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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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自己猜错了,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还是一定要自己把证据扔到他面前,他才能说出几句实话?

    等林欢见手离开时,姚喜知甚至还有些不舍,险些把自己脑袋凑上去。

    还好理智及时回笼。

    姚喜知眨眨眼,惊叹:“眼睛真的一点不疲乏了诶。”

    “以前跟一个老医师学的,等出去我可以教你,用多了眼时这样按揉一下,会好上许多。”

    姚喜知点点头,林欢见也没多歇息,又拿起册子继续翻找。

    只是在拿起册子之前,趁姚喜知不知在东张西望些什么时,把木凳往她的方向又移了移。

    林欢见在一心找人,姚喜知此时心里却在做着别的打算。

    如果这一侧是二十年前的人,那最近十年左右的太监名册,会在哪里呢?

    姚喜知做出一副好奇心高涨的模样,打探道:“那我们的名册也都在这里面吗?”

    “在。小到宫女太监,大至重臣皇妃,所有人的名册都会留一份在这里存档,外臣的档案在阁楼二楼。”

    “哇,那我真想瞧瞧我的信息上都写了什么。”

    林欢见失笑:“还能有什么,无非是姓名、籍贯、职务、特长、入宫时间罢了,这些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就是单纯好奇嘛……所以我的名册大概会在那一列呀?”

    见姚喜知一直追问,林欢见架不住,指了个方向:“这地儿我不常来,但按理应该是那一带。”

    姚喜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欲动身,林欢见叮嘱:“把油灯带上。”

    “不用,我随便看看就回来!”

    急匆匆到书架旁拿着其中一本翻了翻,果然是太启十年,也就是她进宫那年的宫人名册。

    姚喜知看向满目排列整齐的书架。

    那时间再往前呢?

    目光从一排排书架上扫过,在心中默数着顺序,忽然在某处停下,试探地抽出一本看了看。

    太启二年!

    她和林欢见分别是在十一年前,也就是太启一年,如果他真是欢见阿兄,入宫便不会早于这个时辰。

    此前和其他宫人闲聊时曾听提起过,林欢是很早就跟着林富春了,那按太启一年或者太启二年的时间开始找,应该不会错。

    心里有了计较,姚喜知立马就开始行动。

    但翻了几本之后,才发觉自己把这是也想得太简单了。

    不能直接明着找林欢见问他入宫年份,要找他的档案,比寻信息一概不知的口技人也轻松不到哪儿去。

    林欢见已经又快速翻阅完一本,按了按眉心,抬眼下意识去看姚喜知。

    才发现人已经不在他之前指向的位置,反而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虽然不知姚喜知用意,但林欢见心头直觉有些不妙。

    端起油灯走过去:“你不是说你要找你自己的名册吗?怎么走到这边来了。”

    姚喜知刚好找到一本太启二年进宫的太监名册,正聚精会神地仔细搜寻上面有无林欢见的名字,也没注意到脚步声。

    忽然就听一片寂静中冷不丁响起林欢见的声音,姚喜知浑身一震,做贼心虚地慌乱后退两步。

    “砰”的一声,结结实实撞上身后的书架。

    姚喜知立马扔下手中的册子扶住木架,但还是晚了一步,书架轻晃,连带着上面的名册接连掉了好几本下来。

    “哗啦啦啦”的,在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视野突然一黑。

    姚喜知才发现林欢见已经飞快吹灭了手中的油灯。

    困惑地望过去,林欢见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示意她安静。

    姚喜知点点头,将嘴闭紧,又轻手轻脚将书架扶正。

    两人屏息凝神等了一会儿,外面依然是寂静无声,毫无动静,林欢见才松一口气,重新取出火折子将油灯点亮。

    姚喜知见他点了灯,悬着的心才跟着松下来,小声嘀咕抱怨:“我还以为你听到有巡查的人来了呢,疑神疑鬼的,吓我大跳!”

    林欢见轻哼一声,忍不住反唇相讥:“你搞出这么大动静,想听不到都难,谁知道他们还真是一群聋子。”

    姚喜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有时候你说话可真不讨喜!自从那回我来寻你。暴露了真面目,你就装都懒得装了是吧!”

    “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说话温温和和的林少监吗?”

    林欢见自知有时情难自控,自己确实是显得反复无常了些,只撇撇嘴,没应话。

    将油灯放到一边,蹲下准备将地上掉落的书本捡起。

    姚喜知才想起来地上还有不少散落的书册,跟着一起收拾。

    林欢见起身将手中的几本书按顺序一本本放回书架,身旁姚喜知还蹲着捡起剩下几本。

    正要捡起最后一本的书册时,姚喜知目光突然凝住。

    翻开的书页上,其中一列正好写着“林欢”两个字。

    而林欢两个字下,还有一团被浓墨涂抹的痕迹。

    林欢见刚好把手上的书都放回原位,低头看向地上,目光也同样顿住。

    瞳孔骤缩,面无血色,满脸恐慌。

    急忙蹲下伸手想要将之捡起,但姚喜知的动作比他更快。

    还差一点就要碰到册子,姚喜知却已经抢先一步将它捡起来。

    林欢见失声尖锐的一声“别看”在姚喜知耳畔炸响,但她已经顾不上其他所有,只一心将名册凑到眼前,眯着眼,仔细辨认。

    辨认斑驳的墨渍下,那个被涂掉的字。

    对着油灯,才隐隐约约可见。

    一个“见”字。

    所以这三个字连起来,是林欢……见?

    姚喜知突然生出一种做梦般飘飘然的不真实感。

    明明已经早有预料,但当切切实实的证据摆在她面前时,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她找了这么多年。

    好像这么多年的等待都是为了这一天。

    为了这一刻的重逢。

    本以为茫茫看不到尽头的路眨眼间就抵达了终点,这份惊喜来得太突然,让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如梦境般消失破碎。

    林欢见想过来抢,但姚喜知以从未有过的敏捷身手躲过了他的手。

    身躯在止不住地颤抖。

    “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你害怕我看到什么?怕我看到那个名字吗?林欢……见的名字?”

    声音很轻,却像风雨欲来前渗人的平静。

    林欢见的动作瞬间僵住。

    姚喜知看到林欢见脸上惊惧的表情,眼眶开始涌出泪水。

    又垂眸继续看向书册。

    ——林欢见,宋州单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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