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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太傅GB》 30-40(第12/16页)
门的狼狗,困惑又不安。
“是我哪里做得不妥当了吗,”若是从前,赵亭峥铁定不吃这口气,什么国子监祭酒的,理都不理,“……等过几天之后,我再去找他吧。”
父母的陪伴令楚睢精神好了许多,至少不会一日日地空耗在那棵花树前,二人住在离她寝殿很近的一座院落,安静,种了许多竹子,和楚睢院子里一样。
只是这一日,楚睢听见门响动,像前几日似的一回头,走进来的却是身穿玄袍的赵亭峥。
她抿着唇,挥退下人,关上了殿门,楚睢静静的看着她,半晌,平静道:“殿下要做什么?”
沉默良久,赵亭峥艰难道:“我这几日要去北狄了,一时半会之间,回不来。”
她在大宁前线的动作越大,北狄王就越是坐不稳屁.股,频频的小动作已经开始奔着要她的命来了,她打算回去把北狄的琐事解决了,再回大宁。
在此期间,不能带楚睢。
她知道自己大概会赢,却不敢在楚睢身上赌那微不可察的可能性。
“……”楚睢静静地转过头,“殿下一路平安。”
而赵亭峥盯着他,半晌,道:“……太医说,让我多和你待在一起。”
她没有像从前一样去前线,一是眼下局势不是非她不可,二则是楚睢这边,另有难言之隐。
八个月的孩子掉了之后,楚睢身体中的孕囊却仍会不由自主地渴望新的孕育,照理说,出过一个月,她便该去抚慰楚睢,好叫他的身体慢慢恢复正常,奈何二人关系尴尬,她只能在楚睢身边守着,常去看看他,也权作抚慰。
如今她要走了,楚睢肚子里的孕囊还没解决。
“你得……躺下,”赵亭峥斟酌着道,“不会很快,但我尽量快点。”
她本以为这般说出口,楚睢定然会变了脸色,亦或者询问缘由,可出人意料的是,楚睢只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便动手解开了衣服。
他只说了一句话,心平气和的:“母亲与父亲若是恰巧来访,烦请殿下拦住。”
自然是的,这是人之常情,赵亭峥也没打算当着楚睢的爹娘搞他们的儿子,听着簌簌的衣料声,她下意识偏过了头,汤汤水水的养了这些时日,楚睢的身体恢复到了从前的模样,皮肤白得美玉一般,胸口鼓鼓的,和从前一样。
殿中的人已经被赵亭峥赶走了,他只伸手把湘妃竹帘拉下了窗,衣服一件一件地委地,他站着偏了偏头,道:“是在这里,还是去内室?”
“……随你。”赵亭峥道。
“那就在这里罢。”楚睢轻轻地坐到了软椅上,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折腾了。
赵亭峥惊异于楚睢的顺从,但看着楚睢,她的心头里仿佛被灌了一桶开水,沸得浑身滚烫,已经没有空暇去想别的事情了。
漆黑的刃垂到了地上,赵亭峥现在控制它们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她拘谨地站在楚睢的三步远,然后一枚刃小心翼翼地游了过去。
试探地敲了敲,像一只很有礼貌的猫。
它有点凉。
楚睢微微蹙眉,腿微不可察地颤抖,赵亭峥分了两条刃固定住他,偏头观察了他一下,道:“我开始了。”
温水一般的漫长,温水一般的欢欣,刃非常灵活,他被碰到,小声地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湿漉漉的,赵亭峥听得头皮一紧,连忙道:“还没开始,你不用紧张。”
楚睢仰着头,颈修长而脆弱,不知想了什么,他慢慢开口道:“殿下不必顾及臣。”
明明被刃锁在软椅上动弹不得的人是他,可看着随时也能抽身就走的人也是他,赵亭峥不懂,楚睢明明离她很近,可又像很远。
他很快便开始发抖,脸上也带上了红,只有表情是不变的,好像身体的反应与这人毫不相干似的。
赵亭峥莫名有些忍不住,她几步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拿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楚睢的颈窝,手轻轻伸过去,勾楚睢的手指。
好香,好舒服。
楚睢身上好香。
而楚睢却忽然很怕痒似的,皱了皱眉,赵亭峥没忍住,凑上去小心翼翼地亲他。
“不会痛,”赵亭峥小声说,“很快就结束了,它没有了,很快的。”
楚睢却陡地挣扎起来。
“很快,很快!”
赵亭峥顾不得其他了,紧紧地抱住了楚睢,刺绣纹在他的皮肤上摩擦,激起了一阵战栗,赵亭峥抱着他,重复道:“很快就好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我保证,一定会有的。”
身体陡地绷起来,刹那间,楚睢的身体犹如一张漂亮的弓,刃几乎没法将他固定住。
良久,他重重地落了回去。
楚睢呆呆地躺在椅子上,眼睛湿润,却流不下泪来。
他的眼泪早就干了,一滴也流不下来了。
赵亭峥也是心如刀绞,楚睢痛惜失子,她又何尝不是?这亦是她的孩子。
她去吻他黑水银似的眼睛,楚睢没有反应,呆呆的。
孩子尚留在他腹中的感觉消失了。
就像再失去了一遍孩子。
赵亭峥在榻上少有温情,这次的刃抽出来后,她把楚睢拥住,埋在他的颈窝里,嗅着楚睢身上的气味,道:“明天出去走走吧。”
他不肯出门,也没有回应,赵亭峥垂下眼睛,半晌,强横地去抓他的手。
小榻容不了两个人,赵亭峥把自己塞进楚睢的怀里,强行拥着他,像女孩儿们拥着心爱的偶人一样,脸颊贴着楚睢滚热的胸口,轻声道:“……对不起。”
从前赵亭峥喜欢这么赖在楚睢身上,仗着脸皮厚为所欲为,只是此时此刻,楚睢只呆呆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没有无奈地低头看她,也没有纵容地摸摸她柔软的长发。
他好像灵魂被抽走了,只剩一个空壳。
“她自己还是个刚长大不久的孩子,做事莽撞又冲动,”楚睢呆呆地想,“怪她做什么,是我欠她的,是我活该受的。”
赵亭峥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他的身体非常美丽,而面对这副曾孕育了自己孩子的身体,赵亭峥半分邪念也无,只是朝圣般的虔诚。
南狼说得对,楚睢就是天仙,千金不换的天仙,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栽进去,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他要杀她,要叛她,随他去。
她和他一辈子都牵扯不清,谁欠谁的、谁伤谁的,永远也算不尽。
确认楚睢睡下后,赵亭峥给他擦拭干净,把外裳脱下来盖在了楚睢身上。
这件衣服对楚睢来说有点小了,楚睢身量高大,她的衣服楚睢穿不进去,皱着眉想了想,赵亭峥又去里屋,找了条薄被给楚睢盖上。
这几日她忙的就是楚睢的安置,议和之后,南狼北山回守北朝。北山带兵随她一道奔赴北狄奇袭,南狼带兵镇守长宁,除此之外,宫中亦有吴允、卢珠玉和楚睢的父母看照,一有状况,即刻给她传信
她像一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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