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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犹如沙丘》 60-70(第12/20页)
知,是不顾后果的恣意,是随时会落入深渊的放纵。
陈与禾听到自己缓缓地说出了两个字:
“会的。”
孟玦动作快得惊起了一阵风。
他等了这个答案太久,也想念她太久了。
几乎是在陈与禾说出这两个字后的一瞬间,孟玦护在她的脑后,倾覆过去,用力地吻住她。
陈与禾窝在沙发的角落,密密层层的吻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整个人缩在一团,背靠着沙发,仰面向上。孟玦跪在她身侧,俯身倾盖着陈与禾,搂着她的后颈,将她抵在自己和沙发之间,侵占她的呼吸。
陈与禾仰得脖子酸,嘤咛出声,孟玦稍离半寸,擦着她的唇边说:“抱紧我。”
陈与禾有些懵,孟玦捞起她的手臂环在自己肩上,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架在腰间。
动作间,难免碰到一边的茶几,可怜的蛋糕从一开始就被寿星忽略了,现在更是差点掉到地上。
孟玦抱着人往床边走,陈与禾如梦方醒:“蛋糕还没切呢。”
孟玦顿了脚步,抬眼看陈与禾直愣愣地盯着蛋糕,很舍不得的样子。孟玦将她的脸扳回来,只看着自己:“现在?”
“我挑了好久的。”
那能怎么办,她想吃,就让她吃点呗。孟玦两步退回去,却没把人放下来。
陈与禾看着孟玦,眼神询问他。孟玦自下而上地看回去:“就这么吃。”
“生日庆祝还没有结束。”
还要切蛋糕,吃蛋糕,然后幼稚地在对方脸上抹奶油。
多年前,陈与禾第一次给孟玦过生日时,也是这么执着。
因为是第一次,陈与禾想让孟玦体验生日庆祝的每一个环节,一个都不准落下,仪式感满满。孟玦耐心地等她张罗完所有步骤,在她的惊呼声中把人抱起往卧室里去。
又是一年生日,虽然隔了好几年,对陈与禾,孟玦总是有耐心的。
他重新在沙发边坐下,把陈与禾放在自己腿上,又把茶几往他们这边挪了挪。
陈与禾知道,孟玦已经让步了,只好将就着这个在他怀里的姿势,切了一小块蛋糕放在碟子里,转身递给孟玦。
孟玦一手环在她腰间,另只手解开了她的头发,一点一点地捋着,没空接蛋糕:“我刚刚吃过了。”
“那不算。”
“可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意有所指的话,陈与禾没接,只悄悄躲避了眼神。
孟玦眼看着她的耳珠越来越红,忍不住再添了一把火:“还是说,我的小与,有让蛋糕更好吃的办法?”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孟浪?陈与禾猛地抬眼瞪眼过去,毫无威慑力,只让孟玦更心猿意马。
孟玦偷笑着,抢走她手里的蛋糕,放回茶几上,临了蹭了一点奶油在指尖,抹到陈与禾殷红的唇珠上。
冰冰凉凉的奶油轻轻一点,酥酥痒痒的,陈与禾下意识舔掉,孟玦的吻就在这个时候卷土重来。
分别六年,他太想她了。
久违的满足和幸福,孟玦几乎快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只觉得自己哪里都是烫的,他急需散热。
他扯掉身上的T恤,热气被带走些许。脖子上黑色挂绳的底端是一大一小两枚圆环,此刻正因为外力而荡悠着,又随着孟玦的动作落到陈与禾颈窝。
她意识涣散,捏住有些凉意的圆环,轻轻推开不停攫取她呼吸的孟玦。
“这是什么?”
孟玦的眸色暗了下来,没回答。他不甘心就这样被转移了注意力,他要她好好感受他。
孟玦把她的手连同她手里的圆环一起紧紧握住,凑到唇边,轻轻咬着。
陈与禾指尖轻颤,正要抽回手,就被他举过头顶,圆环就这么垂在她眼前。
突然凑近了,陈与禾盯着它看,那圆环好像戒指。
像被突然被人发现了秘密,孟玦有些赧然,握着陈与禾的腰,将人整个翻了过去。
孟玦再次覆上去:“别分心,小与。”
那声小与低沉中带着些许沙哑,像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初春的樱桃般粗粝。陈与禾的脸陷入柔软的枕头里,有密密麻麻的吻处处落下。
再一次看见陈与禾脊椎旁边的疤,孟玦还是心疼。他把自己当作一剂良药,在那处流连、缠绵。
有那么一阵像电流的酥麻感从陈与禾的脊椎蔓延至全身,来势汹汹,陌生又熟悉。
“孟玦…”
“嗯。”
“先洗澡…”
她声音嗡嗡的,孟玦却听得真切。他了解她的一切习惯:“我带你去。”
喷洒的水柱犹如没断线的大雨,有的洒在身上,有的敲在地上,淅淅沥沥,陈与禾也跟着泥泞起来。
她有些失神。
莫名的,陈与禾想起小时候,她总喜欢在夏季的暴雨过后,去踩积满水的水坑,时而深,时而浅,溅起的水花洇湿了她的漂亮裙子。
水洼一个接一个,她也跟着揪紧了心脏,不知道下一步会进到哪里,又会有多深。
她只能抓紧救命稻草,希望他把自己抱得更紧些。
雨后的逼仄小巷,热气没来得及散去,又被突然的大雨浇透了空气,湿热、黏腻。
像孟玦身上不断挥发的汗水。
像陈与禾七零八落的眼泪。
66
第66章
◎还可以再坏一点◎
这一觉睡得很沉,若不是身后的胸膛热度灼人,陈与禾估计能再眠一会儿。
她意识是醒了,身体却不敢动。腰间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更关键的是,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T恤。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昨晚的一幕幕比电影回放还清晰。
无形的火焰在水幕下已经呈现出燎原之势,更遑论在夜幕的窗前,在柔软的被褥里。
孟玦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在这个冬夜里凝结成汗珠,蒸腾起的热气袅袅地陈与禾身边缭绕。
简直不堪回首。陈与禾懊悔地闭上眼睛。
现在这个情况太棘手了,陈与禾正头脑风暴着要怎么面对,却感觉腰间的手正缓缓往下移,往某个饱受磋磨的地方去了。
陈与禾慌得不行,心里咚咚跳,伸手握住腰后方那只有力的手腕。
鬓间的几缕发丝被一声轻笑吹起,也烧红了陈与禾的耳垂。
两人共用着一个枕头,孟玦的声音近在耳边:“不装睡了?”
陈与禾纳闷,她明明都没动,怎么还是被孟玦察觉到了。
像是听见陈与禾心中疑惑,孟玦回答:“我没怎么睡,你刚醒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他也知道自己心里的后悔和羞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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