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雄虫有公主病怎么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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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似乎能捕捉到那双具体的眼睛里闪着怎么样的光,但是因为太久太久的懈怠和习惯,他总是看不清,看不清。

    他从来没有被这么被这么深邃又专注地注视着,这让他感到无端的恐惧。

    这并不是来自发现了他踪迹的敌人,是一种没有恶意的,奇怪的,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的目光洗礼。

    这是在是太新奇了,他开始下意识寻找那一双无数次专注看向他的眼睛,但总是失败。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他迷茫地在黑暗中寻找着那一扇通向外界的门,他似乎重新恢复了知觉。

    他不得不认真的听着每一句略过耳边的话语,不得不认真辨别着每一张闪过的面孔。

    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

    第25章 我知错了 这就是我的报应

    为什么要看着我呢?

    他想。

    你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悄悄窥视我?

    在一个又一个陌生人被排除了嫌疑之后, 在他距离真相越来越近时。

    那道目光突然消失了,完完全全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

    他感到恐慌、疑惑、不解,找到的又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消失了, 他心中空落落的。

    他继续浑浑噩噩地活着,在冷酷的指令下将自己埋葬。

    死在某一个平平无奇的春日吧, 等彻底把安德鲁的底摸清楚,他的使命就到这里了。

    “平权运动”的前景一片光明,只需等待时机到来, 马上就能够揭露皇室的黑暗,扶持明主,创造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

    或许在他死去的时候, 母亲和前辈们也会为他痛哭吧。

    他的墓志铭上会写上, 为革命付诸一生,无私无畏的战士。

    置于他真正是什么样的人, 不会被发现, 在千百年岁月的打磨中, 彻底消散掉任何痕迹

    或许,就今天怎么样。

    满身的伤痕与疲惫,却一点也不想要上床安睡。

    他的眼珠静静地盯着床头滴滴响着的时钟,再次转动到了夜晚七点的指针在向他打招呼。

    他感受到肩胛骨在咯咯响,一直延伸到尾椎骨,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要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

    他突然感到很热,呆滞了一会, 还是决定走到楼下去逛逛。

    楼下是他们家开的洗衣房,总是轰隆隆地响个不停,在夜晚里攻击着叶随脆弱的神经。

    莉莎总是不回家,甚至没有在这个家里住过几夜, 所以她总是理所应当地给洗衣机设计整天整天工作的程序。

    是啊,这样利益最大化嘛。

    叶随打开了大灯,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螺丝刀,她骨髓里的施暴欲在轰鸣声达到最顶端的时候叫嚣着,引诱着他。

    只要稍微用力,这一整个机器就会马上爆开,顺着滚筒往下,是整间洗衣房的总闸电源,再捅深一点,这里就会瞬间炸开巨型的火花。

    周围的邻居们和这间房子的距离较远,不会波及到,他放心地打算,就在这个良辰吉日结束吧。

    他按下了暂停键,打开了门,对于缓缓流下来,打湿裤脚的水视而不见,在卷进下水道的那个漩涡中看见了自己。

    他沉默着,在轰隆声停止后,他在水流的哗哗声中,他在盛夏的蝉鸣声中,在远处传来的嬉闹声中,举起了那把螺丝刀。

    异样的声音响起,但他已经魇住了,不想要再放弃这一个机会。

    不论是谁来了,对不起,他真的已经等这一天很久很久了,他不会再像曾经一样,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弃

    他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螺丝刀。

    他绝对不会认错,这个熟悉的视线。

    已经窥视了他许多年的视线,在今天,又出现了。

    近在咫尺,没有任何遮挡物,直直地看向他。

    只要微微偏头,就能看清他是谁。

    叶随转变了手中的动作,在出水闸处开始了修理的动作,静静等待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良久,那道视线没有移开,也没有消失,他却再也没办法抑制心中的好奇,转头去看。

    那是一个营养不良的瘦弱少年,估摸着小他几岁,似乎是愣住了,满脸的黑泥,像是刚刚逃荒出来的,但是金色的发丝已经表明,他的身份存疑。

    他放轻脚步,像是怕惊动了那孩子。

    寥寥几步的距离,他却感觉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来接近,直到手指真的碰上了那人温暖的皮肤。

    叶随才心想:原来是真的啊。

    于是他得寸进尺,刚握了人家的小手,就又去揉人家的小脸。

    像是在玩心爱的布娃娃,怎么摸都不够。

    这孩子却又呆呆傻傻的,被陌生人都要拐走了,还不怕生地任他摆弄。

    他把这孩子留下来吃饭,借助一切机会想要看清他的眼睛里究竟装着什么样的情绪。

    可是一晚上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想要弄清楚这件事,需要多久呢?

    叶随不知道,但他第一次希望和一个人再次遇见。

    如他所愿,从那天开始,那孩子每周都会来洗衣房。

    第一次有人对他的生活如此好奇,似乎说出多少话都不腻,努力地不让话题落地。

    他和其他想要倾诉苦难又或是炫耀功绩的人不一样,他话题的重心从来不在他自己身上,而是一味地问询他的喜好和日常。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牛奶或是果汁,不知道自己喜欢日出又或是日落。

    但似乎在眼睛不眨一下的谎言中,这些都渐渐变成了真的。

    渐渐的,他终于看清了这个孩子眼中的情感,是倾慕,是毫不掩饰的喜爱,在两颗心慢慢靠近时,愈发热烈。

    他从圣母身上学到的品质第一次让他收获到了类似开心的情绪,他像是回到了幼稚的童年时期,不断地想要获取更多的关注,获得更多的爱。

    开始孜孜不倦地表现自己,他从一开始的为了生计而不得不承担起烹饪的职责,到甚至能在逛菜市场时挑选到了合眼又健康的食材而高兴。

    从一开始因为假期不得不面对性格迥异的孩子或伤兵们苦恼焦虑,到能够在和艾利维斯的相处中放松自己。

    为什么能够这么快敞开心扉呢?

    叶随自己也不知道。

    不是没有人因为他的优绩和实力,或者拥有一个作为组织首领的母亲,想要接近他。

    所谓的朋友似乎就是一个,能够在悲伤时安慰,在高兴时分享喜悦的工具人。

    大家似乎都能够为朋友共情,但是他好像彻底没有拥有过这种能力,他沉浸在自己的阴雨绵绵中,独自生锈,发烂。

    有人问过他,喜欢什么,以后想去做什么,但是在那时对他来说更加的毫无意义,他并没有时间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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