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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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领着阖府众人在祠堂上过香,就要准备送去各府的年礼,这其中大多是维系她自己的人脉,罗氏没兴趣掺和,客套寒暄两句便迫不及待回房。

    快到日子了,她可得好好盘一盘账。

    望着她匆匆忙忙的背影,赵清仪无声笑了,也回房拿出算盘账册。

    上回从罗氏手里套来的两万两银票,在孟家各大铺子走了一遭,如今变成店铺红利入到她的账上,赵清仪将年前没填的那一笔账目写上,一颗心总算落地。

    新年新气象,这一年注定是非同凡响的。

    赵清仪在心里说了句吉利话,就让人清点好送去各府的年礼,这其中有赵孟两家的,还有送给张婉琰、长公主的,当然还有一份是要送去平西王府的。

    想到楚元河,赵清仪更多的还是无奈,上回在清韵茶楼吃饭,本意是款待答谢对方,结果她倒好,把自己喝醉了,又让对方收拾,替她周全后续的烂摊子。

    怎么感觉越欠越多了呢?

    赵清仪想不通,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她今日要回娘家一趟,到了门口,李彻与赵漫仪,以及骏哥儿已经备好马车等着自己。

    赵清仪瞥了眼赵漫仪,发现她脸色不太好,尽管覆上厚厚的胭脂水粉,依旧掩饰不住眼底的憔悴。

    赵漫仪有苦说不出,原以为仗着肚子能扳回一局,结果昨夜愣是被李彻盯得浑身不自在,加上她心虚,一整晚躺在李彻身旁提心吊胆。

    赵清仪笑笑,“三妹妹昨夜没睡好?”

    她的话顿时引起李彻注意,李彻瞥了眼赵漫仪,眉眼间满是阴郁。

    “这孩子闹腾,在所难免。”赵漫仪护着小腹,脸色尴尬。

    “是吗?”赵清仪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得不说,你这孩子来得真及时,是你的福气,也是夫君的福气啊。”

    说话时她就差没笑出声来,一句话,愣是弄得对面两个人都不愉快,一个惴惴不安,一个疑神疑鬼。

    回赵家的路上,赵清仪与李骄同乘一辆马车,里头依旧装满了年礼,容不下第三个人,李彻只好与赵漫仪落在后头的马车里。

    到了赵家,两辆马车便分开了,赵清仪停在正门,先下马车,赵漫仪在后头也准备下来,被管家拦下,要将她引到后门去。

    站在门口迎接女儿的孟氏冷哼,同赵清仪解释,“你祖母回来了,这是你祖母的意思。”

    赵漫仪勾.引姐夫,自奔为妾,又闹出下药争宠的腌臜事,已被赵家除名,没资格回娘家省亲,但看在二房的面子上,赵老夫人松了口,只允许赵漫仪从后门低调进府,不许在人前漏脸。

    赵澜俨轻啐,“那是她活该。”

    赵清仪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有更劲爆的事没抖出来呢。

    不过眼下要紧的还是家人,“怎么只见母亲与弟弟,父亲呢?”

    “年前那场暴雪导致山东浙江各地地受灾,你父亲一早被召进宫里,正在内阁商议赈灾一事,估摸得到晌午才能回来。”说到天灾,孟氏颇为唏嘘。

    说话间,赵澜俨拉着李骄去玩儿了,孟氏便带赵清仪先去见赵老夫人,上次回门赵老夫人外出礼佛去了,这还是重生之后,祖孙俩第一次见面。

    一见大孙女来了,赵老夫人两眼泛起泪光,“祖母不在,倒让你受委屈了。”

    赵清仪知道她说的是李彻纳妾之事,便握住赵老夫人的手温声安慰,直到晌午赵怀义从宫里回来,祖孙四代人挤在老夫人院里,热热闹闹用完午膳。

    待伺候赵老夫人午睡,赵怀义冲赵清仪招手,父女俩去了外间单独说话。

    “上回你让檀月送来的书信为父看过了,确实是极佳的救灾之策,只是为父有一点想不通,你是如何提前知晓此事的?”

    这些疑问盘桓在他心头多日,直到此刻,总算有机会问出口。

    赵清仪便真假惨半诌了借口,“……女儿察觉婆母的账目有异,便派人去了桐乡,却发现桐乡暴雪遭难,情况竟比上京还要严峻,只是当地官府对此并未上心,女儿想着防患于未然,便将思索出来的救灾之策传给父亲,好让父亲早做准备。”

    赵怀义捋着长须,良久颔首,“难为你了,一个深宅妇人还要操心朝堂之事,那些地方官员大不如你,此事为父会一五一十上报陛下,至于这救灾之策,倘若有用,为父也会为你请功。”

    “不用。”赵清仪拒绝,她告诉父亲这些是不想便宜李彻,又不想耽误百姓,况且这功劳落在父亲头上,远比落在她头上有用。

    “父亲既已决心与张阁□□推新政,帝王的恩宠自是要争的,您越是得脸,越利于新政推行,否则一旦君心动摇,您与张阁老便会沦为众矢之的,墙倒众人推啊。”

    赵怀义便不再推辞,对这个女儿是愈发满意。

    赵清仪又提醒父亲,大可借此次天灾顺势清丈田亩,彻查土地兼并之事。

    赵怀义一怔,旋即笑开,“你这主意,倒是与陛下想到一块了,陛下决定派遣心腹前往灾地,只是这人选未定,有待商榷。”

    这却出乎赵清仪的预料,前世,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吗?

    罢了,或许是重来一世,父亲活着,导致朝堂局势有了变化,陛下的决策有所改变也正常。

    与此同时,罗氏在家中焦躁不安地等候消息。

    上回借出的两万两快到期了,罗氏估计那帮商人不会回来,便让罗贵去打探买家,好将那批压在老宅的丝绸珠宝换成真金白银,如今已过半日。

    案上摆着算盘还有一叠私账,以及一只装钱的木匣,罗氏来回抚摸匣子,心中祈祷一切顺利。

    终于在她将要坐不住的时候,罗贵回来了。

    但他脸上没有喜色,反而脚下慌乱,跌跌撞撞跑到罗氏跟前,跪地大哭,“姐,咱们被骗了!”

    罗氏脑中仿佛炸出一道惊雷,三角眼陡然睁大。

    罗贵哭丧着脸,“我去官府查过了,那什么出海商人的身份都是假的,他们已经卷钱跑了!”

    罗氏蹭地站起,“那丝绸呢?珠宝呢?”

    “丝绸……丝绸和珠宝也被人调包,变成一堆杂草石头烂布条了!”罗贵捶胸顿足,心痛不已。

    当日验货他可仔细分辨清楚了,每只箱笼里都是正儿八经的绸缎珠宝,绝不掺假,谁能想到东西存放在自家老宅,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居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调包了。

    罗贵当下怀疑是监守自盗,可老宅根本无人看守,且门窗紧闭,锁得严严实实,加上附近人家都知道李家老宅空置,里头没什么值钱物件,即便有贼也不会盯上老宅才对。

    这也是当初罗氏姐弟放心把东西存放在老宅的缘故,就赌一个灯下黑,谁知居然在自家出了岔子。

    这下真是飞来横祸,钱没了,抵押物也没了,直接被人骗光家底,她还不知对方底细,又涉及印子钱,不能报官。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中横冲直撞,罗氏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栽倒。

    李家霎时乱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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