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如漆点松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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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年可能想着法哄骗一下对方,让人心甘情愿伸出手给他瞧一瞧,但对上赋长书,卯日只有一个策略。

    胡搅蛮缠。

    “弟弟,给我看看呀,我还会看手相呢,来来,手掌递给我,哥哥给你算算。”

    赋长书会信他半个字才有鬼,望着他没动,卯日啧了一声,手撑在棋桌上,爬过去,抓住他的右手。

    赋长书眼皮一跳:“松开。”

    卯日没理他,抓着那只手揉了把,混不吝地说:“还挺滑?”

    赋长书咬牙:“春以尘,如此行事,小心哪日走路上叫人背后套上麻袋揍一顿。”

    卯日原本就是恶心一下他,闻言浑身舒服,抓着赋长书的手紧紧不放,笑吟吟地回:“承我们长书弟弟吉言,下次大哥做了混账事,就报你赋长书的名号,必定让你名动丰京。”

    他的目光落到赋长书的手掌上,轻轻嚯了一声,这一看倒是让卯日不满地皱起眉。

    还挺好看的手,赋长书的那只手五指修长,瘦削有力,虎口有一层薄茧,摸上去却不粗糙、干燥,他又翻过来看手背,上面青筋微微明显,要是用力,估计会全部凸起。

    卯日抓着赋长书的手看了好一阵,才发现赋长书的手比他的手大了一圈。

    打架造成伤害的面积也会更大。

    卯日忍不住心想,这小子果然作弊。

    “那只手也递给我。”

    赋长书不堪受辱,还是不肯伸手,卯日直接站起身,从棋盘上跨过去,盘腿坐在他身后:“别小气扒拉的,又不是女儿家的柔荑摸都不能摸,反正都看了一只了,左手也让我看看呀,快点呀,弟弟。听话一点。乖啊。”

    卯日眯着眼:“你还委屈上了,行行行,大哥的手也给你看一眼。”

    他将好的那只手探到赋长书眼前胡乱一晃,袖口的花纹在面前飘了一圈,倏然收了回去。

    赋长书只能看见一片白从眼前滑过,自己的左手便被卯日捉住了。他的右手陡然攥紧,眼中迸发出寒光。

    少年却没有察觉,只是意外发现赋长书左手上戴着黑色的半指手套,于是伸出细白的手指沿着手套边缘探进去,捏住轻薄的手套慢慢褪下来。

    他惊奇地挑起眉。

    赋长书盯着他。

    卯日瞧着他的食指,又抬起头,撞进赋长书阴沉的双眼中,他察觉到对方隐忍的杀意与莫名其妙的痛苦之意。

    两人对视了几息,少年若无其事地松开手,嘀咕道。

    “不就多了一根指骨么,我就说打人怎么这么疼。”

    他拨弄了一下棋子,“好吧,算你没作弊,哥哥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尽管开口。”

    赋长书直接道:“在你下船前,不许开口和我说话。”

    “不是?”

    “就知道你做不到。”赋长书重新戴上手套,“我们丰京大少爷,惯会逞口舌之能,却对自己说出的话做不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卯日气得连连深呼吸,半晌才危险地眯起眼,咬牙切齿地说:“行,颖川公子。”

    话音落下,他便抿着唇不开口了,赋长书冷淡地扫了一眼。

    “以尘弟弟怎么瞧着气鼓鼓的,”赋长书恍然大悟,“不会说话?原来是个小哑巴。”

    卯日哼哼两声,一字一字跟牙缝里蹦出去似的,试图砸死赋长书:“赋长书,你别得寸进尺。”

    “好吵。”赋长书浑然不怕他,“哑巴弟弟,看着我凶巴巴的,想咬我一口?还是牙刚长好,需要找什么东西磨一磨。”

    赋长书当真从桌上抓来一个红柑橘,随意剥了,经络都没挑,自己尝了一下,酸得举着袖子挡着脸吐了,才喂到卯日唇边。

    “张嘴。”

    饱满的果肉触到唇皮上,酸涩的果汁顺着唇缝渗了进去,唇齿都弥漫着酸意,卯日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猛地叼走果肉,囫囵吞枣一般咽下酸橘瓣,酸得五官隐隐扭曲,天灵盖都在颤抖,牙齿都麻了,才呼出一口蘸着橘瓣香的气。

    他直接伸手抓过橘瓣,扑过去,把一整个酸橘子往赋长书嘴巴里按。

    不能说话是吧?

    他直接动手,今日谁也别想好。

    赋长书特意挑的酸橘子,酸得他直泛恶心,但是嘴巴又被卯日捂着,他捏着少年的手腕,试图将人掰开。

    暴怒的卯日实在让人难以招架,骑在他身上作乱,被推开就双腿缠上赋长书的腰,不忘单手捂着赋长书的嘴,不准他把酸橘子吐出来。

    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口齿都在冒酸液,卯日掌心都是酸汁,碰上一点都让赋长书的面色变得狰狞,他索性抓了剩下的橘瓣,也揪着卯日的头发,往少年嘴巴里塞酸橘子,又被卯日咬住手指。

    口腔灼热,软烂的橘肉在口齿里化成汁水,顺着手指滑了下来。

    两人吃了一嘴酸橘子,面目全非。

    最后忍不住同时松开手,吐得一干二净。

    卯日连喝三大碗茶水,瞧着赋长书用袖子挡着自己脸,等酸劲缓过去了,才骂他:“赋长书,你是真有病。”

    赋长书冷冷地瞪他一眼:“彼此。”

    他将手指擦干净,不忘给卯日看手指上的咬痕:“哑巴小狗。”

    恶人先告状,卯日还没骂他之前咬自己脖颈,赋长书居然敢因为被咬了手指就骂他小狗?

    “我是小狗?那赋公子是什么,咬了我脖颈一大口,伤疤都留了三日,现在痕迹都没完全消下去,”卯日道,“孤僻疯狗!”

    赋长书:“我让你滚,你自己不滚,是你自己招惹我,活该。”

    这话可太难听了,好在攻击人的话谁都会,卯日忍不住拔高音量:“我又活该?要不是看你一个人,谁理你!丰京那么多人求着我玩,我都懒得理他们,就你赋长书我找你时还敢天天摆个死人脸,装什么装,没人理你,我看你才活该!”

    赋长书漱了口,把自己收拾干净,压着声道:“那你怎么还不滚?春以尘,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嗜好,别人甩你脸色,你还上赶着往前凑?怎么?做惯少爷,处处顺心,所以忍不住在我身上找刺激?”

    “也不知,赋某身上有什么东西得了大少爷青睐,叫你没脸没皮地找上来,”赋长书道,“你说,赋某必定改。还望丰京大少爷滚得远远的,你这种人,赋某看一眼就恶心。”

    卯日哐当一声放下茶壶,瞪着他,先是怒火横生,随后竟然破天荒冷静下来,眼中的热意消散,瞧着赋长书似是看一个陌生人。

    他索性闭了嘴,也不和赋长书继续吵下去了,扭过头就往外面走。

    门一开一合,外面的雨声轰然流窜进耳膜,湿意从湘妃山峡弥漫进屋内,吹在卯日身上,叫他浑身躁意消淡。

    外面的雨没停,卯日却愿意冒着大雨跑出去,也不愿和赋长书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从巴王宫密室一路跑出去,外面都是尸首,也不知道谢飞光与张高秋的情况,卯日这才有些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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