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19、史诗级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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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小长假,贺嘉岁和应逢年一天也没闲着。

    舞团的排练紧锣密鼓,领导随时可能驾临。

    “听逢年说,你们最近在备赛?”休息间隙,冯女士问。

    贺嘉岁点头:“还有几个月。”

    不过不管有没有比赛,他们的训练都是老样子,舞蹈、陆训、上冰,再抽两个小时搓节目。

    要是不考虑写作业的时间,还能应付。

    “我前几天去了趟首舞附中,找了其他小演员,最近正在磨合。”

    就像舞台剧流行的双卡司机制,贺嘉岁和应逢年被编入a卡,作为舞剧的主要演员阵容。

    但遇到诸如比赛之类避不开的时间,则可以启用b角。

    a、b组演员机动轮换,负担不会太大。

    中秋节,舞剧在首都舞蹈学院的大剧院完成第一次试演。

    除了学校领导,在座还有不少内部人员,台下零零散散坐了好几百人,规模不小。

    “故事脉络清晰,演员功底很好,”校领导夸奖完,才回到正题,“秋翊,你刚到我校就成立了古典舞团,学校上下很重视。”

    冯女士颔首:“舞剧的应急预案和其他手续,我都已上报学校邮箱,方便你们查收。”

    “学校今年只批了这一个a级项目,流程应该走得很快,年底就能设立专项经费。”

    “谢谢。”

    舞台落下帷幕,剧院的灯暗下去。

    学生回到化妆间,讨论能不能凭这个角色赚到人生第一桶金。

    “等经费批下来,一定会有工资的。”

    “经费是用来对接社会资源的,巡演还要砸钱。”

    但这总不会是只加学分的买卖吧?

    何况教授的亲儿子和干闺女还在组里呢。

    贺嘉岁和应逢年跟着冯女士回了公寓。

    几月不见,房间多了些绿植,这是贺嘉岁建议的。

    但怎么……种的是生菜。

    “和气生财,看腻了还能拌沙拉。”冯女士从里间抱了个礼盒出来。

    贺嘉岁站起身,迅速把生菜忘在一边:“这是给我的礼物?”

    “嗯,答应你的。”

    她记起来了。

    阿姨要送她人生中第一件花滑表演服。

    闪着碎光的裙子安安静静躺在盒里,她小心翼翼地抚摸,听见阿姨说:“生日快乐。”

    她的生日在八月,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

    因为正值暑假,不能及时和朋友们分享快乐,那天很少成为可以庆祝的日子。

    就算是最爱她的爸爸,也只会提前下班,在回家的路上买一块千层。

    这件表演服是她收到的最精致的生日礼物,虽然迟到了一个多月。

    把裙子抖开,每颗小钻都反着早秋的阳光,细碎的光斑打在脸上,像朦胧的星河。

    “我也有份?”身后的应逢年惊讶。

    他也拎着自己的那套,在阳台并排站,又是一道星河。

    贺嘉岁瞥了眼。

    应逢年的表演服是黑白配,远不如自己的好看。

    “你这是沾了我的光,”她转折,“不过也生日快乐。”

    虽然对他来说,又早了一个多月。

    ……

    《青空引》自十月在首舞面世,很快得到社会人士响应。

    舞团先是在北京的两所高校进行小规模展演,反响不错,而后直接乘火车去了天津。

    贺嘉岁和应逢年是这一场的主演。

    在副教授的身份之外,冯女士更是个母亲,看孩子们收拾的行李,一阵狐疑。

    “确定老师没留作业?”

    “没有,”贺嘉岁抢答,“老师让我们过一个愉快的元旦节。”

    还没顾上感叹北京氛围确实宽松,她又疑问:“你们缺席两天训练,也没问题吗?”

    “教练让我们快滚。”

    教练不同意他们一心二用,请假时总说下不为例,但次次都是下次。

    其实也还好,这只是他们第二次请假,事不过三。

    应逢年补充:“等演出结束,我们直接去长春准备比赛。”

    冯女士笑话他们,年纪不大,行程不少。

    至于为什么教练会准假放他们去天津,少不了贺嘉岁巧舌如簧。

    她说,应逢年容易在比赛前紧张,需要多参加演出适应舞台。

    冰场也是舞台。

    ……

    辗转到长春的时候,教练在机场等候多时。

    他配合两个孩子的行程,提前到达好几天,住在官方酒店里。

    没有工作,也没有学生,像光杆司令、孤家寡人。

    “你们怎么这么早飞过来?”他问。

    距离开赛还有一个多星期,酒店不能提前办理入住,他自掏腰包订的房间。

    “如果不出意外,我会先病两天。”贺嘉岁抓了抓不存在的胡子,宛若先知。

    不出她所料。

    到达长春当晚,她就开始上吐下泻,身上起了一片疹,包里备的藿香正气水快把她灌醉。

    她没告诉教练,也没有林风致作陪,只让应逢年进了房间。

    他看着一桌凌乱的药,皱眉问:“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强烈?去天津都没事。”

    贺嘉岁要面子,偷偷给房间开窗散味,但刺骨的风从缝隙钻进来,强烈的不适感又涌上心头。

    “天津和北京才哪到哪?”

    她接过应逢年递来的温水,把异样压下去。

    胃里舒服些,身上的红疹就痒得明显,她恨不能把爪子钉死,手臂已经被挠出细细密密的红点。

    应逢年翻了翻药堆,又参照说明书推开药膏,确定每一处都照顾到,最后把手背附在她的额头。

    “冇发烧,瞓一觉就好啦。”

    天色很晚。

    一连忙了许多天,贺嘉岁累得不行,身体终于舒服些许,她得趁早睡一觉。

    “如果可以,出门前帮我关灯,谢谢,”她应该是困糊涂了,“你想待在这里也行。”

    应逢年顺从地关灯。

    清冷的月光泄进来,打在床尾一角,他好像能描摹出它的形状。

    贺嘉岁没拉窗帘,但她似乎没发现。

    大概病来如山倒,会让她卸下对所有事物的防备。

    “需要拉窗帘吗?”他问。

    贺嘉岁的意识哼出一声。

    唰——

    她睁着迷蒙的眼睛,循声看去。

    “病出幻觉了,我看见应逢年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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