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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重生后被反压了》 24-30(第12/14页)
饭后,纪清嵩按照往日的习惯控制着轮椅,缓缓行向庄园最小的那座玻璃花房。
纪家,纪父纪正源的六位子女,除了已经去世的老二纪焯,如今长期住在庄园的并不多。
大姐纪姝已经婚嫁,在外居住,虽然说她的丈夫算个倒插门,但这个时代也不同曾经那般讲究那么多,夫妻二人单独居住显然更为方便。
三姐纪禾是知名的女明星,哪里方便住哪里,回来的时间非常少。
接下来就是他自己,因为腿脚不便,一直安静地居住在庄园里,存在感并不强。
纪柏达也成婚了,妻子是位画家,经常在各地看展办展。和大姐纪姝一样,两人带着儿子小威尔单独住。
但因为纪柏达和他母亲何女士的感情极为好,所以纪柏达常回来,只是他的妻子却很少能见到。
接下来就是六弟纪明冉了,他没结婚,也不常回,毕竟是成年后才认回纪家的,和庄园的感情可以说是,没有。
所以,纪清崇在庄园里最多见到的只有新小弟纪行思,其次便是纪柏达了。
庄园里的玻璃花房大大小小有好几座,他去的是最小的那座,位置偏僻。
花房内的植株都是比较常见的品种,随便拿出来,也是价值千金的,但比起庄园其他各处的名花贵种,那自然是丝毫不起眼。
纪家毕竟历史久,家底厚。
也正因如此,园丁偶尔才会来,更多的时候则是纪清崇在打理。
只是今日,纪清崇并不像往日那般,沉默地来,沉默地走。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声音略微沙哑,似乎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柏达?”
纪柏达目前依旧待在青平市,看见来电备注上的名字也有些诧异。
“四哥?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小思成为我们的七弟了。”
纪柏达将手机微微拿开,眉头挑得老高,有些不解,这都知道啊。
除了他和纪明冉身在外地,确实有事脱不开身,应该家里人都去参加晚宴了吧。
“对啊,我知道,哥替我给小思问个好?”
“嗯嗯,我看父亲好像身体不太舒适,今晚家庭聚餐时气色不好。”纪清崇语气中充满担忧。
纪柏达坐在办公室内,背后的落地窗外是傍晚的城市景色,他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琢磨着,陷入沉思的表情有些凝重。
纪柏达反应很快,顷刻间就换上熟悉的嘴脸,冒冒失失地说起来。
“哎呀,爸爸年纪都过半百了,也是正常嘛,等我忙完回来,爸爸肯定已经健步如飞了哈哈。”
“也是,父亲身子向来硬朗。其实,我还有件事想拜托柏达,真是不好意思,要是会造成什么困扰,柏达直接拒绝我就好。”
纪柏达眸光微转,原本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将脚腕交叠,抬上办公桌开始摇摇晃晃。
脚上的黑色皮鞋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冽光泽,细腻皮革如镜面般映出办公室内摆件布置的光影,看似散乱却井井有序。
原来是有事求他,拐了这么大个弯,真是铺垫得够累。
“没事没事,四哥,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说那些两家话。”
“我有个朋友的侄子叫蒋山,原本是在青芜涯项目里做助理,前段时间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竟然被开除了,还想拜托柏达帮我那朋友问问,或许还有什么挽救的机会。”
纪柏达印象里确实有这么件事,孙平和他提过一嘴,无关派系,此人确实各方面能力都不行。
纪明冉为了给贺二出气,“巴掌”都打他脸上来了。
为了体面,他让团队那边抗住压力,出手保了此人段时间,最后实在保不住,便顺水推舟地辞退了。
工作千千万,这还不好找吗?
纪柏达想给纪清崇买个面子,四哥难得开口,若是帮忙说不定会带来什么意外的超额回报。
“好,没问题,哥,有合适的岗位,我给他安排个,都是小事啦。”
将人丢到收益已经不行的夕阳公司去,回收资产还要时间呢,混段日子没问题。
四哥是个闲人,每天养花弄草,基本不参与纪家的生意,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兄弟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才将电话挂断。
小花房里,纪清崇面色沉静,丝毫不见语气中的窘迫。
他淡定地从工具柜中拿出把剪刀,很快得到了一捧清雅的淡紫剑兰。
放置在玻璃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短信回复。
【好的,先生】
顺着消息栏看上去,可以看见部分手机主人发送的内容。
【告诉他,按方法做,才能活。】
四日后,晚高峰时间后。
纪柏达关上办公室的门,乘上直达私人车库的电梯。
今晚订了机票回首都,这个周末,打算带着威尔去找奶奶何女士。
他悠闲地哼着不成曲调的WaltzNo.2,从文件皮夹中取出车药匙,拉开车门,正准备上车。
余光里突然闪过个黑影,吓得纪柏达尾音一飘,哽在嗓眼里不上不下。
顿时怒意上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发火,就看见角落里一个戴眼镜瘦小的男人佝偻着身体,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走来。
纪柏达瞬绷紧肌肉,浑身气势陡变,背靠车门,握住车内的高尔夫球杆。
“你谁?怎么进来的?”
蒋山噗通一下,直往地上跪,双手高高举起,像在演那什么谍战片。
“五爷,是我,我蒋山啊,求您给条活路吧,纪……纪纪明冉,对!是纪明冉,他要杀我!!”
蒋山声音颤抖,似乎是不敢将纪明冉的名字念出来,后面又不知是哪来的勇气,舌头打了几次摆,兀自大吼出来。
声音尖锐诡异,像个神经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车库空旷,刺耳的声音在通风管道之间荡来荡去,连墙壁渗出的水渍都跟着回声微微发颤,粘腻又阴郁。
纪柏达也认出来了,但蒋山引起了他严重的生理不适,这才短短几周时间,此人似乎更扭曲了。
“现在是法治社会,蒋先生,有什么问题,你应该去找执法人员。”
“不不不不不不,五爷,没有用没有用没有用”
纪柏达看着蒋山的状态直皱眉,再单独相处下去,他会更担心自己人身安全。
“纪明冉,我要杀他,我要杀了他,是他要杀我*”
蒋山还在碎碎念,零碎的动作不断。
纪柏达烦躁地扫视,糟心得连答应四哥的事都不想办了。
转眼却敏锐地看见蒋山手腕上新鲜的割痕,这样的角度,显然只能是自伤。
一个不怕死的人。
思虑几秒后,纪柏达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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