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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以朋友之名窥伺已久》 30-40(第12/27页)
默有自知之明,他们今天的演出,绝对到不了,能让人潸然泪下的程度。
只可能是因为怀旧。
她忽然有几分难言的酸涩甜蜜,也许,他们也曾经成为过别人心目中再宝贵不过的回忆吧。
“你是为了她才请我们来的吗?”
郁思弦直白地回答:“是。”
“那,”许默犹豫着问:“需要我过去跟她聊会天吗?”
郁思弦的目光又在陆照霜身上轻轻一落,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攥紧,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必,让她自己静一会儿吧。”
许默颇有些意外地看向郁思弦。
他们这个圈子里,算得上观念比较开放的,专门请一个乐队来博君一笑这种事,也不是没听说过。
这种人往往都非常张扬,恨不能把自己的功劳说得全天下都知道,更别说是对他们想追的对象了。
但面前这个人,明明做着比那些人更夸张的事,硬是把一个散伙八年的乐队在几天之内重组到一起,安排他们磨合排练。
却又比谁都内敛。
好像,就只是单纯,想要那个女孩可以再看一次他们的演出一样。
许默心里微微一动,不小心脱口而出:“你很喜欢她吧。”
救命!她在说什么鬼东西!
她后悔不迭,可面前这个看起来很严肃的男人,却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气恼,而是露出了他们对话以来,第一个没有任何掩饰的微笑。
“很明显吗?”
“不能更明显了。”
“如果这么明显的话……”郁思弦微微偏过头,看着陆照霜的方向,轻声道:“真希望她也能快一点看到。”
【作者有话说】
郁思弦:图让她彻底放下。
35/
第35章
◎间接接吻◎
许默顿了顿,不好对别人的感情状况擅自评价。
但好在,郁思弦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多谢许小姐今天愿意赶过来,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联系我。”
许默连忙摆手,“我知道组织一次演出并不容易,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敢再麻烦你?”
“许小姐客气了。”
许默打量着他周身穿着气度,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那种矜贵冷峻的感觉,还有他把他们组织在一起的大手笔,想来不是什么寻常人。
但许默咬了咬牙,还是说:“虽然我可能回报不了你什么东西,但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我一定义不容辞。”
她以为这样的人物,对她这种不自量力的话只会一笑置之,但没想到,郁思弦眼睫微垂,道了声,“好。”
“如果以后有一天,我带着一件可能很麻烦的事来找你,希望许小姐到时候可以认真考虑。”
郁思弦指尖落在桌面上,很轻地点了两下,朝她微微一笑。
无端就给许默一种,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预设好的陷阱的感觉。
但她说出去的话,就没有反悔的道理,因此还是干脆答应:“好。”
道过了谢,许默也就不再多留,转身去和自己的老队友们叙旧。
只剩下郁思弦一个人,注视着同样是一个人的陆照霜很久。
一直看到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才起身走到陆照霜身边。
“还好吗?”
“没事了,”陆照霜这会儿已经平复了下来,抬眼问他:“他们是你请来的吗?”
“嗯。”
陆照霜没问为什么,只是轻声道:“谢谢。”
郁思弦打量着她的神色,斟酌着道:“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这时间哪里晚了?”
随着这么一声,跟着,牧衡的胳膊就搭在了郁思弦的肩膀上。
他挑着眉对陆照霜怂恿道:“陆小姐,知道单身生活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是你从现在开始,就可以夜不归宿,再也没有人能说你了!”
郁思弦立刻给他飞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但陆照霜却是听得一笑,“好啊,那就喝杯酒再走吧。”
牧衡闻言,得意地朝郁思弦挑了挑眉,“你看看人家!”
然后就率先引着陆照霜下楼了。
郁思弦落在他们两之后,无奈一笑,也跟了上去。
前台吧台,酒水单被推到了陆照霜面前,她却看都没有看一眼,而是直接叫出了那个几次被她拒绝的名字:“给我一杯‘黄粱一梦’吧。”
郁思弦下意识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牧衡倒是立刻兴奋起来了,“那我可得亲自给你调了。”
很快,一杯由浅金渐变至深红色的酒被推到了她面前。
陆照霜没有犹豫,仰头就喝下半杯。
辛辣、冰凉,完全没有用果香甜味去掩盖酒精度数,反而带着一种叫人喉口涩然的苦味后调。
大脑和胸口,都被激得清明一片。
黄粱一梦,如梦方醒。
这场持续十数年、让她流连往返的旧梦,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她喝完了那杯酒,在牧衡还想继续推荐的时候,她摇了摇头,转而看向郁思弦,“思弦,要不要跟我去江边喝一杯?”
郁思弦往她眼里一望,随即,他的回答是,起身将西服捞进臂弯,然后偏头看她,“走吧。”
……
申城郊区的江边,两侧绿化带旁修了可供人参观游览的石道,但因为偏僻、时间又晚,看不到任何人影,只有幽寂的路灯下飞着不知名的飞虫。
越过石栏,下面有一大片倾斜的草地。
是陆照霜订婚前夜,他们一起喝过酒的地方。
“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敢一个人来这里待一晚上的。”郁思弦一边扶着她的手臂,托着她从石栏翻过来,一边稀松平常地提起两年前的那天。
陆照霜轻轻踩到了地面上,他等到她站稳了,才松开手。
“就是说啊,我是怎么敢的呢?”
陆照霜笑了笑,挽着裙子就准备直接坐下,郁思弦却已经先一步将他的外套铺在了地上。
她顿了顿,默默坐下,拉开一罐啤酒,喝下一口,抱着自己的膝盖,注视着黑沉而隐约的江水。
沉默了许久,她才低声喃喃道:“从你的角度,我是不是一直都挺蠢的。”
那不是一个问句。
郁思弦坐在她身侧,偏头时,只能看到她搁在膝上的半张脸,白得让人心里很紧,“我从没那么想过你,如果要说蠢的话,那你不是早都见过我最蠢的时候了吗?”
“你吗?”陆照霜被逗得一笑,摇了摇头,“我怎么不记得有那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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