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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重生后被反压了》 24-30(第11/14页)
他揽住贺琨,凑在贺琨耳边,十分亲昵道:“那位是谁啊?宝宝。”
酥麻顺着耳畔,窜过贺琨的脊梁,只有两人行事时,尤其是纪明冉兴奋至极时,才会这般声声唤他。
贺琨有些羞,脑子一下热了,心虚地张望四周,皱着眉头装凶,口齿却结结巴巴。
“你,你快些闭嘴吧。”
话毕,他顺着纪明冉的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去,看见了位眼熟的青年。
贺琨记得他,是前段时间散打馆认识的,叫张阳。
张阳很久没见到贺琨,但每每想起贺琨总是心痒痒,就这样难受了好一段时间。
他终于想起自己曾经在贺琨手机页面的支付消息中,瞥见过这家超市。
自那以后,他有空就偶尔过来转转,想着要是老天有眼,觉得他们有缘分,怎么着也能再遇上吧。
就在张阳坚持的第四周,也就是今天,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只是阿琨旁边竟然站着个男人,动作暧昧亲密,他心里有些急,转眼打量过去。
说实话,那个男人确实好看,个子也高,但就是太优雅清冷了。
怎么说呢,感觉和他、和阿琨就不是一个路线,自己应该还有希望。
张阳想到此处斗志昂扬,他直接忽略那人,扬起眉眼朝贺琨开朗一笑:“嘿,阿琨,好久没见到你来练拳了。”
贺琨短暂地仰头看了眼身侧的纪明冉,收回视线心想,那是感觉练了也没用。
“最近工作很忙,暂时不会去。”贺琨礼貌微笑。
张阳眼中闪过失望,不过转瞬调整好情绪:“是吗?确实得以工作为主,就是我很久没找到像阿琨这样合适的对练,不知道可以加个好友吗?到时有空一起?”
纪明冉温和地站着,并未出声打扰两人的对谈,视线落在远处,并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琨怕麻烦,况且他和冉冉如同这样悠闲的时光并不多,贺琨很珍惜。
见纪明冉没有明显的介意,他觉得先添加好友,稍后删除便好,以免不必要的纠缠,“好的。”
张阳看着手机页面,直到添加好友成功的消息对话框弹出,才放心地将手机收回。
完成目的,他见好而收,热情地和贺琨告别,走之前还摇摇手机说道:“回见,阿琨。”
贺琨点点头,将人送走。
纪明冉风轻云淡,把玩着手中绿油油的橙子。
“再挑些?”贺琨转身,看着在纪明冉掌心滚来滚去的绿橙,以为他喜欢。
纪明冉扫了眼粗枝大叶、毫无自觉的贺琨。
“我记得,某人的协议上说,协议期间双方均不得与他人发生性关系。”
贺琨汗毛炸起,鉴于自己上一世并不光彩的前例,连忙解释:“我和他从来没有私下见过面,真的,你看,他都是刚刚才知道我的联系方式。”
“而且,就算是之前对练的时候,我们每天最多也不超过十句话,我发誓,若有半句假话,就立马——”
纪明冉及时捂住贺琨的嘴,两人对视。
这时,贺琨因为被强制闭嘴而呆滞的眼神突然清明,他弯起嘴角,拽下纪明冉的手掌,像是中奖般窃喜,“你害怕?是担心我,是不是?”
担心还是吃醋,纪明冉自己也不知道。
他看着贺琨,开心得像个傻子,眼睛里盛满星星,不打算好心解答,缄默地回到冷藏柜前继续挑选。
贺琨连忙拿出手机,眼巴巴地凑到纪明冉跟前,将张阳的联系方式删除得干干净净,还附赠道:“你以后随便检查我的手机,解锁密码是你的生日。”
“傻。”
“啊?冉冉你说什么?”
“没有。”
……
是夜,万物沉寂,高级公寓的某层,卧室内台灯还亮着。
纪明冉老实地剥着绿橙,心满意足、心甘情愿地伺候“早年瘫痪”在床的贺少爷。
指腹微微陷入软皮,独属于橙子的清香散出,霸道地掩住室内甜腥味。
略带酸涩的气味让他忽地想起今夜在超市里的事,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纪明冉看了眼睛越眨越慢的贺琨,刚才还说要吃绿橙,现在都快睡着了。
他故意将绿色橘皮含在唇间,不容拒绝地吻上困顿的人。
又酸又苦的橘皮汁水顺着唇线,全部流进贺琨口中,推搡无果,他只好被迫仰头,将这片橘皮咀嚼细碎吞咽。
纪明冉报复心很强,“不是喜欢上厕所吗?”
他拉起贺琨往身上搂,半推半就地进了卫浴间。
不一会,视野再次晃动,贺琨累得游神,思绪缓慢地品味着纪明冉的话。
嗯?!
第30章 第三十章挥霍无度首都西郊,纪家庄……
首都西郊,纪家庄园。
纪夫人正对着梳妆镜佩戴一套蓝调翡翠,外嵌钻石点缀,质地清透如水,色融于底。
是她在昨夜的拍卖会上看中的,淡雅宁和,炒到最后身价翻了数倍。
不过权当为喜欢买单罢了,金额不过只是账户上的一串数字。
她将首饰调至到满意的角度,方才抬眼睨向斜后方站着位消瘦的少年。
“我费尽心力将你接到主家,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儿子,要做纪家最出色接班人,知道吗?”
纪行思穿着定制的黑色西服,沉默中带着韧劲:“知道。”
“光知道还不够,从今往后你只有一件事,一个目标,就是不顾一切成为纪家的掌权者,能做到吗?”
“我会尽力,纪夫人。”
纪夫人听见回答微愣,眼前的少年和17岁时候的纪焯慢慢重合。
她的儿子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雨水顺着屋檐滴滴答答的落,老宅的室内光线并不好。
但回老宅的原因,纪夫人忘记了,她只记得17岁的纪焯站在背光处,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说:“母亲,一定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成为最让你骄傲的孩子。”
台上的木梳不知何时钩住了刚取下的玉镯,在不经意地动作间,掉落在地上砸出脆响,唤回纪夫人的注意力。
那似乎永远高昂的头颅,终于也在这一刻低垂。
她弯腰捡起木梳,放在手中小心擦拭,没有将半分眼神分给那碎裂在地上的玉镯。
关于纪焯永远消失的事实,没有让她的伤神持续太久,纪夫人很快恢复冷硬。
“叫我母亲,记好了,下不为例。”
纪行思看在眼里,最终只是答了句:“是,母亲。”
傍晚6点,纪家餐厅灯火通明。
就在这次小型家庭聚餐后,纪行思正式成为纪夫人付鸢榕的养子,法律上的合法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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