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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屠户家的娃娃亲夫郎》 55-60(第13/15页)
十文钱一斤,当即便咋了咋舌,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几块腐乳还卖的这么贵,抢钱啊。”然后便转身走了。
霍长宁听见这话,忍不住在后头瞪了她一眼,而后又回身去安慰江云苓。
江云苓却笑了,摇了摇头道:“没事儿,这个点出来的估计还是买菜的多,我再等一阵吧。”
即便是住在城里的,也有家里日子过得不怎样的人,日子自然要过的精打细算一些,瞧方才几人来买干货时那挑挑拣拣,不停的压价的模样便知道了。
相公说了,他们这南乳的定价确实不算便宜,寻常人家不舍的花这个钱也是正常的,江云苓倒也没那么着急。
霍启也点头道:“弟夫郎说的对。如今才辰时,还早,还是吃早食的时间,谁家早吃排骨蹄肘的,那不腻得慌。等半上午的时候吧,那时人才多呢,到时生意估摸着就好了。”
两个哥哥都这么说,霍长宁自然也点了点头,反正他今个儿主要是来陪苓哥哥卖东西的,只要苓哥哥不着急就好。
而后也确实印证了江云苓的猜想。
随着日头越来越高,街面上的人也越来越多,摩肩接踵,人声鼎沸。
牵着孩子出来赶大集的妇人从拥挤的人潮中穿梭而过,怀里的孩子一双大眼睛直盯着扛着冰糖葫芦草把子走过的小贩,指着草把子上的冰糖葫芦哭闹不休,妇人没了法子,只能喊着那小贩停下买了一根,孩子伸舌头舔了舔外头那层糖衣,总算安分下来了。
有汉子推车板车缓缓走在人流之中,一路走一路大声叫卖:“枣子!又甜又大的金丝枣!直接吃,糖渍味道都好。老爷,来一把不?”
就连不远处的码头也热闹得很,不停的可见有来往的船只靠岸,棉花、橘子等等稀罕的东西从商船上往下运,竹筐,麻袋,一个个摆在码头岸边,不少人围在前头挑选。
见状,江云苓适时的将带来的炉子底下添了几根稻秸秆,将火烧的旺了一些,再用蒲扇轻轻的扇了扇。
一锅南乳焖蹄肘,一锅南乳焖排骨,香味很快就顺着风飘了出来。
这肉的味道又香又醇厚,逛了半早上,这会子肚子饿了的人,这会儿闻到这个味道的,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于是,很快有客人被引了过来。
“小哥儿,你这卖的是什么呀。”一个中年汉子停在江云苓的摊子前,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摊子上的东西。
只见摆在最前头的那一个小碟子里装的不知道是个什么,颜色红红的,后面还有一排或大或小的竹罐。倒是那两个陶罐里炖着的瞧着像是蹄肘和排骨,还放了花生,但颜色也是红的,就是这味儿,闻着很香。
这还是今天头一个正经上门来问的人,于是江云苓连忙放下手里的扇子,笑着对那汉子解释道:“大哥,这是南乳。是我家乡那边儿的吃食,这边儿可能不常见,是用豆腐做的,您可以尝一块试试。”
话落,他又指了指陶罐里炖着的东西道:“这是排骨和蹄肘,也是用南乳烧的,这南乳还能做好些菜呢。”
继那中年汉子以后,又有几个被香味吸引过来的人,几个人围在摊位前,一听南乳,面面相觑。
“南乳?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以前没听过。我瞧着倒是有点像咱们这儿的乳腐。”
“瞎说,乳腐不是白的吗,而且腐乳用来就馒头下饭还差不多,哪能用来焖肉。”
“可是这肉我闻着香得很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江云苓听完以后便笑了,道:“这位大哥说的没错,确实和腐乳差不多,只是做法同咱们平遥这边有些不同,所以味道也不一样。”
话落,江云苓又从陶罐里各夹了一小块排骨和猪蹄,用筷子将上头的肉给拆了下来,装在碗里,递了一根竹签扎了一块,递给头一个来问的那中年汉子,弯了弯眼睛:“大哥,您尝尝看。”
卖吃食的,弄一些出来给客人尝尝味道倒是见不少,只是这连自家炖的肉都舍得往外拿的,还真是头一回。
只是那汉子拿着手里的竹签,还是有些犹豫。
“你这肉闻着香是香,就是这颜色怎么是红的,别是这肉坏了吧。”那汉子有些不太相信的问了一句。
也不能怪那汉子心里头怀疑,这路边随便支个摊的,不似城里的食肆酒楼,就做那么一次生意,这要是肉坏了他吃坏了肚子,回头想找人算账都找不着。
闻言,霍长宁连忙帮着解释了一句:“大哥放心,这肉绝对没有坏。只是你看,我们这南乳的颜色本身就是红的,这做出来的肉自然就是红色的了,味道好着呢!”
江云苓也点头道:“没错,大哥您放心,那昧了良心的事儿我们不会干的。我相公叫霍青,就在城里开了个肉摊子,要是您吃了我们的肉吃的变了味道的,尽可来找我们便是。”
江云苓将家门都报了出来,那汉子一听,有来路,相公还是在城里开肉摊的,心下一下便觉得这事儿靠谱多了,于是点了点头,正准备放进嘴里尝味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苓哥哥!”
闻言,江云苓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原来是白大夫牵着阿苏来了。
阿苏才八岁,人小小的一个,正扒在他的摊子前瞧着呢。
“阿苏。”江云苓弯了弯眼,轻轻捏了下阿苏的脸,而后又看向白大夫笑道:“白大夫,您怎么带着阿苏到这儿来了。”
白大夫也笑了,道:“今日秋社,城里热闹,我想着也好久没带阿苏出来过了,所以今日医馆便干脆闭门一日,带阿苏出来逛逛。”
话落,他又看了眼江云苓摊子上的东西,捻了捻胡须,问了一句:“今日出来卖南乳来了?都怎么卖呀?”
还别说,这南乳的味道当真是好的很。
那日江云苓给白大夫和阿苏送了一盘南乳猪蹄去,后来中午时,白大夫祖孙俩便将这个当作午饭吃了,结果这一尝,祖孙俩竟都有些停不下来了。
江云苓的猪蹄炖的软烂入味,用筷子轻轻一撬便能整块脱落下来,连白大夫年过花甲了牙口没那么好的人都能嚼的动。
猪蹄这东西,寻常人只是懒得去收拾,其实收拾好了,滋味还是很好的,蹄筋连着油膜,油亮逼人,用柴火炖的软软糯糯的,再蘸一块底下的汁水,直鲜的人舌头都能吞下去了。
一个猪蹄一下吃完了不说,和猪蹄一起焖的花生也都吃光了,就连底下的南乳汁都用馒头擦了个干干净净。
阿苏吃完直嘬手,眼巴巴的问下回什么时候能再吃。
白大夫也惦记上这个滋味了,前两天还去集子上跟霍青买了个猪蹄回家自己炖,然而他做饭的手艺不如江云苓,炖出来味道没有头一次江云苓送过去的那么好,然而即便是这样,也足够解馋了。
记得江云苓说南乳还能用来炒别的菜,于是祖孙俩隔三差五便夹一块出来炒菜吃,然而一小罐南乳也不过十五块,没几天就吃完了。
他正想着等下次江云苓再来医馆给霍文开药的时候再找他买一些,忽然想到之前听小哥儿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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