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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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又分开,而且她也不希望谢怀瑾到时候拖着病重的身体长途跋涉。

    辞盈不避讳自己的心软,她很明白自己爱谢怀瑾,就想她很明白谢怀瑾爱她。

    所以她不明白,不明白谢怀瑾为什么要这么不在乎自己身体?

    有为什么

    辞盈看向外面乌黑的天,委屈于自己甚至得不到一个台阶。

    深夜。

    烛一向谢怀瑾汇报辞盈今日的行踪,青年怔了一下,轻声说:“将她身边的人撤了吧,她不喜欢我派人监视她。”

    如今辞盈身边有保护的人,谢怀瑾对自己说。

    烛一说“是”,却没走。

    谢怀瑾看了烛一一眼,,说:“你先下去吧。”

    烛一只能下去。

    书房的灯亮了一夜,青年没有做什么,只是抄写着佛经,一页一页,等到书桌上堆的全是,他就将其一页一页燃了。

    火光中,青年神态沉默,灰烬落在雪衣上。

    有那么一瞬间,谢怀瑾觉得火光燃起来也不错。

    从很久以前开始,辞盈就不再需要他了。

    是他一直需要辞盈。

    甚至赖着辞盈,才能又活了几个春。

    烧完之后,他将烛一唤进来。

    雪衣上有个燎洞,适才被火星染出来的,他轻声道:“去拿一套干净的衣裳。”

    烛一说“是”,然后又是重复的,烛一看着青年腿上的伤,眼眸垂下。

    等换好衣服后,谢怀瑾就让烛一出去了。

    他继续抄写着佛经,一室的灰烬中,唯有他如尘雪一般。

    只灰烬轻浮,飘啊飘,落上去,一室内干净的一点就有了杂污。

    *

    次日,从客栈醒来。

    辞盈唤出暗卫,问昨日是否有人来寻她。

    暗卫摇头:“没有,跟着主子的那些人也不见了。”

    辞盈怔了一下,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一觉醒来,辞盈其实没有很生气了,甚至更担心谢怀瑾的身体,但听见暗卫的话,辞盈咬牙了一瞬,她这些年学会的最有用的东西就是生气的时候不要伤害自己,而是去找让她生气的人。

    她想了想,又唤出来暗卫,让他去雇几个人。

    暗卫听着,不敢对主子的行为置喙分毫。

    辞盈在客栈呆了一整日,中午的时候暗卫和她说“办好了”,晚上的时候辞盈准备出门。

    路过戏园时,里面的戏子正甩着衣袖唱着:“生不同衾,死不同寝,与君长相离。”

    辞盈怔了一下,心里不知道什么情绪。

    她没有想过说那么狠的话的,但是辞盈走过戏园,寻路边的老伯买了一只糖葫芦,不是从前那个了,几个月前那个老伯死了,谢怀瑾还在信中同她说了这件事情。

    辞盈咬着手中的糖葫芦,不知怎么眼睛发酸,她不知道谢怀瑾为什么不来寻她,不是他的错吗?

    她就算说话难听了一些,也是因为他先做了不好的事情,为什么不向她认错。

    明明

    辞盈已经有些不记得昨日自己说谢怀瑾认错也不会原谅的事情了,她走在大街上,长安的大街其实和从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仔细看看,又都换了人,辞盈陷在这种物是人非之中,口中的糖葫芦都变酸了起来。

    更酸的是她莫名流下的泪,有好心的女子向她递来帕子关心,她连声感谢并说自己没事,一路走到河边,她坐在草地上,其实已经有些冷了,但按照计划她要再等一会。

    拙劣的计划,但辞盈想不出别的了。

    她想让谢怀瑾也尝一尝她每日的滋味。

    等暗卫将谢府的人引来,场面突然变得混乱起来,又许多人从草丛里面出来围住辞盈,刀光血影之中,辞盈被身穿黑衣的人打晕带走,谢家的人看见忙上去追,但是来不及,黑衣人连带辞盈已经消失殆尽。

    留给谢怀瑾的只剩草地上新鲜的血迹。

    第83章 八十三章

    ◎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爱人。◎

    青年坐在轮椅上匆匆赶到时,河边格外寂静。

    朦胧月色中,谢怀瑾只看见了草地上一滩滩的血,有什么东西汹涌着从心间淌出,青年看向烛一,烛一汇报之前的情况。

    “辞盈姑娘身边的人公子之前让撤去,所以得到消息的时候辞盈姑娘已经被贼人掳走,属下第一时间派人去追查,但是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青年凝望着草地上的血,声音寂静到可怕:“多久了?”

    烛一说:“半个时辰。”

    一股气血晕上心头,但还未安全寻回辞盈,谢怀瑾生生将胸口的血气咽下去,轻声道:“去查,宫里还有王家”

    可能到底有些晕沉,亦或者关心则乱,谢怀瑾一时间脑海中想不到到底是哪方的势力。

    他敢撤走烛一安排在辞盈身边的人,就是因为辞盈身边现在有自己的人手,光天化日的长安,不该有这般的亡命之徒,还是他漏了什么

    烛一见谢怀瑾脸色不对,忙从衣袖中拿出药瓶,倒了一颗放到青年嘴边。

    谢怀瑾惨白着脸匆匆咽下,低声道:“派人去将宫中那位,王家那位全部请到府中,还有李家和林家。”

    烛一吩咐一旁的人去做,寂静的夜,河畔,青年吞咽着喉腔中不住涌起来的血气,生生压着,一言不发。

    烛一站在谢怀瑾身侧,低垂着头。

    不知道谁家的胆子这么大,如若辞盈小姐平安无事*,一切尚好说,如若烛一看着地上的血,空气中浓郁的血味模糊了月色,预示这长安即将变的天。

    一直到天亮时分,外面查探的人才带来了消息,并带回了一张纸条。

    审问了一晚上精疲力尽只靠一口气撑着病体的青年手指颤抖地打开纸条,上面是辞盈歪曲颤抖的字迹,还有斑驳着血的指纹。

    信上写着:“谢怀瑾,救我我好怕、这里好黑,好多人。”

    谢怀瑾目眦欲裂,眼中泛白,烛一忙将人撑住。

    一旁的徐云蹙眉将银针扎下去,生生吊住了青年的意识,他颤抖地将信交叠上,想起身却想到现在他只是一个残废,腿生生传来了剧痛,但还是站不起来。

    徐云一把将谢怀瑾身体按住,怒声道:“不要命了吗?”

    谢怀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皮一直在颤抖,良久才开口:“去备马车,烛一烛二你们同我一起去。”

    徐云蹙眉道:“我同你们一起去。”不看着一点,她怕她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死在路上。

    谢怀瑾甚至已经精神保持礼数,他唯剩的理智就是死死看着暗卫送过来的纸条。

    上面的确是辞盈的字迹,说明辞盈还活着。

    对面定是有所求,没关系,有所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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