍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命令在后伺候笔墨的高辅良道:“朕夜里做的批复不用管,等朕过几日再议。”

    他给涉案所有人都定了秋后问斩。

    一刀斩怕是要生出乱子,也该再审查一番。

    高辅良轻声应下,小心翼翼地收好密报奏疏。皇帝虽面色镇静,说的几句话也都是平平淡淡,但浑身杀气腾腾,似是冰霜凝结的阴冷。

    他大着胆子看了眼皇帝如今的脸,幸好指印是不明显的,出门除非有人胆大包天盯着皇帝的脸瞧是看不出来异样的,否则,他们提醒不提醒都不是。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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