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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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新甜美的香气,除了梨瓷所配的香方,还隐隐有回青橙花气息。

    这香囊能否理气安神还有待商榷,但谢枕川已然沉下心来,朝她扬了扬手中那枚“好柿成双”的香囊,镇定自若道:“那我便笑纳了。”

    大概是七夕那夜见谢枕川画了河灯,梨瓷对他的选择并不意外。虽然是自己亲手绣的香囊,她也丝毫未觉不舍,反正还有一个嘛,而且还是绣得更好的那个。

    她还不知自己随口一句话便让留给自己的那枚香囊也被人盯上了,天真烂漫地又吃了一枚杏子,与他商量道:“这香方中已有桂花、白檀、苏合、荔枝壳,不知再添一味茉莉如何?”

    谢枕川心如电转,已道:“茉莉甜润清雅,只是调于此方中便稍显浅淡了,被檀香所掩。我那里有一味安南所产的榄香,较茉莉馥郁,闻之有杏果甜香,阿瓷不如试试这个?”

    他话音刚落,南玄便一阵风似的跑去将那味香料和一套南红玛瑙香臼一同取来了。

    谢枕川亲自接过了香臼,又将榄脂添了进去,不过粗粗碾开,便有醇厚甜美的香气溢出,又游刃有余地碾了两下,臼中榄脂已成齑粉,方才还透着一点木质香气,此刻竟神奇地化成了果香,就连正在啃食玉杏的小松鼠也下意识地抬头嗅了嗅空气。

    梨瓷立刻便心动了,将自己那只香囊上的丝绦解开,又拆开香包一角,满怀期待地递给了谢枕川。

    谢枕川将那只青瓷葵口碗拨远了些,腾出地方来添香料,细细将这味榄香添了进去,又用香勺搅拌均匀,重新封好香包,又系上丝绦,不过是方才看梨瓷做了一遍,信手打出的绳结竟比她打的还好看些。

    事毕,他却并未将香囊递还给梨瓷,而是像先前给小松鼠喂食那样,随手放在了石桌上。

    沁甜的杏香弥漫开来,几乎分不清哪个是果子,哪个是香料。

    小松鼠正巧吃完那颗玉杏,两手空空,立刻就将那香囊抱了过来。

    “诶——”梨瓷话还未出口,它已经感觉到了“食物”有被争夺的风险,抱着那枚香囊,蹬着两条后腿急冲冲地蹿了出去。

    北铭脚步微动,却被南玄一把按住了肩膀,冲他摇了摇头。就这片刻功夫,那只小松鼠已经一蹦一跳地蹿进草丛中,不一会儿便不见了。

    南玄心中暗叹,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世子手中果真没有无用之人,连只无用的松鼠也没有。

    梨瓷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香囊被带走,心中更多的还是新奇,转头看向谢枕川,“那枚香囊怎么办,它还会还给我吗?”

    谢枕川总算是称心了,面上却做出憾然之色,“这松鼠虽然机敏,但不通人性,恐怕是还不回来了,我拿别的物件同你赔罪如何?”

    “好吧,”梨瓷本来也不会和小松鼠计较,宽宏大量道:“那我就要这一碗杏子,再要一枚香囊吧。”

    “好,”谢枕川唇边又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乡试将至,这样精致的‘连中三元’绣样一时难寻,不知梨姑娘制这香囊所为何用,换成旁的绣样如何?”

    梨瓷很好说话地点了点头,“左右不过是为自己置备的,哪样都好,不过我还想在里边添方才那一味榄香。”

    谢枕川微微一怔,只觉云销雨霁,风和日暖,“是我拘囿了,竟不知阿瓷还有当女状元的雄心壮志。”

    梨瓷理所当然道:“我就是喜欢吃荔枝和龙眼嘛,核桃虽然有些涩口,但是仔细品来也有清甜。”

    谢枕川不由得失笑,的确是她的行事作风不假。

    他真心实意地朝梨瓷道歉,连眉眼也柔软起来,“那便更是我的不是了,未曾看好阿瓷的香囊,才让松鼠抢了去,阿瓷若别有所求,我亦言出必行。”

    梨瓷仔细想了想,一时也提不出别的请求,干脆就借着这个话头道:“那我还想问问,就是先前看中的那三位公子……谢大人上次所说的考验,不知安排得如何了?”

    谢枕川此前也算是体验了一番大起大落,心知她情窦未开,此刻便平心定气起来。

    他早有准备,先是微微蹙眉,又抬眸似小心翼翼打量她神色,这才道:“近来日不暇给,分身乏术,便托了南玄和北铭去办,还未来得及过问此事,不如便由他二人来说。”

    北铭刚想,看来大人的确是忙忘了,自己不是才禀报了此事么,转眼就听见谢枕川点了自己的名,“你先。”

    第55章 探悉

    ◎入赘也不过是一纸文书,如何束缚得住人心?◎

    北铭这才知道大人先前那两道吩咐是何用意了,合着自己也不全是去牵线搭桥的啊。

    梨姑娘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却是巾帼不让须眉,一身浩然正气,既然要为她寻个赘婿,自然是要千挑万选,找一个最好的。

    虽然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左右都是毁人姻缘,他便一口气将那贺嘉石与南屏县主之女定亲之事说了。

    梨瓷还有些不敢置信,“贺公子竟然已经订亲了么,可是外祖未曾提过呀,他是贺公子的师长,应当不会弄错吧?”

    谢枕川已将那枚香囊收入怀中,此刻便以手握拳,掩唇轻咳了一声,“此事我亦有所听闻,的确是这几日的事情。”

    “这么快么。”梨瓷小声嘟囔了一声,对比起自己颇为曲折的亲事,不由得沮丧起来。

    “短短几日便交换了庚帖,可见贺家攀附的心思,”谢枕川危言正色斥责一句,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干系,又轻声道:“阿瓷不必伤心,早些看穿了他的为人,总比日后见他喜新厌旧、背信弃义的好。”

    大约是在安慰她的缘故,他将声音放得轻缓温润,只是语气微微往上扬了扬,透出不自觉的愉悦来。

    梨瓷虽然有些失落,但也知道贺家的抉择是人之常情,便也不再多言,只是懂事地点了点头。

    北铭提及隋延时,又换了语气,毕竟他自己也是习武出身,与隋延过了几招之后,便对这个年轻人很是赞许。

    “那位隋公子倒是勇武过人,且他心怀忠君报国、立功立事之志,已投身濯影司,立志在十年之内做出一番成就。”

    武人可不像那些书生一样文文弱弱又花花肠子,要他来说,梨姑娘这样的好姑娘,合该配一个这样的夫婿才是,至于十年,那也不算什么,莫欺少年穷嘛。

    “你怎的不说这隋公子十年内无心婚嫁之事?”南玄见不得他犯蠢,赶紧打断他,“韶华易逝,哪里有这么多十年可等。”

    北铭又觉得有理,讪讪的不再说话了。

    “年少只惜金缕衣,不知惜取眼前人,”谢枕川叹息一声,微微拖长了声音,意有所指道:“此人轻狂无知,阿瓷也不必介怀,还是要找个成熟持重些的好。”

    梨瓷虽不介怀,但属意的三位赘婿人选已经失去了两位,她思及七夕那夜放的河灯,情绪不免有些低落起来,只觉得手中的玉杏都不香了。

    难道真如河神大人所示,一个都不能成么?

    南玄左右看了看,见此刻无人说话,只好自己开口。

    读书人本就自命清高,知晓冯家手段后,程立雪便知自己护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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