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群之马: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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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艳而不俗,美而不妖,所做的这一切都不刻意,一切都浑然天成——这一点除了他以外谁都做不到。

    “现在就是他们的机会。”那时段以宿这样回答,言下之意是没有必要给他们开后门——也许世界上只有一支黑羊乐队,只有一个尧新雪,但目前他们所展现的价值还没能让段以宿有所触动。

    助理应了一声,然后准备把平板拿回去,结果段以宿的手依然压在平板上。

    段以宿淡淡道:“回去吧。”

    助理沉默了一会,最后说:“好。”

    第二个视频是尧新雪被砸伤的监控录像,巨大的葡萄架轰然倒塌,尧新雪猛地推开楚枕石,自己则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被砸中时抽搐了一下。

    鲜红的血从尧新雪的身下漫出来,染红了他漂亮的散落在地上的蓝灰色长发。

    混乱中,段以宿看到了一个瘸着腿的青年踉跄着跑向他,在不断放大那人手里的腕表之后,段以宿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视线从那人的手又移到了尧新雪紧蹙着的眉,最后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说:“随便给他们赔几万,然后等他好了再恢复比赛。”

    “几万……会不会太少了?”助理问。

    “他不缺钱。”段以宿笑着说。

    第三次,是二进一时黑羊乐队的网络支持率开始暴跌,远低于另外一支队伍的时候。

    段以宿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助理开始汇报这几天的数据对比。

    助理问:“要不要管?刷数据的话……”

    段以宿拨弄着桌上的一个狐狸摆件,怎么用手指屈戳,都没能把它戳掉,于是他挑着眉说:“不用管。”

    电脑屏幕上的人握着麦克风轻声唱着,他垂下长睫,如同天使般纯洁而无瑕。他并不高高在上,却给人可望而不可即之感。

    伤痛似乎没有在尧新雪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同样也没有人注意到,段以宿的手压着一份指针音乐的合同,上面已然签好了他自己的名字,另一方则是黑羊乐队。

    果不其然,在第二天,段以宿就收到了焚风乐队贝斯手吸毒的消息,焚风乐队的比赛资格被直接取消,黑羊乐队顺位成为了唯一的冠军。

    段以宿笑得肩膀在发抖,他随手把之前那份备用的合同扔进了碎纸机。

    他懒洋洋地穿上西装外套,对发愣的助理说:“走吧,去看看我们的冠军。”

    段以宿咀嚼着“冠军”两个字,眼底的笑意更明显。

    和视频里看到的一样,尧新雪不需要化任何妆,就已经比那一众明星更漂亮。他的唇红如石榴,眼睛亮如星辰,嘴角微勾,表情温柔,并没有胜利者的骄傲,只是不卑不亢。

    因为稍卷而呈蓝灰色的长发,让他充满少年气的面庞又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性感。

    段以宿坐在主位,一手撑着下颌,一边挑眉听着他说话。

    在一众面试他的人面前,尧新雪也依然表现得坦荡而自然,他说话不疾不徐,谈吐优雅,轻而易举地就获得了别人的信任。

    谈判桌上他们分坐在两头,在其他人都同意确认了和黑羊乐队的合同时,尧新雪抬起眼和段以宿对视。

    段以宿看到尧新雪温雅的笑容,于是也挑起唇礼貌地笑了一下,然后敲了敲桌子说:“这件事再定,我需要再考虑一下,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一道闪电撕裂了天空,暴雨自天际飞落。

    段以宿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走出门口时看到了被他叫“先回去”的人。

    尧新雪懒洋洋地靠在门口看雨,仿佛没有骨头的猫,看到段以宿出来,才动了一下。

    段以宿挑眉看了他一眼,然后撑开了伞,绅士地侧了侧身,问道:“还没走?”

    “我在等您。”尧新雪向他走近了一步,微微一笑。

    从段以宿叫人回去到现在,估计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

    尧新雪一直在等吗?

    好会装可怜。

    段以宿笑了一下,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自上而下打量了一遍尧新雪,故意刁难道:“嗯?抱歉,我没听清。”

    “我想和您再谈一下签约的事。”尧新雪说。

    段以宿偏过头,本想圆滑地拒绝,却又说:“去车上谈。”

    尧新雪点了点头,当真就这样毫不犹豫地上了段以宿的车。

    风扯着千万雨丝,天色暗下来,段以宿下车后,走到了副驾给尧新雪撑伞。

    尧新雪也没问段以宿为什么把他带到了这里,只是顺从地走近了段以宿。

    段以宿的伞往他的那边倾斜,半边肩膀都淋湿了,在这个距离里,段以宿甚至能闻到尧新雪的发香。

    门打开之后又关上,尧新雪就被段以宿推了一下。

    他被抵在门后,颈不得不仰起,因为段以宿正沿着他的侧颈一点一点慢慢地嗅着。

    尧新雪甚至没有躲,只是垂着眼,松散的领口露出锁骨。

    明明段以宿什么都没有对他做,他再次睁开眼和段以宿对视时,眼尾却有些红,眼神湿漉漉的。

    “我记得黑羊原来不是第一名?”段以宿靠近尧新雪的耳朵轻声说。

    “现在黑羊就是第一名。”尧新雪笑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语气带着些许慵懒的意味。

    “一千万张唱片怎么样,第一名?”段以宿狎昵道。

    “三千万。”尧新雪轻声说。

    段以宿笑了,然后说“好”,将他拦腰抱起来到了房间。

    柔软的床凹陷了一块,尧新雪的腰折得近似月亮。段以宿一手揉着他的腰,一边压着他不住地吻着。

    他终于摸到了尧新雪柔软的长发,比自己想象的要更软,更滑。尧新雪的长发如同窗外的无数雨丝,最后全散落在段以宿的床上。

    段以宿贪婪地咬着他的颈,听着他呼吸变得急促,那一晚段以宿甚至渴望着能喝到尧新雪的血。

    后来他给尧新雪录像、拍照,留下很多这只狐狸和自己相关的证据。因为他知道他动了真情,而这头狐狸一定有一天会咬伤他,会选择离开他。

    但是段以宿错在他没有想到,这头狐狸现在竟然想要咬断他的脖子,喝他的血。

    第67章

    那天颜胤面无表情地说出了“如果继续支持段以宿,指针音乐涉及财务造假,可能会有强制退市的风险”时,在场的所有股东都沉默了下来。

    李洋叼着烟,同样没有说话,却在那一秒知道,这些人会因为这句话彻底站在他们的那一边。

    宴席上人人面面相觑,即使其中有的人再不愿意得罪段以宿,如今也肯定坐不住了。

    颜胤等了几秒他们反应之后,提出了宋燃犀的一套包括个人资金以及其他巨头支持的融资计划,就这样软硬兼施,压把枪给颗糖,终于把所有人绑上了船。

    次日就是指针音乐的股东大会。

    李洋久违地看到了段以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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