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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谪宦》 10、照夜白(第3/3页)
药,看到他肩膀恶化的伤势时神色一暗,“爷也能好生养着了。”
司马厝早已见过了锦衣玉食阁楼中,却甘赴边野宿冷沙,住行不论。若安定太平,身处浮萍亦可安憩;若盛世将倾,高枕锦衾亦是难眠。
府内下人摆好热茶,屋内一片静默。
时泾咳了咳,道:“老贺你当初上哪鬼混了?兄弟饿着肚子巴巴等你老久,半点消息没有。”
贺凛咬牙道:“我受命不敢懈怠,然一路哨卡不得粮饷消息,押运官敷衍多时始终没给说法,故狠下心,快马加鞭赶赴澧都请求面圣。”
时泾急问:“后来呢?”
“不见圣上,只识魏玠。”贺凛面有愠色,“那帮走狗拦着,将我置在一处犄角旮旯地儿,我连御门都进不着。”
“这明摆着要刻意隐瞒!粮饷十有八九就他们给贪的,这上赶着赔礼估计就是因着这事!”时泾气道。
“皇上此次下令停战议和,少不得那帮居心叵测的鼠辈吹的耳边风!”贺凛凝重道,“朝廷被搞得乌烟瘴气,侯爷此番抗旨开战,恐……”
司马厝的手沿着杯壁摩挲,嘴角勾出嘲弄。
时泾所说也是他心中所想,深埋下的矛盾注定不可调和,那便只有抵死撕咬。
他落了杯盏在桌面叩出沉闷的声响,抬眼时,眸中已是狠决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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