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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40-50(第9/12页)
安诵嗫嚅着唇,犹豫半晌,最终轻轻将门打了开。
刚一打开,他就动作幅度很小地后退了一步,蒲云深像一堵墙一样站在门口,衣着干净得体,甚至有些庄肃,丝毫看不出他方才拍过那些露骨的照片。
一进门,他不动声色地将安诵从头到脚打量过一遍。
身体状况是正常的。
握紧的拳稍稍放下。
“方才我有点冒犯了。”蒲云深低声说。
“我们在谈恋爱,”安诵小声说,“没、没事的。”
刚才玩得很hi,互发照片,各种宝宝之类的话张口就叫,面对面时两人却似乎有些尴尬。
尤其是安诵,他脸皮薄。
好安静啊,安诵纠结地掰着手指,他应该怎么和自己的男朋友说话。
蒲云深似乎适应很好,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他起身给安诵倒了杯水,又走到离他很近的位置坐下来,一会儿要刮大风,响动可能会很大,这也是他今天必须进来的原因之一,这么剧烈的响动很可能惊扰住安诵。
安诵扑闪着长睫,在对方坐下来时并没反对。
他有点想让对方抱他的。
蒲云深英俊的轮廓在黑沉的房间里并不清晰,像一只颇具占有欲的兽。
试探性地伸手搂过去,安诵非但没躲,还无意识地朝他那边挤了挤,蒲云深果断将他抱进怀里,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
可能猎物已经意识到危险,开始怕他。
但还是这样柔软地寻求他的保护。
“对不起,我今天可能让你有点害怕了,安安。”
“还有别的小号吗?”
“有十几个活跃的小号,每个都有十分丰满的人设。”
“……”
安诵,“你,你……”
但他反而被对方抱更紧了,蒲云深苍白的指根紧贴他的心口:“我是太喜欢你。你那时候不理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这辈子蒲云深年龄十九岁,实际上他上辈子亡于盛年,成熟男人叠加起来的经验,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候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比如他十分熟络这个年纪的安诵在想些什么,在追人这方面,他会比上辈子更游刃有余,已经知道要将自己当做一盘菜,摆上桌引诱自己的猎物了,但他精神过于愉悦的时候,也会做一些自己都无法原谅的蠢事。
就比如这次爆马甲。
安诵隐约有一种自己被撩了一下的感觉。
第48章 台风你是1,还是0,还是0.5?……
A城离海很近,台风阿尔法上岸的消息发布在三天前,居民们紧闭房门,大街上没有人影。13号的下午他们是在家里渡过的,14号一整天都没出门,外边一整个就是废土世界的景象。
如果这一场风暴将整座城市摧毁的话,那么和他死在一起的就会是蒲云深。
安诵情绪低靡,蒲云深和宋医生两个围拢着他,低声交谈着。
冰凉的液体通过手背上的针管,灌进他的血管里,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安诵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快被冻上了。
他心跳频率有点不太对,刚才伏在蒲云深怀里,突然就没了动静。
醒来时蒲云深就坐在床榻边,眼神漆黑地像卷了一场风暴,却没说什么。
安诵其实很害怕打点滴,他不喜欢被陌生的成分渗透掺和进去,他整个人好像被血管里的溶液稀释溶解了一点儿,蔫蔫的,蒲云深坐近过来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动静。
浅色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下次就不扎了安安。”蒲云深低声说。
这么说的确像不负责任的人渣,实际上蒲云深比安诵还要清楚,对方即将经历什么,这副被尖利手术刀割开过许多次的柔弱身体,将会不止一次地再被割开。
但他不得不用安诵害怕的这种手段,强行维持着他的生命。
“下次就不扎了。”他温声说。
安诵翕动了下唇,眼里总算有了点活色。
晚上站起来的时候,腿都是抖的。
他小心翼翼朝蒲云深笑了一下,被蒲云深一按,又老老实实趴在了床上。
蒲云深神情冷静,似乎并没受到什么影响,只是轻声问他:
“是在谈恋爱后,心脏才开跳得疲倦了吗?”
“不是的,可能这几天天气不太好。”
很长一段时间沉默。
安诵小心翼翼地说:“我没事的阿朗。”
蒲云深的手抚上了他的心口,富有侵袭性的冷松味弥漫过来,似乎对方此时很焦躁。
找心脏源的工作必须抓紧了。
“阿朗我没事,不是因为谈恋爱的缘故。”安诵低声说。
他俩平时不在一床被子里睡觉,这也算得上是他俩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同床共枕,安诵试探性地掀开被子,然后钻了进去。
此时的蒲云深似乎很脆弱,需要他安抚。
蒲云深怀里是烫的,很暖和,手臂迟疑地在他腰上放了一瞬,随及将他卷了过来。
胸腔起伏,似乎无声地叹了口气。
“阿朗……”
“我一年前投资了研究机械心脏的项目,”蒲云深沉静地说,语句很有力量,“一年多了,研究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是距离让它在人体成活还有些距离,但已经在加紧研究了……你不要太担心。”
安诵从没担心过。他如今的生活状况和他理想中的差不多,偏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他还没品尝过蒲云深。
那可太遗憾了。
心脏在蒲云深手底剧烈一跳,被蒲云深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的手略微加重地按着安诵的心口,似乎这个控制欲极强的人类,禁止它过快跳动。
对方缜密地研究着他的心脏,凑近前去,似乎有亲吻的意图。
安诵有点儿啼笑皆非。
可能会跳得更快吧,阿朗真是个糟糕的医生。
安诵想。
但对方显然搞不明白安诵的心跳频率,就像他习惯性付出,根本不知道安诵也会有感动的情绪。
“你试试。”安诵轻松地说。
他有点冷,便主动往蒲云深身边凑了凑。
对方凑近过来的时候,安诵是觉得没问题的,对方的掌心贴上来的时候他依旧淡定,毕竟他早就习惯了蒲云深安抚自己,但对方亲过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很有问题了。
那毛绒绒的头十分克制地亲到了他脖子以上。
蒲云深每次吻他的时候都很克制,从不会过分,不会吻他不允许描写的地方。
安诵突然伸手抓了下阿朗的头发。
蒲云深的发型一向是微分碎盖,在男大里很流行的那种发型,但抓在手里仍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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